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的病房里,葉晟坐在安言的病床邊,手里拿著手機把玩著,床上的安言,安安靜靜,乖巧的坐在床上玩著電腦,桌面上顯示的是一款新游戲的界面,正是蔡銘一最近開發(fā)出來的新游戲。
“安言,你很喜歡玩游戲?”
問出來的像是一句廢話!
安言抬眼看了他一眼,點點頭,“我姐馬上就來了!”說完,就低著頭自己玩自己的游戲了!
曾經(jīng)的安言,是一個脾氣秉性都還算溫和活潑的大男孩,坐在輪椅上坐了三年,不管是個性還是脾氣,都或多或少的發(fā)生了一些變化,尤其是關(guān)于安凌芯的事情。葉晟的目光,即使是沒有看見安凌芯,安言也能看出來,這個人對他姐姐,有別的覬覦。
根本就沒有了三年前的溫和了!
這一點,作為深諳此道的許大總裁,還是十分的了解的。
“我是來看你的,不僅僅是為了看你姐姐!”葉晟面上溫柔的一笑,不管怎么說,安言都是安凌芯的弟弟,葉晟愛屋及烏,對于安言的壞脾氣,并沒有表現(xiàn)出生氣的樣子。
安言沒有說話,撇撇嘴,低著頭專心的玩自己的游戲,一個兩個的,都惦記著他姐姐,真是討厭吶!
安凌芯和許向陽一前一后進了病房,看見安凌芯進來,葉晟站起身,沖著安凌芯微微一笑,“anan,你們來了?”
“師哥!”安凌芯微笑的點頭打招呼,“正是麻煩你了,剛從b市回來,就來看言言!”
“不麻煩,都是應(yīng)該的!”葉晟溫柔一笑,眼睛里帶著明顯的溫柔和寵溺。
安言看了旁邊不發(fā)一言的許向陽一眼,眼底是濃濃的不滿,一點用處都沒有都讓我姐姐的師哥找上門來了,還什么都不說!
許向陽像是看到了安言的不滿一樣,抬頭看了安言一眼,伸手挽著安凌芯的肩膀,“言言,別玩電腦了,好幾天都是在醫(yī)院吃飯,我今天帶你和姐姐去吃大餐吧!”說完,許向陽徐徐一笑,對著葉晟也說道,“葉先生也一道吧!”
葉晟點點頭,像是沒有看到許向陽眼睛里的示威一樣,“好啊,正好我剛從飛機上下來,還沒有吃晚餐!”
安言倒是背著安凌芯,狠狠的瞪了許向陽一眼,誰讓你喊我言言額,惡心不惡心?
許向陽挽著安凌芯的纖腰,吩咐特護抱著安言坐在輪椅上,這有什么好惡心的,你是芯芯的弟弟,是不是也就是我的弟弟,喊個言言怎么了?
切,還不是因為這位葉晟師哥,斗不過,就把我也拉上,還總裁呢!
兩個人的眼神無聲的在空中交匯!
葉晟就站在兩個人中間,笑著對安凌芯說道,“許總和言言的關(guān)系倒是很好,相比相處的也很不錯吧!”
“那是當(dāng)然,芯芯的弟弟就是我的弟弟!”許向陽攬著安凌芯,笑著說道。
電梯在一樓停住,許向陽和安凌芯坐在前座,安言和葉晟坐在后座,一路上的氣氛都有些詭異。
許向陽盡管今天在醫(yī)院里已經(jīng)又聽到了他家丫頭對他的告白,但是因為這位葉師哥,還因為某些他很郁悶的原因,許向陽的心情并不像他面上表現(xiàn)出來的心情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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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是在五味餐廳,不過今天溫澤和袁熙熙都不在五味,據(jù)店里的員工說,今天經(jīng)理和經(jīng)理夫人都請假回家探親去了。
安凌芯聽到這個消息,眉眼里都帶著笑意,想起來上次參加溫澤和袁熙熙的那一場求婚宴,她笑著說道,“說不定是在商量婚期了!”
“是上次見過的那位溫經(jīng)理和袁小姐嗎?他們倆倒是很相配!”葉晟說道。
因為安凌芯要挨著安言坐,所以四個人的桌子,只能是許向陽挨著葉晟,盡管許總看起來很不高興,不過還是裝出一副歡迎客人的樣子,“葉先生隨意吧!芯芯這兩天有些上火,要一盅甜梨湯!其余的就按照我們之前的口味來。”
服務(wù)生急忙應(yīng)了,站在旁邊等葉晟和安言點菜。
這就是等于直接中斷了葉晟上次點安凌芯喜歡吃的菜的結(jié)果。
安言隨意點了一份排骨和小菜,好整以暇的看著許向陽和葉晟在餐桌上斗智斗勇!
“你們先點著菜,我去趟洗手間!”安凌芯站起身準備走,安言急忙也說道,“姐,我也要去!”他家姐姐要是走了,說不定許向陽和葉晟能在桌上打起來,五味這么多人,要是真打起來了,真是沒臉看的,還不如趁早走開。
“好!”安凌芯微微一笑,推著安言去洗手間,早已經(jīng)有服務(wù)生等在那里,隨時給安言提供幫助。
安凌芯和安言一走,許向陽臉上溫柔的笑容立馬收的干干凈凈,他瞇著眼看著葉晟,直接了當(dāng)?shù)膯柕溃叭~先生既然已經(jīng)在b市忙著自己的工作了,又何必再來一趟a市呢?”
“許總的語氣,真是讓我懷疑我在b市工作上遇到的不順,和許總有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啊!”葉晟面色淡定的說道。
葉晟這一次回國是打著出差的名義,主要的工作就是在b市,不過自從他上次去b市之后,或多或少,總有人給他下絆子,整個北方的圈子里,除了許向陽,他想不出第二個人。
許向陽看著他,面色淡然,“看不出來你倒是有幾分本事!”他確實是和顧驤提了一句,不要讓葉晟在b市太順心了。
現(xiàn)在看來,這位葉師哥比他想的更有本事,顧驤下手,先不說出了幾分力,能全身而退,本來就是本事!
“許總這算是承認了?”葉晟看著他,手里還端著茶杯,“你不怕我告訴anan?”
“我有什么好怕的,葉先生有證據(jù)嗎?”許向陽瞇著眼,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既然已經(jīng)在國外呆了這么多年,也算是定下來了,就不要隨便肖想不屬于你的東西了,要不然,什么時候出點什么事情就不好了!”
“許總這是在威脅我?”葉晟握緊手中的茶杯,面上還帶著俊秀斯文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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