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瑤做了一個甜甜的夢,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嘴角仍然帶著難以抑制的笑意。
不過這笑意很快就消失了,她看到這房間空洞洞的,除了她自己并沒有其他人,更沒有她想見到的那個人。憤然哼了一聲,拿起了手機??吹綍r間已經是早上十點了。
由于中毒治療,身體十分的虛弱,所以這一覺睡的特別的沉。不過她現在卻沒感覺自己像是中毒之后的樣子,反而感覺身體和平常并沒有多大的區別。大概因為睡的比較久的緣故,精神反而分外的好。她不知道,這是因為鄭飛龍的內力的緣故。
不過就算是知道,也不會感到興奮?,F在她滿腦子里,都是怒意。那個混蛋,把自己一個人丟在這醫院里,又不知道找哪個相好的去了。
昨天晚上,對他產生的好感,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拿出手機,想要給他打個電話,仔細想想,感覺還是算了。
做人何必要那么低聲下氣的?又不是欠他的,憑什么每次都要自己去找他。
這么想著,張玉瑤就把拿起的手機,放了下去。
“叮鈴!”這個時候,手機一聲響。
張玉瑤連忙拿起手機,估計可能是某個家伙發短信過來了。這某個家伙,當然是指某貨。
可惜,打開手機以后,卻令張玉瑤失望了。而是她訂閱的新聞發來了,每天這個時候都會發新聞來。大概是為了讓用戶購買實體報紙,電子報每次都要十點以后才會發來。
不過張玉瑤并不在乎,反正她也是要在上午工作累了,休息的時候消遣用的。很多新聞,根本沒有任何她感興趣的事情。
當然也有些新聞,她十分的感興趣,比如娛樂圈的一些八卦。作為曾經的公關部部長,對于八卦的喜歡,不但不少于公關部的其他人,更可能比她們更愛八卦。也大概是因為這樣,芯遠科技公關部的眾女才那么肆無忌憚的八卦個不停。當然了,雖然某個曾經的芯遠科技第一美女,雖然愛八卦個不停,卻是不會輕易表露出來,所以很多人并不知道而已。
打開新聞,隨意地瀏覽著。心情不是很爽之下,對于很多事情,自然不會感興趣。只是習慣性地滑動著,按照往常情況,心情不好,滑到底差不多就可以關手機了。
不過當她要關閉手機的時候,手指一撥動,把新聞撥到了最上方。而頭條新聞,那粗大的字,一下吸引了她的目光:“江城發生一飆車事件,數百萬法拉利成廢鐵,一死兩傷。”
看到法拉利這個字眼,張玉瑤心頭狂跳,連忙點開來看。
卻看到新聞報導上寫著:
昨晚21時許,一輛法拉利法拉利458和蘭博基尼雷文頓在市區進行飆車。中途,導致許多車輛事故,但是兩輛車并沒有因此有任何停留,而是繼續高速駕駛著,從市區開向北城區。
到了北城區,速度有增無減,一度超越到了兩百八。駕駛法拉利的司機,因為失誤,沖出路道,車毀人亡。兩個傷員已經被警方送去了醫院,死者身份有待確認。事情的具體情況,仍在調查之中。
看著新聞,張玉瑤淡定不住了。被子一掀,匆忙穿著衣服。
也就在這時,聽到外面一段對話從遠到近傳來。
“那個人果然是厲害??!車子都報廢了,人居然沒事。而且沖過去,把蘭博基尼里的那家伙給打殘。”一個人驚嘆著道:“據那個倒霉的家伙說,速度快的像某翔,幾乎瞬間就到了他的面前?!?br/>
“切,吹牛皮的你也信,人怎么可能那么快。幾百米,幾秒鐘就跑到了?!绷硗庖粋€人不服地道:“我看這是他吹牛的,我聽說他可是經常吹牛怎么怎么樣,但是誰看見了?”
“是沒人看見,不過你開車把車撞報廢試試,如果不死,我請你大保健?!毕惹罢f話的人道:“他厲害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了,如果只是吹牛,早就被人揭穿了,怎么可能到了現在還沒人能揭穿?!?br/>
“反正我沒看見,就不相信。”另外一個人有點耍著賴皮地道。
張玉瑤聽到這里,沖了出去。一邊把拉鏈拉上,一邊急聲問道:“那個人在哪?”
兩人被張玉瑤沖出來,大叫了一聲,嚇了一跳。
張玉瑤不耐煩地道:“你們說的那個人,開著法拉利的那個人現在在哪?有沒有事?”
那兩人這才算反應過來,回答道:“就在這醫院里,在九號病房?!?br/>
張玉瑤看了一下自己的病房,是在五號。距離九號并不遠,踏著高跟鞋,大步趕了過去。
“喂!”
兩人看她向那邊趕去,急忙叫喊著趕了過去:“現在他不方便,正在和重要的人談事情,你過一會兒過去。”
“滾!”
張玉瑤失去了以往的優雅大方,此時潑辣的讓人難以不敢近前?;仡^怒瞪了兩人一眼,張玉瑤繼續向前走去。
那兩人互望一眼,無奈地聳了聳肩。鄭飛龍只是讓他們保護這個女人,可沒說要限制她的行動自由。只要她不出什么事,其他的可就不管了。
張玉瑤很快就走到了九號病房,從門外看到有個中年人在里面,背對著坐在椅子上。
不過這個時候,張玉瑤可沒有什么耐心,一推門就大步走了進去。看到床上,被繃帶包的像個粽子似的某貨,脫下鞋子,直接就扔了過去。大聲訓斥道:“誰讓你去飆車的?誰允許你去飆車的?”
鄭飛龍伸手把鞋子撥開,一臉地苦瓜相。這妞兒,怎么一潑辣起來,完全變了一個樣。本以為張月香就夠了得了,沒想到張玉瑤這個堂姐更厲害。如果不是沒有血緣關系,鄭飛龍真懷疑這是遺傳的原因。
那個中年人回過頭來,望了張玉瑤一眼。有點不敢相信地睜大了眼睛,不過很快就恢復了平靜,微笑道:“小玉瑤,一直不都是很文靜乖巧的嘛!怎么今天發這么大的脾氣。聽剛才說話這語氣,似乎……”
說著意味深長地瞥了一眼床上的鄭飛龍。
張玉瑤望了那中年人一眼,也有些吃驚。聽到中年人說的話,俏臉有些緋紅,訕訕地道:“那個……那個……嘿嘿,你懂的?!?br/>
“我不懂,說給伯伯聽聽?!敝心耆斯室庋b作不明白地笑問道:“這到底是什么情況?!?br/>
“也沒什么。那個……楊伯伯你怎么在這里?”張玉瑤轉移話題道:“你不是該忙著打擊罪犯,維護世界和平嗎?”
“維護世界和平可不敢當,只江城這個爛攤子就已經夠我煩的了。這不,昨晚又出了一件令人特別頭疼的事情?!?br/>
說著把臉轉向鄭飛龍:“這家伙弄的事情,會讓減掉十年壽命。”
“呃……”張玉瑤隱隱也能猜到點什么,也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鄭飛龍坐起了身子,從旁邊桌子的盤子上,拿起一個蘋果。微微擦了擦,也不削皮直接啃。一邊啃,一邊嘟囔著道:“真是的,做那么大的官,來了也不帶點東西來。起碼也該弄包首長專用的香煙過來孝敬、孝敬。還不如特別行動小組的那幾個家伙懂事,多少買了幾個蘋果?!?br/>
“吃、吃、吃,就知道吃?!睆堄瘳庎谅暤溃骸澳巧厦娑际窍灒⌒某粤瞬幌?。你不能吃香蕉?”
鄭飛龍呵呵一笑,從水果盤中拿起一個香蕉,扔給張玉瑤:“這個比較適合你。男人應該吃這個,像是那東西,捏著舒服……嘿嘿?!?br/>
說著,鄭飛龍還做出了一個“抓”的手勢。
張玉瑤知道這貨腦子里又在想那些齷齪的事情了,氣不打一處來:“我沒有……”
“沒有什么?”鄭飛龍很感興趣地笑問道。
“滾!噎死你。”張玉瑤把香蕉扔了回去,大步走了出去。
沒走兩步,又走了回來。到了鄭飛龍身旁,把那只高跟鞋穿上。狠狠瞪了鄭飛龍一眼,方才轉身朝門外走去。
望著張玉瑤氣呼呼地離開,姓楊的中年男人呵呵笑道:“我還是第一次看她這么生氣,看來她心里對你的印象不一般??!”
“呃……”鄭飛龍打了個嗝,平淡地道:“基本上女人對我都是這個反應,我都習慣了,不用奇怪。話說,楊文軒大局長,剛才扯到哪了?哦,對,唐云飛派人參與了這件事情?!?br/>
“這件事,我也調查了。那個于成,的確是和唐云飛蛇鼠一窩?!睏钗能廃c了點頭,對鄭飛龍的話表示贊同:“通過審查王玉明,也得出了這個結論。關于唐云飛這事,我不適合介入其中?,F在特別行動小組的人在辦,我也樂得輕松。”
“難道你兒子的事情,就不想出出怨氣?”
鄭飛龍說的人,自然是指楊偉。
那個色迷心竅,竟然綁架自己的表姐,并且妄圖占有的二代公子,正是楊文軒的唯一的兒子。
鄭飛龍聽說他已經瘋了,之后也就沒再關注。
楊文軒想起楊偉,不由地嘆了一口氣:“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這個兒子有些不爭氣,也怪我以前忙于事業,沒有時間管教。如今落得這下場,也怨不得別人。至于唐云飛,惡人自有惡人磨。他的下場,可能會好過嗎?”
鄭飛龍點點頭,深以為然。
“好了,我也不打擾你們年輕人談情說愛了。關于王玉明的事情,我會妥善處理的。”
楊文軒站起身來,瞥了一眼站在門外,露出小半邊腦袋往里觀看的某個美女,笑著向外走去。
鄭飛龍對外面俏臉通紅的原芯遠科技第一美女,未來的當紅巨星招手邪笑道:“小瑤瑤,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