“問他干嘛?你問我啊!”許向陽把臉伸進安凌芯的懷里。
安凌芯把手放在他的頭上,摸了摸他柔順的發絲,“你怎么會知道安言的事情呢?平時安言跟溫澤走得近些,所以我才問溫澤的!”
“我的不是那個意思!”
“......”
“我的是,你問安言干嘛?為什么不問問我呢,也就是你為什么關心安言總比關心我多得多!”許向陽怕她聽不懂似的,一字一句的慢慢的跟她解釋明。
安凌芯虎著一張臉,凝視著他,怎么誰的醋都吃!還有完沒完了!
“咚咚咚!”兜里的手機發出震動聲,許向陽掏出手機,打開了手機之后。眉頭皺了皺。
“誰的電話?怎么了?”安凌芯覺察到了他情緒的突變。
“是老頭子的!估計是二伯和三伯官司打輸了,跑到老頭子那嚼舌根子去了!”
修長的手指略微停頓了一下,便在閃動的屏幕上不情愿的滑了一下。
“喂!”
“向陽啊,我是爺爺,你今有空嗎?來我這里一趟!”
許向陽剛想自己沒有時間,老頭子又及時的補充了一句,“你父親也在我這里,我希望你能來!”
“嘟嘟嘟嘟”
電話那頭傳來嘟嘟嘟的聲音,顯然是老頭子掛斷了電話。
靠!你以為你是誰啊!想拿他父親來要挾他嗎!許向陽咒罵了一聲。
真他媽的掃興!
“怎么了?爺爺找你有什么事情嗎?”安凌芯看到許向陽接了電話之后,臉色立馬就變了,以為許家人又找他麻煩了。
“沒什么大事,就是爺爺讓我過去一趟,但是我不想去,我想在這陪你!”許向陽抱著安凌芯不想撒手!
“你還是去看看吧!萬一有什么大事呢!”
“你讓我一個人去?你舍得老公我去哪里受委屈?我告訴你二伯跟三伯打官司可是敗在我手里了,他們可是不會輕易放過我!去了肯定沒有什么好果子吃!”
“那怎么辦?”聽到許向陽這么,安凌芯有些慌了,她可不想讓許向陽回去受氣。
“怎么辦?不辦!”許向陽食指輕輕在她腦門一敲,“嚯”的起身。整了整衣服。
“可是你若是不回去的話,他們也會你的,把長輩的話當成耳旁風,不回家,這可都會授人以柄!”
“那老婆你,我該怎么辦?”
“這個......”
“咚咚咚!”
正當安凌芯犯難的時候,許向陽的手機又響了。
安凌芯壓低了聲音問道。“這次是誰的電話?”
“媽媽的!”
安凌芯沖他吐了吐舌頭,兩人心里明白,這楊瑜肯定是來做客的。
果不其然。
楊瑜開頭第一句就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向陽,你爺爺跟你打電話了吧?”
“這個問題,你不是知道答案了嗎?還問,不是多此一舉嗎?”
“你這個孩子,真是的!”兒子猜中心思,楊瑜有點尷尬,本來她是不愿意做兒子的客的,但是她丈夫一個電話接著一個電話的催促她,她不得已才給兒子打電話的。
“媽媽,芯芯現在醫院,我得照顧她!”許向陽沖著安凌芯別有深意的挑挑眉。
安凌芯拎著他耳朵,低低的道,“別扯上我可以嗎?”
許向陽摸摸她的頭,做出一個禁聲的動作。然而芯芯抬手就是一巴掌落在他頭上。
他摁住電話聽筒,白了芯一眼,“別鬧了!寶貝!”,安凌芯趴在他肩膀上蹭來蹭去的,他真怕,她會一不心摔倒,她現在可是有孕在身的人啊!
“媽!你跟爺爺一聲吧,我不去了!”
“可是你爸爸在那里啊!”楊瑜重重的嘆了一聲氣,她心里知道兒子不愿回他爺爺那個家,可是許家老頭子還在,他話還是很管用的,“媽媽,知道你不想去,可是你也得替你爸爸想一想,他為了你都能去你爺爺家,面對他弟弟們的冷嘲熱諷,你又怎么不能回老頭子那里替你父親解圍呢!”
“.....”許向陽郁悶的掛上電話,哼!玩這種把戲,有意思嗎?
“咚咚咚”
剛掛了電話的許向陽又接到了父親的電話。
許梁秋的語氣可沒有剛才楊瑜的溫柔,一貫的強硬,“你還在磨蹭什么,還不快過來!”
“爸......”
“快點過來,老頭子要和你商量許氏集團跟向陽集團合并的事情。”這句話,許父聲音很低,許向陽聽得出來,這是父親再偷偷幫他,肯定是背著他的兩個兄弟的,父親提前向他透露消息就是想讓他做好準備。他不得不面對這場尚未完的硬仗。
“你還是去看看吧,不定真有什么要緊的事情呢,不然我跟你一塊去吧!”安凌芯拉著他的手臂道。
“你還是別亂跑了,就給我老老實實的躺在這里休息。”許向陽寵溺的眼神落在安凌芯隆起的肚子上,他愛憐的摸了摸她的肚子,“不知道韓向鈺那子聯系的怎么樣了!”
“他最近他要出國一趟呢,估計就是因為我的事情才出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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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怎么沒有跟我?”
“你這么忙,公司里的事情就夠你操心的了,他怎么還能跟你添麻煩!”安凌芯坐直了身子,替他整理有點皺的衣服。
“有關于老婆的事情都不能算是麻煩。”許向陽低頭,在她臉上留下深情一吻。
“油嘴滑舌!”安凌芯白了他一眼,就鉆進被窩里,用被子蓋著臉。
許向陽看著躲在被子里害羞的人,低低的笑了兩聲。
他轉身走向門口,關上門時,他還不舍留戀的看了安凌芯一眼。
只是他不曾預料到,他們這一別到再相見竟然會相隔多年。
當最后在相見的時候,在海邊,他緊緊拉著你的手,“如果我知道那一次你會消失那么久,什么我也不會離開你半步,即使讓我放棄許氏集團的繼承權我一點都不會在乎!”
夏瑜辦公室
“安言,這回是你救了你姐姐一命啊!”夏瑜坐在椅子上,他面前擺放的是安言搜集的有關于治療遺傳心臟病機構的資料,他對面的椅子上坐的是神色憂郁的安言,“其實韓向鈺給我介紹的也是這家機構,他剛疏通關系聯系好了他們,不過如今有你的這些信息,你姐姐跟他們是親戚,那這件事情就更好辦了!”
“我做的這根本就不算是什么,若是我真的幫不了她一點忙,那我這輩子都心里難安!”
夏瑜聽聞,有些訝異的抬頭,“你怎么了?安言!”
安言臉上浮現的一抹愧疚和擔憂他看的明白。
安言搖搖頭,答非所問,“我希望你能盡快安排好我姐姐的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