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息之后,床.上兩女還是一動不動,若非是兩人還有均勻的呼吸,陸河都懷疑她們已經(jīng)死了。
一個紫府境初階,一個紫府境中階,居然還這么能睡?
陸河無奈的笑了笑,提高音量,道:“快點,起床了!”
噗通!
隔壁房間傳來一聲悶響,君黑獄的聲音響起:“主人!主人!我馬上起床,別殺我!”
陸河張了張嘴巴,啞然失笑,而后伸出腳,直接一腳踹在了正側(cè)躺著抱著冰瑩呼呼大睡的楚玉顏的屁.股上。
“啊!”
楚玉顏驚呼一聲,一臉懵逼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呆呆的看著陸河。
冰瑩也被楚玉顏的動作驚醒,睡眼惺忪的rou著眼睛:“唔,主人,早啊。”
“太陽都曬屁.股了。”
陸河道:“你倆快點收拾一下,我去樓下等你們。”
言罷,陸河轉(zhuǎn)身便走。
“混蛋!”
就在此時,楚玉顏從床.上跳起,直接飛起一腳踹在陸河的屁.股上,道:“你進(jìn)門不知道先敲門的嗎?我可是女孩子,你這登徒子!畜.生!人渣!垃圾!”
陸河毫不在意的拍拍屁.股,看了一眼楚玉顏那白里透紅的小腳,道:“在此之前,你要先搞清楚兩件事,第一,這里是我的房間,不是你的房間。第二,昨夜是你死賴著不走在這里欺負(fù)冰瑩的,然后你自己躺在我的床.上睡覺。”
“你!”
楚玉顏氣急,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擋住領(lǐng)口乍泄的春光,道:“你有沒有對我做什么?”
陸河滿臉嫌棄的撇撇嘴,道:“放心,我還沒到饑不擇食的程度,再說了,你穿的比狗熊還厚,我能看到什么?”
言罷,陸河轉(zhuǎn)身便走出了客房。
走廊內(nèi),君黑獄嘿嘿一笑,道:“主人,您昨晚這是把那個女人和冰瑩一起辦了啊?厲害厲害!”
陸河一巴掌拍在君黑獄的腦袋上,而后直接朝樓下走去。
客房內(nèi),楚玉顏也聽到了君黑獄的話,差點氣的原地爆炸,二話不說便開始穿外套,穿了外套穿鞋子,咬牙切齒的模樣仿佛恨不得一口將陸河給咬死。
冰瑩張了張嘴巴,拍拍楚玉顏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放心吧,主人會負(fù)責(zé)的。”
“呸!”
楚玉顏啐了一口,道:“誰稀罕?”
她也回過神來,記起了昨夜的事情,好像,的確是她非要待在這個房間里,目的當(dāng)然不是因為陸河,而是因為冰瑩。
主要是冰瑩的模樣實在是太可愛了,楚玉顏看到冰瑩根本就忍不住那種想要把冰瑩抱在懷里抱抱親親的沖動。
而且,看冰瑩對男女之事懵懵懂懂的樣子,楚玉顏也擔(dān)心陸河會趁機(jī)占冰瑩的便宜。
但事實表明,她的確是想多了。
“饑不擇食!”
“饑不擇食!”
穿好了鞋子,楚玉顏直接將長劍掛在腰間,而后咬牙切齒的走出了房間。
冰瑩輕笑一聲,便也連忙快步跟上。
樓下大廳,陸河辦完了退房的步驟,便與君黑獄兩人坐在一旁等待楚玉顏和冰瑩。
此時為時尚早,客棧的一樓餐廳也沒幾個人。
但就是這幾個人,此時卻是討論的熱火朝天,幾個人硬是搞出了幾十個人的熱鬧氛圍。
而他們討論的對象,全部都是與風(fēng)雨樓有關(guān)的事情。
陸河已經(jīng)從那店小二的口中知道了風(fēng)雨樓的大致信息,此時正好看到楚玉顏氣沖沖的走來,便直接開口道:“目標(biāo),可能已經(jīng)浮出水面了。”
“什么?”
楚玉顏一怔,滿腔怒火瞬間被她忘到了九霄云外,連忙開口問道:“是不是找到了?”
陸河點點頭,神色嚴(yán)肅,道:“應(yīng)該是,在你們睡覺的時候,我聽到了一個消息,有一個名為風(fēng)雨樓的組織,在一夜之間慘遭滅門。”
“風(fēng)雨樓?”
楚玉顏歪了歪頭,問道:“這風(fēng)雨樓,是一個什么樣的組織?”
“邊走邊說。”
陸河直接站了起來,朝著風(fēng)雨樓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陸河也將風(fēng)雨樓的大致信息告訴了楚玉顏。
楚玉顏是個極其聰明之人,一瞬間就抓住了重點:“你現(xiàn)在是懷疑,風(fēng)雨樓,可能就是那個在大風(fēng)郡抓捕那些女子的勢力?”
陸河點點頭,道:“那店小二說,經(jīng)常可以聽到風(fēng)雨樓內(nèi)傳來女人的慘叫聲,很可能就是有些女人在風(fēng)雨樓中被折磨致死,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那個山洞里面,黑獄感應(yīng)到的氣息,應(yīng)該就是風(fēng)雨樓的人。”
“走,先去看看再說。”
楚玉顏目光看向前方,遠(yuǎn)處,道路上幾乎站滿了人,基本上都是聞風(fēng)趕來湊熱鬧的人,還有許多官差在維持秩序。
陸河四人也擠進(jìn)了人群之中,人群雖然擁擠,但陸河用了一點小技巧,讓前方的人自動被靈力推開。
很快,四人便擠到了第一排。
呈現(xiàn)在眼前的,是一座高大的建筑,約有十幾米高。
最讓人震撼的,卻是那一棟建筑的房檐下,掛著數(shù)十具尸體,隨風(fēng)搖擺。
“主人,就是他們!”
君黑獄湊到陸河耳畔,低聲說道。
陸河點點頭,表面不動聲色。
楚玉顏眉頭深深皺起,眼中帶著一絲徹骨的殺意,低聲道:“我們昨夜才到這里,昨夜這里就發(fā)生了滅門慘案,而且更巧的是,被滅門的,居然就是我們要尋找的目標(biāo),看來,我們遇到麻煩了。”
陸河頗為認(rèn)同,道:“你懷疑的目標(biāo)是誰?楚天歌還是辟邪侯?”
“楚天歌不會這么做。”
楚玉顏輕輕搖頭,道:“我沒有與辟邪侯接觸過,但辟邪侯的大名我還是知道的,為人正直,當(dāng)年以一人之力拯救扶風(fēng)城,阻擋百萬妖族大軍,對大楚皇朝忠心耿耿,亦有汗馬功勞,他沒理由為了靈石,做出那等天怒人怨的事情,依我看,可能是辟邪侯身邊的人出現(xiàn)了……”
“前面的都滾開,懸劍司辦案!”
就在此時,從身后傳來一道暴喝聲。
嘩啦啦!
聽到懸劍司三個字,人群頓時慌忙分開。
楚玉顏下意識的回頭,下一刻,她直接抱住了陸河,將臉埋在陸河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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