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花苑小區的別墅中的時候,馬元芳已經到家了此時她正坐在沙發中,拿著一本書在看。像是看到什么有趣的故事,在那里呵呵笑了不停。兩人開門進來了,也沒有發現。
王曉蘭靜悄悄地走過去,一掀那書,看到封面上寫著《企業生存法則》,納悶地問道:“元芳,你笑什么?”
馬元芳這才注意到有人進來,抬頭看到是王曉蘭,笑道:“曉蘭,你回來了。我在笑我今天遇到的事。”
“什么事這么開心?”鄭飛龍也好奇了,走過來坐到馬元芳的旁邊。
但是馬元芳卻伸腳把他給蹬開,拉著王曉蘭坐在那里。聚精會神地講道:“今天在御前街,遇到一奇葩男的。拿著一封情書,追著一個女的表白。一邊走,一邊念著。那臺詞……哈哈……笑死我了。”
“你別只顧著笑,說說都講了些什么?”王曉蘭被她引起了興趣,但是關鍵時刻,她只是笑,算是怎么一回事。
馬元芳好不容易才止住笑,說道:“臺詞是這樣的:
親愛的空空啊!你讓我心憂憂??!
島國的水nng啊!秋楓撩衣蕩蕩??!
何時我們一起香香啊!
我等的白發蒼蒼??!”
“我擦!這也太奇葩了吧,這怎么感覺像是寫給島國的蒼老師的?!蓖鯐蕴m聽到這臺詞,忍不住爆起粗口來。
“這還不是高峰,高峰是他自我評價?!瘪R元芳努力止住笑,學著那人尖細的聲音道:“你看我這詩寫的多好啊!既有詩經的韻味,又有現代的氣息。情景交融,抒發內心情懷。意境深遠,引人共鳴。
說完他還拉著路人,讓人家來點評一下。那路人也有趣,看了他好一會兒,憋出一句話來:‘你不但長的很有特點,而且智商也非常的不一般,看來這個星球不大適合你?!?br/>
“哈哈!真逗。”王曉蘭也被逗的哈哈大笑。
“最搞笑的是,他還自稱他是官二代,是市公安局局長的兒子,叫楊偉?!瘪R元芳又笑道:“不知道市公安局的局長聽到會作何感想?!?br/>
王曉蘭聽到這話,不笑了,轉臉望向鄭飛龍。
鄭飛龍也是吃了一驚,詢問馬元芳那人的外貌是什么樣。從馬元芳的敘述中,鄭飛龍和王曉蘭可以判斷,那人就是楊偉無疑。
“怎么,你們認識他?”馬元芳不由得問道。
鄭飛龍點了點頭道:“他原來也在這個公司,不務正業,四處沾花惹草。曾經苦追過曉蘭一段時間,不過由于你的原因,曉蘭始終拒絕他。現在卻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落到這種下場??赡苁艿绞裁创碳ち税??!?br/>
鄭飛龍不想讓馬元芳知道那些事情,便胡亂的遮掩了過去。
那天鄭飛龍救了唐婉兒,礙于楊偉的身份,沒有對他怎么樣。而是讓豹子帶給唐云飛,想不到唐云飛居然下手那么狠,居然把他給整瘋了。
唐云飛既然這么做了,也就意味著他不在乎和楊家決裂。如果換做是以前,鄭飛龍會猜想他是不是被怒氣沖昏了頭腦。現在卻明白,唐云飛是有足夠的實力,根本不把楊家放在眼里。
王曉蘭不想再談論這件事,轉移話題道:“元芳,今天和那少總裁一起玩的怎么樣?看你這樣子,應該很開心吧?!?br/>
“呵呵,開始的時候挺緊張的,慢慢就好了?!瘪R元芳想到自己懷疑唐婉兒可能有那方面的傾向,還給鄭飛龍發短信求助。不禁俏臉一陣通紅,很是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王曉蘭拿過鄭飛龍送的珠寶,從珠寶袋子中取出來,擺在桌子上笑道:“這是咱們家的大土豪買的,你看看有什么喜歡的。一下子買了這么多,也不知道他到底想送多少人。”
馬元芳也白了鄭飛龍一眼道:“他女朋友那么多,自己都數不過來,我們又怎么能清楚?!?br/>
鄭飛龍可謂是躺著中槍。本來只是想多一點時間和王曉蘭一起相處,并且心想送的多,王曉蘭肯定更加的開心,所以就什么都不管,直接刷了幾十件出來。不想竟然被馬元芳說是想送給很多女人,這讓他很是郁悶。
馬元芳倒也沒有計較那么多,吐槽了一句之后,就拿起一個鉑金鑲鉆的戒指試戴了起來。
雖然她以前生活在鄉下,但是皮膚非常的白嫩,比許多生活在城市中,喜歡保養的女人還要好的多。鑲鉆的鉑金戒指,戴在蔥蔥玉指之上,映襯著從外面斜照進來的夕陽霞光,分外靚麗。
“元芳,你戴這個戒指真漂亮,但是為什么不戴在無名指,而戴在小指上?”王曉蘭似乎感覺到了什么,說話的時候,有點底氣不足。
戴在中是名花有主的意思,而戒指戴在左手小指意思是單身貴族,也有不談戀愛的意思。馬元芳這么做,是示意,她要跟鄭飛龍分手嗎?
鄭飛龍也有點兒緊張。這么多年,才找到她。好不容易才在一起,突然要分手,還真的難以接受。
“戴在無名指太疼了,受不了,而且影響工作。戴在小指正好,既舒服美觀,又不會影響工作。”馬元芳笑著解釋道。不過看到兩人緊張的眼神,不禁有些疑問:“戴戒指還有什么講究嗎?”
“什么東西都要講規矩,那就沒意思了?!编嶏w龍明白過來,馬元芳根本不知道戴戒指的意義。既然不知道,也就不說出來了,免得馬元芳知道了,影響心情。
“對,如果什么都按照那些講究來,活的該多累??!就像喝紅酒,還要看、聞、嘗。不就是一瓶過期葡萄汁嗎?搞那么多花樣干嘛?”王曉蘭也立刻接過話,遮掩著道。
“呵呵,說的對。不過你不提紅酒我還忘了,婉兒姐姐送我一瓶紅酒,我去拿。”馬元芳起身,走到廚房,把放在冰箱里冰著的紅酒拿出來。
一邊打開,倒在水晶杯中,一邊笑道:“婉兒姐姐說,紅酒要冰著才好喝。我也不懂,就照做了?!?br/>
王曉蘭接過紅酒,放在鼻子上聞了聞,微微皺起了眉頭,然后轉臉望向瓶身。
“怎么了,這酒不好嗎?”馬元芳看到王曉蘭凝重的表情,奇怪地問道。
“不是不好,是太好了?!编嶏w龍接過水晶杯,搖晃著鮮紅的液體笑道:“羅曼尼康帝,酒中貴族中的貴族。拉菲是有錢就可以喝,羅曼尼康帝是百萬富翁喝的酒,卻只有億萬富翁才能喝得到?!?br/>
馬元芳聽到后,手一抖,差點沒拿住酒瓶。望著手中的液體黃金,不知所措地道:“這么名貴的酒,我怎么能收?給我喝不是暴殄天物。”
“你是窮的時間太久了,一瓶酒而已?!蓖鯐蕴m從她手中接過酒瓶,給她倒上一杯道:“如果不告訴你這酒很名貴,你喝起來會感覺還不如一般的飲料。要不要兌點可樂,那樣喝起來感覺更好。”
“那豈不是糟蹋這酒了,我還是就這么喝吧。”馬元芳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
用舌頭tian了tian嘴唇,感受那酒中的氣味,品評道:“這酒初嘗起來有點兒苦,但是細細感覺還有點其他的味道??磥砗染聘炔枰粯?,要講究個品?!?br/>
“我對這些不大感興趣,咱又不是那些所謂的貴族,喝個酒還要喝出一些道道來?!编嶏w龍不以為意地道:“好喝的酒就是好酒,不好喝就算是天價也沒意思。不過這酒確實不錯,很香醇。比起我在呂薩呂斯堡喝的那些,一點也不差?!?br/>
“你還去過呂薩呂斯堡?”王曉蘭睜大了眼睛。
要知道,法國那些名莊,基本上都是關閉參觀的。呂薩呂斯堡和羅曼尼康帝這樣頂級的而又守護著傳統的酒莊,平常人是根本毫無機會進去的。就算是個很有身份的人,也只有獲得應邀,才能有幸進去一睹其中的光輝。
鄭飛龍聳聳肩道:“我當時從一個對手手里得到了一根權杖。我又不懂古董,不知道那是哪個國家哪個朝代的。有個葡萄酒商人見到了,要出高價買走。
我就問他要了幾瓶葡萄酒,把那根破棍子送給他了。后來他告訴我那是法國古代什么皇帝用的。我感覺挺吃虧的,就讓他多給我幾瓶葡萄酒。
那貨說,沒了。我喝的是呂薩呂斯堡產的,一年配給一個商人就那么幾瓶。那年陪給他的所有的,都被我拿走了。不過我既然做了那么一件好事,他可以找呂薩呂斯堡的那個老伯爵說說,能不能多買幾瓶。然后沒過多久,那個老伯爵就邀請我進他的酒莊。
他那里有一款白葡萄酒不錯,配著神戶牛肉,很有感覺。不過產量太少了,一年就那么幾瓶,有時候還沒有。那年就產了那么一瓶,我就和那老頭一人干掉半瓶?!?br/>
王曉蘭忍不住罵道:“暴殄天物啊,畜生!”
“怎么暴殄天物了?”馬元芳不解地問道。
王曉蘭白了鄭飛龍一眼道:“呂薩呂斯堡是超一級酒莊,比拉菲、拉圖五大酒莊還要高一級。有些年份,因為葡萄品質達不到釀酒師的要求,直接不產了。這貨喝的那個白葡萄酒就是呂薩呂斯堡赫赫有名的貴腐酒。被路易十四稱贊為酒中之王,是名副其實的液體黃金,根本不是錢可以買到的?!?br/>
“那比羅曼尼康帝還要名貴啊ng費!”
馬元芳也很贊同王曉蘭的觀點,給這家伙喝,確實有點暴殄天物了。因為聽張玉瑤說,這貨拿著八二年的拉圖兌著雪碧喝。就算馬元芳不大懂酒,也知道八二年的紅酒非常的珍貴,那個年份的酒特別的好。
鄭飛龍嘿嘿笑道:“別這么鄙視我嘛!過幾天我出國,回來給你們帶幾瓶。”
幾人正說笑著。這時,鄭飛龍的手機忽然響了。拿起手機一看,鄭飛龍不禁大皺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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