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思瑜還覺得奇怪,這林梓嘉的態度變化的太快了。
「敘舊?」
林梓嘉一只手摁住她的腳踝,摸了摸:「二嬸想讓***什么?」
霍思瑜挑眉,估計沒想到林梓嘉這么爽快,關鍵是忽然上道了,男人要么不開竅,一開竅就是一條龍服務。
「也沒什么,我最近家里出了事,小炳那邊要上學,但國內的學校我不太滿意,想給他送出國去,簽證什么的走流程太慢了,我這邊又沒什么人。」
林梓嘉專注摸蘇白汐的小腿,沒回。
霍思瑜繼續試探:「等小炳出國留學了,我也放心很多,這邊沒什么后顧之憂,我也好幫襯白汐。」
幫不幫襯不知道,但顯然霍思瑜現在要行個方便。
這事也是湊巧,霍思瑜一來是真要辦留學的事,二來是想看看林梓嘉對蘇白汐到底是個什么態度。
桌底下發生的事情霍思瑜是不知道的,林梓嘉摸著摸著,就開始掐人,蘇白汐覺得疼,就用力踩了過去,林梓嘉一口氣沒喘上來,回過頭看霍思瑜:「二嬸剛說什么?」
「我想說你人脈廣,路子多,」霍思瑜蹙眉,忍著翻臉的沖動,「簽證的事情你來辦的話肯定能很快。」
她說了一大堆,結果林梓嘉一句沒聽見,多多少少帶著點故意的成分,霍思瑜這暴脾氣,是真想罵他。
但這一次霍思瑜確實是誤會林梓嘉了,他是真沒聽見。
林梓嘉說:「你什么時候要?」
霍思瑜這次態度好了很多,講:「最好就明天。」
他看著蘇白汐,問:「明天?」
蘇白汐聽懂了,順著說:「你要今晚上就能辦好,也不是不可以。」
林梓嘉滿意了,跟霍思瑜說:「明天給你辦好,等著吧。」
兩人當著霍思瑜的面打謎語,關鍵霍思瑜沒聽出來,點點頭的同時,也在想林梓嘉和蘇白汐是什么關系,又到哪一步了。
結婚的時候跟血海深仇似的,離了婚反倒有點恩恩愛愛的模樣了。
這可能就是距離產生美吧。
男人只有在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霍思瑜覺得蘇建斌沒有這個覺悟,好在她不喜歡男人,她喜歡錢。
「行,」霍思瑜高高興興,還要跟林梓嘉碰酒,「桌上的酒你開的?酒不錯。」
林梓嘉說:「等會兒要開車,就不喝了。」
霍思瑜:「讓白汐送你回去,她開車。」
「她開車怕是不行,技術不好,這種事情還是得我來。」
霍思瑜:「你愿意送她回去?」
林梓嘉「嗯」了一聲,面不改色,直視蘇白汐的臉:「這要看她愿不愿意,她要愿意讓我送,我把她送上天都行。」
霍思瑜瞥了他一眼,說:「你對她態度挺好了。」
林梓嘉:「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軟,她也對我好。」
「她拿你的了?」
林梓嘉似笑非笑,回答:「我「拿」了她的,她「吃」了我的。」
霍思瑜一頓,還在想是不是蘇白汐背地里從林梓嘉這邊拿了好處,但是瞞著她,她不知道的事。
唯獨蘇白汐聽懂了,真真切切,她掃了他一眼,這眼神很傲,像是在說他做夢。
林梓嘉眸子微深,要不是這里沒別人,他現在就壓過去了。
霍思瑜說:「簽證的事就擺脫你了,讓你費心。」
「二嬸客氣了,白汐都沒跟我客氣。」
林梓嘉現在滿腦子都是廢料,連帶著看霍思瑜的眼神都變得友好了。
飯吃完
,兩人分道揚鑣,林梓嘉就近把蘇白汐拐去了酒店,到床上的時候,林梓嘉居高臨下,東西對著她,說:「今天不是你弄死我,就是我收拾服你,你要不跟我說你服氣了,別出這個門。」
折騰的挺響兒。
蘇白汐到后邊壓抑著出了聲,不得不佩服男人年輕力壯確實好,體力這一塊就沒得說,讓停他還停不下來。
抽事后煙的時候,林梓嘉倚靠在酒店床頭,視線順著她的脊背往下看,人都是視覺動物,漂亮的東西能目不轉睛看好久。
蘇白汐湊過去,趁著他放下煙的時候湊過去,叼住了煙,也抽了一口。
「你干嘛?」林梓嘉把煙拿開。
蘇白汐淡聲:「嘗嘗味道。」
「剛才該嘗的你不多嘗嘗,不該嘗的你在這嘗,故意惹我生氣,我等會兒還收拾你。」
蘇白汐抬起眼,瞥了他一眼。
這一下林梓嘉有些心虛,他氣勢弱了點:「看你嘉哥干什么?」
蘇白汐淡的很,講:「你沒買東西。」
「早就沒用了,」林梓嘉說,「你不是說了你懷不上。」
蘇白汐坐起來,要去浴室洗澡,走路別扭,林梓嘉看不下去,好心給她打橫抱起,送去了浴室下邊站著。
他說:「你今天算好的吧?讓我在霍思瑜面前露臉。」
蘇白汐:「我又沒讓你親我。」
林梓嘉不高興,快到發脾氣的點了:「你做什么事情不能直接告訴我?偏要哄騙***什么?你利用就利用,裝不知道干什么。」
「我也沒讓你喊我老婆。」蘇白汐說。
林梓嘉氣的給她摁在墻上,花灑打開對著她的腦袋淋,蘇白汐掙扎的時候掐到他的腰身,指甲在他身上劃出了好幾條新痕。
她嗆了好幾口水,林梓嘉才關了水,盯著她濕漉漉的臉:「清醒了嗎?」
蘇白汐剛才經歷了驚慌害怕以及失措,這個時候只剩下了無處發泄的怒火,她抬起眼,聲音提高:「別逼我扇你。」
林梓嘉挑眉:「你生什么氣?」
他還說:「你有臉生氣嗎?好處都給你占了,你還給我擺臉色?」
蘇白汐伸腿踹他,冷聲講:「對,我就利用你怎么了,讓你去霍思瑜面前露個臉是看得起你,你也就這張臉能用了。」
「你跟……」林梓嘉聲音也提高,儼然要吵架的架勢。
蘇白汐抬起眼,繼續:「閉嘴。」
林梓嘉忽然噤聲。
片刻后,他蹙眉,瞥著她:「我真想給你弄墻上。」
蘇白汐冷笑,打開花灑要洗澡,旁若無人,也不管他怎么樣,說:「攤牌了不裝了,我現在心情差得很,不會跟以前一樣慣著你,你要再無理取鬧,我去找根針線,把你嘴縫上。」
林梓嘉不敢置信的不是蘇白汐竟然會冷笑,而是蘇白汐竟然說他無理取鬧。
神他媽無理取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