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北木星念完,大殿上的眾人皆為此震驚,沒想到一小女孩能做出如此的詩來,而感到不可思議,難以置信的目光隨即而來。
沈丹陽和沈丹峰兩人在看到那北木星不由眉頭輕皺,知道這女孩子不簡單,卻沒想到是北木星,那個北木國的神童,誰會想到這是個女孩子,那北木王將她派過來,為何?
不只沈家兩兄弟猜測,一向自以為傲的十七王也在心里為此猜測,想不透這為何?其實知道北木的使者有些蹊蹺,可不知會是以這小女孩子為主,更沒想到的事,這讓你猜不透這北木王的想法總是出乎意料之外。
而在座上的二皇子卻因為此詩陷入回憶之中。
還記得十三年前,無意間闖入迷霧林,聽說那里終年迷霧茫茫,看不見太陽,為了躲避刺客的追殺,一不小心驚了馬,才進(jìn)了迷霧林,可沒想到,在里面呆了三天也未找到出路,直道又累又餓的時候,一首歌闖入。
二皇子就像黑暗中迷途不知方向的人找到了光亮,循著歌聲,瘋狂地奔跑著,不顧衣服被刮破,樹枝刺破,劃傷皮膚,只是害怕那歌聲消失,想在消失前找到,也不知哪來的力氣,讓自己不懼危險,在迷霧林里穿梭,當(dāng)破開那樹叢的瞬間,見到落日陽光在眼前,欣喜地露出笑容,那滿目的流動畫面,和諧如夢境般的最美的色彩,還有那如仙的人,驚了心中的情弦。
入目漸漸凄涼,殘葉落盡都想尋根
明明就在眼前,卻化作曇花一現(xiàn)
耗盡所有成光,不及落日輝煌
不想籬落花散獨自凄涼
自詩難相忘心海茫茫
妖妖何時動情微傷
故作不痛不癢為誰牽強(qiáng)
妖妖何時落日悲傷
獨秀自我輕狂
已等你入情迷茫
明明心中滿是凄涼
卻不得不笑看蒼桑
妖妖桃花芬芳見你已不能成雙
落日余暉夜色寒涼
妖妖為你思念成狂
為何是我淚流心傷
你卻在那默默遺忘
幽幽歲月棄我成長
點點青絲唱斷衷腸
生死何日成雙我為卿狂
悠悠歲月漫長
時光不返難以回望
只等待妖兒成雙
再重活一世
和你共享來世繁華
今生于世應(yīng)忘何故再添一段心傷
今生于世應(yīng)忘何故再添一段心傷
--錦繡芳菲曲
一女子,白衣飄飄,長發(fā)如那瀑布傾灑,獨坐在小溪的平石板上,正在撫琴自唱,她的身后是一個籬笆,院內(nèi)的墻角一處,一只孔雀獨自在那,抬頭仰望女子,好事一個聽取傷心的人兒傾訴心事,獨立在旁,身后乃是茅屋一座,屋頂即可青草搖擺,風(fēng)過無痕只見遠(yuǎn)處紫色不知名的花海擺動,如波浪般襲來,那花香入鼻,醉人心弦。
旁邊一條小河涓涓流淌,幾條小魚自嬉鬧,清晰可見。
二皇子狼狽出現(xiàn),也驚醒那唱曲之人,夕陽余暉灑下照在身上,猶如一個仙女落凡塵自帶光源,仿佛是一個遙遠(yuǎn)、朦朧的夢。
可又感到自己身在夢中,是那樣的真實,見那女子眉間一絲愁緒,幾抹悲涼,被日落照耀甚是醒目。
那一絲愁緒,幾抹悲涼,刺痛了心弦,驚醒了醉在思緒的人兒。
本想把心事付諸瑤琴,唱彈一曲伴著黃昏,讓自己的千絲萬縷,點滴凄涼意,化解情思之苦,卻沒想到,夢幻般的樣子全部展現(xiàn)在突如其來的人眼中,結(jié)下不解之源。
看傻了的二皇子,呆愣在那,不知今夕是何夕,忘了狼狽的摸樣,原本悲傷的女子,突然,變了臉色,對著二皇子喝道。
“何人敢闖我桃之妖,驚我者,死!”
.......
“二皇子!二皇子你!”
斐湘湘在旁輕喚,卻不見其回音,目光中有些迷離,嘴角的微笑叫眾人一頭霧水,不由切切私語。
“二皇子,不對勁,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在座的人正想一探究竟,那老侯爺卻是起身,大聲喚道,“殿下!……”
突然一聲驚叫,讓二皇子回神,這一看不由失落在眼中,甚是凄涼,可轉(zhuǎn)眼垂目,讓那思緒掩藏在心底,拿起酒杯一口飲下,揮退那在旁礙眼的斐湘湘,想到此女乃至西單所送,不由厭煩,剛才還對其驚艷的目光,完全沒了興致,那委屈的小眼神讓二皇子此時看了都覺得做作,不真實!
想到妖兒,心里一沉,可還是抬眼在次笑著對那老侯爺問道,“老侯爺有何話直說!”
老侯爺不由開口道,“殿下多日勞累,注意龍體,北木如今人才濟(jì)濟(jì),此人雖然是女兒身,可確實遠(yuǎn)景看的透徹,她的是更是寓意深刻,每句詩的第一個字,東——西——南——北——四——永——千——和第二句的一二三四五六七,也就是,籬——單——平——木——國——流——古,合起來便是,東籬,西單,南平,北木,四國永流千古,真乃奇女子,臣沒有想到這沈夫人的詩句已經(jīng)堪稱一絕,此女卻是難以想象,如此年紀(jì),做的如此之詩,殿下,真是難得!”
話落,十七王爺原本沒在意的眼眸突然,閃過,這都是什么?斗志?斗詩?
真沒想到小瞧了北木,可是二皇子沒想到經(jīng)老侯爺一番解釋,腦海中又一幕劃過,想要抓住可是,卻快的忘記是什么?
原本這首詩并未在意,北木星一字一句說的,自有人記下,所以,在經(jīng)老侯爺這一說,有的已經(jīng)在品味,剛才一時覺得這公主能做出來就好,可沒想到還有這個意思,所以,恍然大悟,也不有叫好。
“北木公主,真是不一般!”仕郎大人杜宇開口道。
薛大人也不由贊嘆到,“若是齊老在,這定會記下懸掛在清風(fēng)院里,會讓學(xué)子們一較高下。”
“那當(dāng)然,不過也別因為北木的詩,看清咱們自己,咱們這東籬也是人才濟(jì)濟(jì),不能只羨慕北木,這在做的可都是才高八斗,不防比一比,可是,人家是個孩子,也莫叫人看輕,咱們也出幾個同齡的孩子,看看如何?要不就沈家公子和小姐各來一首,這樣看看到底誰的好,想那沈夫人厲害,教導(dǎo)的也不差!”
以為肚肥體胖的大人笑的回到,讓人不由瞪了他一眼。
二皇子也為阻止,不過卻是從記錄官那要來了詩稿,這一看果真一樣,那字在腦海里分化。
東風(fēng)破曉出照日,籬角黃昏雀自飛。
西望調(diào)零花飄落,孤單斜影鎖青絲。
南回昔日十三年,傾訴平生歲月寒。
北雪佳人絕世顏,苦等朽木不成才。
四面楚歌無音訊,忘情酒棄國尤記。
永懷寒泉別今生,清淚和雨要流空。
千里聞君驚夢回,余焉能忍此終結(jié)!
看完那字,腦海里的影像漸漸清晰。
二皇子看著那妖兒恨目在眼中,絕情斷青絲,在桌案前揮筆寫字。
二皇子利于旁,眼神中凄涼無助,傷心欲絕,在看到那字時,祈求在眼中,隨即隨著女子落筆將寫的字念出。
心頓時被撕開千萬半——
東籬是劍,出鞘難回,
西單是虎,獨霸天下,
南平是毒,滲入仁心,
北木是敵,永不共存。
黃昏是此岸,你我生死之戰(zhàn)。
也是我重生的光明,是破曉前黑夜消失的伏筆;
是破滅前最愜意的結(jié)局。
此岸,彼岸,連接起來,便是我的整個人生。
今與你,笑嘆紅塵情斷,祝愿東君臨天下,到時不管誰在為誰譜曲唱歌?我北木妖妖將不于你見,死不相見!
……
妖兒?
恍惚中二皇子心里,突然撕裂般疼痛,見那女孩變成妖兒在盯著嘲笑自己,一時間慌了神,手中的紙飄落,一聲嘶吼出聲,“不……”
“殿下!……”
……
“你是誰?為何將我?guī)У竭@!”
一黑衣人原本正要解開江一涵的衣扣時,突然昏迷的江一涵醒過來,手中的戒指打開,一根針低在那男子脖子上,一向溫柔的江一涵,此時眼中狠辣如刀,刺向那黑衣人。
黑衣人沒想到,不敢動,脖子間的皮膚吃痛,不由麻木了手臂,讓他頓時感到不妙,原本蒙著的臉也被江一涵一手扯下,一張被劃了幾道刀疤的,普通的四方臉,看似不向奸猾之人,而那人的眼睛到是看著挺老實的。
江一涵不由喝道:“說,誰叫你做的!”
那男子不語,冷目鎮(zhèn)定,反而道,“沈夫人,若不想我現(xiàn)在就殺了你,你最好拿開!”
江一涵不敢相信,這人叫自己拿開,冷笑到,“這微*厲害,我不過刺入一點,你的手臂已經(jīng)不好使了,你覺得你還能殺我嗎?說!”
江一涵將針刺入又深一點,可來來不及再說,那男子竟然砰的一聲到了,身后頓時一個蒙面的白衣女子出現(xiàn),一把刀閃閃發(fā)著寒光,那眼神熟悉卻又想不起來,江一涵只見那女子眼中殺意起,拿刀得手揮向自己,江一涵下意識的動手阻擋,卻不料,啊的一聲,那女子向后跌去,眼見著那女子摔倒,砰的一聲。
江一涵自己都感到痛,不由一愣,見著屋內(nèi)金碧輝煌,一時想找誰做的,不由喊道,“出來!”
“趕緊出門,向右走,再繞過一個小門,就可出去,趕緊回大殿!”
一個聲音沙啞的讓江一涵一驚,不由喊道,“誰,你到底是誰?”
可是,無人應(yīng),還想再喊時,突然,聽到有人喊叫,“看沒看到沈夫人!”
“回公公,奴才見她往那邊去了!”
“她去那做甚么?玉晨宮的侍衛(wèi)呢!……”
江一涵一聽不由慌了,這時有人喊道,“還不走,笨女人!”
江一涵也不管趕緊沖出門,一路奔跑,直到大殿在眼前,想到那側(cè)門,趕緊進(jìn)去,卻不料正看到二皇子嘶吼的喊叫,“不,妖兒!”
“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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