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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立剛開著車子到了北京“金蒲貨運”公司,公司在海淀區(qū),公司的規(guī)模不是很大,看上去應(yīng)該是專門跑短途的,因為在公司里面實在是沒見到幾個人。寫字樓里的工作人員一共只有七名,其中有三名是男士,聽口音都像是北方人,湊在一起不知道在聊些什么內(nèi)容,彭立剛也沒興趣去打聽那些。
穿著白襯衫的年青女子見彭立剛走了進(jìn)來,以為是有生意上門,很熱情的湊了上來,問有什么能幫助彭立剛的。彭立剛雖不是衣著光鮮,但好歹也跟黎詩雨結(jié)婚這么久了,品味自然是提高了不少,也算是人模人樣的,多少還是能冒充一下個體小老板了。
“我上次跟你們一個司機談過一筆生意,今天特意過來看看,你們公司有價格報表之類的嗎?”
彭立剛裝著要委托生意的口氣,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很隨意的打量著這里的裝修。
“先生,這就是我們的價格報表,不過我們公司是專跑短途的,您要運到什么地方去呢?”
接待彭立剛的那名女子很禮貌地將他們的報價表給送了上來。
“不遠(yuǎn),就送到天津。我是做服裝生意的,一直沒找到個適合的運輸公司,要是你們這里還行的話,那以后肯定會長期合作了,你們這價格也還算合理。”
彭立剛一邊看著手上的價格報表,一邊嗯嗯的點著頭。
“先生,我們公司可是北京市里價格最公道的公司了,而且快捷又安全,絕對不會出現(xiàn)任何問題的。”
那女子見到這生意似乎可以談成,笑看著彭立剛說道。
“到不是很著急,主要是安全。雖然我做的是服裝,但還是一樣害怕起火災(zāi)什么的,務(wù)必要安全才行。對了,你們那個司機上哪去了?”
彭立剛覺的當(dāng)老板的感覺還真是挺不錯,但自己的來意還是絕對沒有忘記的。
“老板,您是說我們公司的哪一位司機呢?您知道姓名嗎?”
“好像……好像是叫什么黃德來著,具體名字不太記得了,你們公司不是有記錄的嗎。”
彭立剛裝著一幅記不太清楚的樣子。
“先生,是叫黃德諱吧,我們公司就他一個人姓黃,需要我聯(lián)系他來公司嗎,他今天正好休息。”
那女子顯然社交能力是很強的,立刻便把話給接了下去,不讓氣氛冷下來。
“不用,你把他電話給我吧,我一會打他打個電話就是。他那人挺不錯的,而且又是退伍下來的,人很老實,辦事也牢靠。”
彭立剛來這里的用意就在這里。
那女子愣了兩秒鐘,但還是去查翻公司的人事檔案了,很快便把黃德諱的電話交給了彭立剛。拿到了黃德諱的電話,彭立剛也不打算在這里多待,畢竟自己來這里的目的不是真要托運什么東西。
駕著車離開了金蒲貨運公司,彭立剛立刻拿出手機撥通黃德諱的電話。接電話的是一個粗獷的男聲,說話的聲音雖然比較粗野,但口吻卻還是十分的禮貌。彭立剛本想說謊騙黃諱德出來見面,但旋即一想,自己又不是偷偷摸摸的私家偵探之類的,光明正大的把事情擺出來直說就是。
沒想到黃德諱居然很爽快的就答應(yīng)了,約好了見面的地點之后,彭立剛駕著車去往昌平。海淀到昌平還是有一段路程的,雖然奧運期間的車流量少了一半,但距離還是不會變的,只是駕駛的時間少略有縮短。
彭立剛在一片平房前面停了車,自己沒見過黃德諱本人,雖然剛才聽過了聲音,但要憑聲音去認(rèn)一個人出來,恐怕還是很難的。彭立剛是一個愛分析事物的人,即使沒見過黃德諱本人,按照從邱楨楨同學(xué)那里得來的信息設(shè)想一下還是可以的。
正當(dāng)彭立剛幻想著黃德諱長相時,平房巷口出現(xiàn)了一個高壯的男子,大約二十二三歲,留著板寸平頭,看上去十分的結(jié)實,相貌到是談不上好看,只是雙眼比較有神。彭立剛第一反應(yīng)便認(rèn)定那人就是黃德諱,這不止是直覺的原因,更是彭立剛分析出來的結(jié)果。
彭立剛走下車子,沖著那年青人笑了笑,問道:“是黃先生吧,我是楨楨的親戚,想來跟你打聽點事。”
“我是黃德諱,楨楨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那青年人點了點頭,隨即一臉疑問地說道。
“那到不是,只是楨楨最近一直沒去上學(xué),也沒有回家,你知道她到哪里去了嗎?”
彭立剛一邊問,一邊掏出自己隨身帶著的那個小本子。
“大哥,楨楨是不是真的出什么事了,不然的話你怎么會跑來問我呢。”
黃德諱十分的機敏,果然是軍人出身,即使退了伍,那對事物的敏銳度還是一直在的。
“你多慮了,楨楨現(xiàn)在只是沒回家,她已經(jīng)成年了,不會亂來的。那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要好好的回答我,這樣我才能盡快找到楨楨,好嗎?”
彭立剛一邊安撫黃德諱的情緒,一邊用商量的口吻跟他說話。
“大哥,您問吧,我會照實回答的。”
黃德諱雖然是個大男人,此時聽見女友很久沒回家的消息,還是有些擔(dān)心。
“你最后一次見到楨楨是在什么時候,有沒有聽她說過要去什么地方,跟什么人見面?”
“我是八月十七號接到她電話的,因為她有我這里的鑰匙,所以自己坐車過來了。我十七號上午在上班,下午跟公司請了假,一直陪著她。楨楨當(dāng)天晚上是在我這里住的,當(dāng)時我問過她要去哪。她告訴我說去天津一個女同學(xué)那里玩,過幾天就會回來的。”
黃德諱一邊從彭立剛手中接過煙,一邊回憶著對他說道。
“那楨楨有沒有說要去天津的什么同學(xué)那里,她同學(xué)在哪個學(xué)校上學(xué),叫什么名字之類的有說過嗎?”
彭立剛現(xiàn)在最為關(guān)心的還是楨楨去天津之后,到底是去了什么地方,見過什么人。
“這個她沒說,她只是跟我說去一個女同學(xué)那里,先前我也問了好幾遍,但她不肯說,我也就沒多問了。”
黃德諱抽了口煙,搖了搖頭,說道。
“那第二天是楨楨自己去天津的,還是你送她去的?”
既然黃德諱這么說,那想必是連他也不太清楚了。
“本來第二天我公司剛好要派我去天津的,我也就順路把楨楨送過去,但是誰知道公司臨時又讓我去一趟河南,所以第二天我只是把楨楨送到了車站。不過……”
黃德諱忽然打住了,像是有什么事情不想繼續(xù)說下去一樣,但卻又想說出來。
“不過什么,有什么事情就直說出來,不然的話我也找不到楨楨。她外公外婆現(xiàn)在在家里急的直跺腳,要是再見不到楨楨的話,不知道二老會不會進(jìn)醫(yī)院。”
“那天我在火車站的時候看見了一個人,他是我原來的戰(zhàn)友,也是楨楨大學(xué)軍訓(xùn)時的教官。那天我見他在站在火車站外面等什么人,我懷疑他是在等楨楨。后來我們在北京的戰(zhàn)友見了一次面,我當(dāng)時問了他關(guān)于楨楨的事情,他說……”
黃德諱似乎不知道該怎么說下去才好,像是極難做出抉擇。
“沒事,有什么話你就直接說出來,現(xiàn)在不是講感情的時候,找到楨楨才是最重要的,你明白嗎?”
彭立剛停下了筆,拍了拍黃德諱的肩膀,示意他不要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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