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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本人曾寫過一本靈異推理類別的,讀者同學如果對靈異事件也有喜好的話,可以前往閱讀,拙作之初,萬望雅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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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海浪般的憎恨,兇狠的拍打著心靈的沙灘,最終將一切都慢慢抹去,化做無形的塵屑,夾雜著綿綿恨意與思念,一并落入了地獄的最底層,徘徊掙扎。
武軍和楊益帶回來的資料,極大程度上道明了兇手是誰。
“余晚秋,服裝設計專業,當時在話劇組里負責的是演員的服裝造型師。案發時,余晚秋本人并不在現場,根據她本人的描述和現場證明的回憶,她當時一直在后臺幫演員們修改衣服,所以并沒有親眼看見事故的發生。”
武軍從提包內取出另外幾張紙,低頭看了幾眼,旋即喃喃念道。
“凌楚昔,舞蹈專業,當時是負責編排話劇中所有舞蹈。事故發生的時候,她正在現場,親眼目睹了事故發生的全過程,事故發生過后,根據她的回憶和所有人的證明,她所設計的舞步并沒有問題,而排演當天也是照平時設計的舞步正常進行的?!?br/>
“李玉清,英語專業,當時在話劇組里并沒有安排給她重要的工作,所以一直只是負責打掃衛生,做些端茶遞水的工作。事故發生時,她也不在現場,而是在后臺為演員們收拾替換下的服裝和道具,后臺還未上臺的演員也證實了這一點?!?br/>
“那最后一位呢?”
宋羽見武軍遲遲不說最后一位,當即問道。
“最后一位?她叫張小柔,正是這出話劇的導演,當時她跟其它在臺下的幾人,全程目睹了整個經過。當時她正和其它幾人坐在臺下觀看話劇的排練,可是故事來的很突然,她們坐的位置離開舞臺也有一定的距離,所以沒能第一時間沖到舞臺下救人?!?br/>
武軍大搖其頭,甚感惋惜地說道。
“一場事故,一系列的不小心,造成了一條鮮活生命的逝去,讓人惋惜啊?!?br/>
黎局長站了起來,背對著幾人,看著玻璃窗外,低沉著聲音說道。
“黎局長,那這么說,你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
宋羽卻還是大惑不解,而黎局長卻像是已胸有成竹一樣。
“武軍,楊益,你們兩個現在去把兇手帶回來,一定要注意,不能讓兇手跑掉了。她也該為自己犯下的罪行,付出一個代價了?!?br/>
黎局長仍是背對著眾人,說話的語氣卻是極為嚴肅,不容反駁。
武軍和楊益兩人接到指示,敬了個禮,同走走了黎局長的辦公室。宋羽卻還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心中卻是又無故多出了許多疑問。
“局長,兇手到底是誰啊?”
“等武軍他們把犯人帶回來,你就知道是誰了,我想休息一下,你先出去吧?!?br/>
宋羽哦了一聲,雖然很不情愿,但還是走出了黎局長的辦公室。
宋羽獨自坐在警察局走廊中的椅子上,看著走來過往的人,一言不發。腦海中卻是細細回想著整個案件的經過和細節,又將武軍告訴他那件幾年前的事故聯系在一起。
兩位被害者、兇手、事故、話劇、羅密歐、朱麗葉,所有的點被一一串連起來。
深夜一點,一輛警車停在了警察局前面,從車內走下來的一名警察,向車里的人做了個請的手勢,黑暗之中,模模糊糊的可以看見,從車里探出一個腦袋來,垂直的長發懸吊在空中,雖然看不清那人的臉,卻是能分辯得出是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緩步從車中走了出來,妖嬈的身段,踩著十厘米高的黑色高跟鞋,卻是比那警察還高出半個頭了。那女子被警察帶進警察局里,雙手手腕上卻是帶著一幅手銬,儼然和她的長相與穿著甚是不符。
“羅密歐,要請你還真是不容易啊?!?br/>
黎局長早已等在警察局的門口,上下打量著前面這名妖嬈的女子。
那妖嬈女子卻是默不作答,嘴角微微一揚,滿是無所謂的樣子,在黎局長身右側停了兩秒,旋即一笑,從黎局長身邊擦肩而過,朝深處走去。
審訊室。
“為什么要殺害鮑雪彤和陳菁菁?”
武軍猛地一拍桌子,指著對面的女子大怒喝道。
那女子卻是笑而不答,理也不理武軍,只是笑意綿綿地看著在場的幾人。
武軍見那女子不以為然,胸中怒火登時燒了上來,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喝道:“就算你不開口也沒關系,我們已經找出了你殺人的證據,你最后的結果,還是一樣。”
那女子仍是一微笑,任憑武軍如何審問,始終一言不發,三緘其口。
黎局長對武軍和楊益做了個手勢,示意他們先出去,武軍雖然不情愿,但局長有命,自然是不敢不從,跟在楊益的身后,夾著怒火走出了審訊室。
審訊室里,這時只剩下了宋羽和黎局長兩人,宋羽握著筆,正在做筆錄。
“想不想知道,為什么我們會知道你是兇手。”
黎局長從事警察這行多年,面對的犯罪也是成千上萬,對各種犯人的心理活動,都甚是了解。像這種自認為犯罪行為十分高明的人,是不會輕易開口的,即便是被人抓住了罪行,想讓他們開口,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最想知道的,反而是你們為什么會想到我會是個女人?!?br/>
那女人笑著答道。
“這很簡單,但同時也是你身為女人所犯下的一個錯誤?!?br/>
“還請警察大人指教呢?!?br/>
那女人故意說成是指教,顯然還認為自己殺人計劃十分高明,只是其中出了紕漏而已。
“你兩次殺人,都是在被害者的家中,可是你又不能當面著把兇器拿出來,所以只好到廁所里去。但也正是如此,你才讓我知道了兇手是個女人。”
“哦?”
“女生上廁所,都是坐在馬桶上,而男人卻不是,所以根本不用把馬桶的坐蓋蓋上。原本在第一位死者家中看到這個情景的時候,我并沒有在意。但是在進入第二位被害者家中的時候,卻是出現了同樣的情況,這絕非是偶然,而兩位被害者,均是極愛干凈的人,不會粗心成這樣?!?br/>
“單憑這一點,你就能知道我是個女人,果然不很厲害,比剛才那個家伙強多了。”
這女人卻是大贊黎局長。
“既然你不愿意說,那我來幫你說。你因為當年排演話劇時意外死去的那位女學生,將所有罪責都怪到了別人身上,認定她們是殺人兇手,所以才要一一報復他們?!?br/>
“事實本來如此,殺人償命,欠債還錢。”
“我到是很想知道你殺人的過程,不知道能不能向我透露?!?br/>
“當然可以,這有什么。其實很簡單,我同時用兩只吊水用的注射器分別插入她們脖子上的動脈里面,將動脈里的血液倒吸入鹽水瓶中。同時使用兩只注射器,不但加快了速度,而且也節省了不少的時間,等血液被全部抽干以后,我又拿出一幅假牙,在那兩個針孔處咬上一口,為的就是不讓你們知道殺人的經過和工具。”
那女子卻是將殺人過程說的如此輕松,根本不拿人命當成一回事,叫人好不恨惡。
“很簡單的殺人過程,卻讓我們這幫人,找的好不容易。雖然當年她們的確不小心害死了那位小姐,但你也不該殺人?!?br/>
“胡說,如果不是當年她們一個個的不小心,她根本不會死。負責服裝設計的鮑雪丹和余晚秋,如果不是他們把衣服裁的過長,又選了那種高跟鞋,婉兒根本不會踩到自己的裙子摔倒。如果不是陳菁菁當時弄出了刺耳的噪音,婉兒也不會在旋轉中身體突然失控。如果不是凌楚昔編的什么怪舞,婉兒更不會到舞臺邊緣去。至于那個李玉清,更是該死,本來我打算最后才殺她的,現在看來,是沒有機會了?!?br/>
這幾句話,那女子卻是歇斯底里的大喊出來的,眼神中滿是殺意,顯然恨極了那幾名女子。
“張小柔,到現你還執迷不悟,你要知道,你沒有權利剝奪他人的生命?!?br/>
“呵呵,那她們幾個,就有權利了?如果不是李玉清把那塊木地板撬了起來,婉兒摔下臺的時候也不會撞到頭,最該死的就是這個李玉清,早知道我就應該先把她給殺了。”
張小柔突然間平靜了下來,淡淡地說道。
“你跟那個死者之間,是什么關系?這一點我很好奇?!?br/>
黎局長也壓制著自己的怒火,肅聲問道。
“婉兒?呵呵……她是我的情人,其它的不用我再多說了吧。”
張小柔說起“婉兒”兩個字的時候,仿佛又回到了幾年前的少女時代,眼中滿是綿綿情意。
一個月后,張小柔被司法機關以‘故意殺人罪’起訴到法院,張小柔對于自己的殺人罪行供認不諱,同時拒絕請律師為自己辯護,法院最終判決給予張小柔死刑,于一個月后執行。
六月的某一天,黎局長在監獄見了張小柔最后一面,兩人談論了一些什么,外人卻是不知。黎局長在見過張小柔后,不久便申請了退休。這起密室連續吸血殺人案,最終被塵封進了警察局的機密檔案中。
下集:。
長白山深處,一棟獨立的別墅傲立在漫天白雪之中,從百年前流傳下來的恐怖傳說,圍繞著這座被白雪酸覆蓋萬年的雪山,陰森、凄涼、恐怖都聚集在這里。那從雪山深處走來的魔鬼,踏著著遍地白雪,帶著死亡的氣息一步一步的朝別墅走來,誰能躲過死神的召喚,尋找到通往人間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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