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tǒng)讓我去算命 !
天氣晴好,秋高氣爽。
巫俊這幾天戒掉了吃肉,每頓都努力吃大量的天師蔬菜,一來是為了盡快增長體力,二來他確實不想做飯。
現(xiàn)在他白天修煉宙息術(shù),提升精神力,晚上靜養(yǎng)增強感知能力。
修煉的間隙就煉制一點天師丹、天師珠,或者在院子里到處繪制一些平安符,來提高對天師能量的控制能力。
總之除了吃飯就是修煉,時間安排得很緊湊。
現(xiàn)在家里就只有他和兩條狗了,也不用擔(dān)心被人看到。
范彭已經(jīng)把他的風(fēng)水石搬走了。
據(jù)說他這次下了大本錢,把一個別墅小區(qū)靠角落的四套獨棟別墅都買了下來,圍成一個相對獨立的大院子,就為了安放這塊風(fēng)水石。
聽到這個消息巫俊還稍微驚訝了一下,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平常穿個幾百塊的衣服,一輛北斗星都快開到報廢的單身漢,居然花幾千萬安置一塊石頭,想想都覺得瘋狂。
這可能就是所謂的真愛吧,那塊風(fēng)水石“嫁”給它還真是享福了。
鄒海和衛(wèi)涵也暫時回了省城。
據(jù)鄒海說他已經(jīng)快沒有錢了,必須要想辦法賺醫(yī)藥費。
巫俊反正是不信,按照他那個家庭情況,一個月十二萬都拿不出來?
不過這是他的私事,他自然也不會去問。
從菜園子里摘了一堆黃瓜和西紅柿啃了,解決了今天的早餐問題,然后他就走進草廬里,泡上清茶。
今天是星期六,上班時間。
本以為時隔幾個月了,可能一時半會兒不會有人來,結(jié)果他剛按下大門的遙控器,一群人就像賽跑似的,爭先恐后的跑了進來。
他隨便看了一眼,識海里就不斷有金色卡片浮現(xiàn)出來。
看來都是些熟客啊。
這讓他還是有點感動,老鄉(xiāng)們真是太熱情了。
“大師!”一個婦女手里拎著一雙高跟鞋,氣喘吁吁地沖到了第一個,“我要算命!”
“別急,慢慢來,”巫俊趕緊對涌進草廬的人說道,“大家排好隊。”
大家趕緊排好隊伍。
大師的脾氣大家都知道,最討厭不排隊的人。
巫俊這才對婦女說道:“你也是熟客了,規(guī)矩就不用我多說了吧?!?br/>
“知道知道,”婦女趕緊說道,“我就不算別的,就算接下來這一個月會怎么樣。大師你不知道啊,這幾個月沒讓你算一下,我都過得提心吊膽的?!?br/>
巫俊更新了她的影像:“放心吧,接下來的三十天沒問題?!?br/>
“那我就放心了,”婦女聽了臉上一喜,“謝謝大師啊?!?br/>
“等等?!?br/>
婦女聽了臉色一僵,一般情況下,等等后面都不是什么好事啊。
“怎……怎了大師?”
“沒事,就是想給大家說說,我最近在家里翻出些祖?zhèn)髅胤?,專治疑難雜癥,如果誰有需要,或者你們的親戚、朋友有需要,都可以來找我?!?br/>
眾人聽了一陣驚喜。
“大師還會治病??!”
“廢話,大師什么不會?”
“你難道沒聽說,有好幾個女的懷不上孩子,找了大師就生雙胞胎了嗎?”
“大師,感冒算不算疑難雜癥?”
……
連續(xù)兩天的忙碌,廣告也打得差不多了。
接下來就繼續(xù)修煉,精心等候有緣人來找他治療疑難雜癥。
結(jié)果幾天過去,一個人也沒來。
這讓他有些不解,之前他不能治病,來找他看不孕不育的好幾個呢,現(xiàn)在他會治了,反而沒人了?
這個世界真是看不懂了。
鄒海和衛(wèi)涵很快就來了,巫俊再次為他刻上一道健康符,又讓他的手臂恢復(fù)了銀光閃閃的狀態(tài)。
可惜這次系統(tǒng)聰明,規(guī)定的不是售出健康符的數(shù)量,而是人數(shù),否則鄒海就能把這個任務(wù)一直承包了。
又是一個周末,不過這一周沒算命的人就少了很多,于是有空和鄒海閑聊起來:“你不是說在賺錢嗎?”
“對,”鄒海說道,“我在省城開了個字畫店?!?br/>
“賣字畫倒是挺賺錢的,”巫俊點頭道,“你都賣些誰的字畫?”
“我自己的?!?br/>
巫?。骸@個可能賺不到錢吧?
字畫這東西,不光要看作者的名氣,還要看年代,越古老的越值錢,死人的比活人的值錢。
這時一個身材很壯的中年男人走進院子,老遠就扯開嗓子大聲叫了起來:“鄒海,你給我滾出來!躲躲藏藏的算什么男人!”
巫俊轉(zhuǎn)頭看過去,只見這人五大三粗,穿著西服,梳著大背頭,腋下夾著一個手抓包,臉上油膩膩的。
天機眼!
嗡嗡——
金色卡片成型。
姓名:魏東海,男,華夏漢族,1965年3月……
備注:無。
看到這個名字,巫俊就想起來。
這人不是蜀西地產(chǎn)的老板嗎,懟天懟地懟空氣那個,怎么跑到這里來大呼小叫?
是因為鄒海上次曝光了蜀西地產(chǎn),這是來找場子了嗎?
魏東海老遠看到鄒海,就快步?jīng)_了過來,站在草廬外指著鄒海叫道:“鄒海!今天你要是不給我個說法,老子跟你沒完!”
鄒海輕描淡寫喝了口茶,問:“魏老板,什么事?”
“你少給老子裝!”魏東海激動得滿臉通紅,像個潑婦罵街似的,“你查我、曝光我,我沒說什么吧?老子的確做了些鉆空子的事,被查老子也認(rèn)了,該罰的也罰了。但你到現(xiàn)在還在查我是什么意思?真當(dāng)我姓魏的好欺負(fù)?
“我告訴你,別人怕你,我魏東海不怕!老子現(xiàn)在清白得很!
“你要是再派人查個沒完,信不信我按街上就要揍你?”
鄒海笑了笑,道:“你沒做缺德事,還怕人查?”
“你這樣天天找我的人談這談那,弄得人心惶惶,我公司還要不要做事了?”魏東海將手抓包扔在地上,兩把扯掉身上的西服摔在地上,“現(xiàn)在你說,你撤不撤人?你要是不撤,老子馬上就跟你練兩手!”
巫俊看著像個斗雞似的魏東海,覺得這個人真有點意思。
都這把年齡了,還像個十幾歲的愣頭青似的,一言不合就要動手。
不愧是敢沖到別人辦公室揍人家老總的角色。
鄒??赡苁且姸嗔耍瑢Υ私z毫不以為意。
魏東海見他不說話,二話不說就要沖進來和他開撕,突然他包里的手機響了。
“我在遙望,月亮之上……”
巫俊聽了渾身一震,這鈴聲簡直無敵了。
魏東海已經(jīng)跑出幾步了,聽到電話鈴聲突然剎住了腳,兇神般對鄒海說道:“你等著,電話接了再跟你算賬!”
他飛快地從地上的包里拿出手機,剛才還兇神惡煞一般的臉上,立即就掛起了和善的微笑,輕聲細(xì)語地說道:“小敏,怎么起得這么早啊?”
巫俊渾身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這人怎么能這樣?
剛才還是一只惡狠狠的斗雞,突然就成鵪鶉了,這畫風(fēng)是不是變得太快了點?
魏東海:“到了到了,你在哪里,我馬上過來!”
魏東海掛了電話,撿起地上的衣服就朝大門走去,臨走還不忘回頭對鄒海叫道:“你等著,這事沒完!”
魏東海走了之后,鄒海問身邊的衛(wèi)涵:“調(diào)查他的人撤了沒有?”
“前段時間就撤了?!?br/>
鄒海點了點頭,沒再說什么。
巫俊倒是覺得魏東海挺好玩的,于是便翻了翻了他日常影像。
原來是個女兒奴啊。
而且,她女兒和他可能還是有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