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昔日恩愛全都忘,只能同甘難共苦。
雖然例子不老少,真正恩愛也會吵。
床頭吵架床尾和,沒有夫妻隔夜仇。
可是也有春風到,小三霸氣把妻年。
如今孩子是家寶,夫君成了眼中草。
若為孩子棄夫君,真是無語問蒼天。
傻缺皇妃你真行,氣死蒼天氣死君。
————錦繡芳菲2018421
“你倆就是蝸牛!爬也爬到了!這兒二五千里長征的感覺沒點激烈行動?”
這趙老蔫也學起王大剛的吊兒郎當的樣,耍酷,朝著郝蕾和正帥吼叫,還真怕周圍人不知道呀!嘴里的煙正噴煙霧。
郝蕾煩燥的揮動手,氣的喝道,“趙老蔫,皮緊是吧!再敢消遣我,看我不打你個滿地找牙!”
趙老蔫不怕死的嘚瑟道,“好哇!正好,我這口爛牙都壞的差不多了,老六說吧,何時給我換?好歹咱都二十多年的交情,就打個折……”
郝蕾白了他一眼嗆刺道,“做你個大頭夢去吧!找你對象去要牙去,別跟個二流子學,一天沒個正調,怪不得趙叔老罵你不著調!”
“是呀!這牙口太脆弱了!哈哈!”
趙老蔫一聽罵咧道,“老子牙好著呢?”
轉回頭趕緊伸手慌著對郝蕾求饒,“姑奶奶,你口下留情,我思想單純,沒玩心眼,我不說了還不行嗎?”
惹得郝蕾大笑,這老蔫最怕趙叔,若郝蕾告狀,鐵定他要挨一頓打,誰叫他老比不過郝蕾,就是女孩都沒幾個能比的了,老六就入了趙叔的眼,用他的話說,“有空跟老六多學學!不學好,就揍!揍到好為止!”
正帥在旁邊看著,他們相處的融洽,還真有些嫉妒!
“看你那樣!沒出息!”王大剛氣罵道。
趙老蔫白白眼,你有出息,回回斗不過。
“老六,我哪二流子了?說清楚?我堂堂正正一個大帥哥,怎么在你眼里我就跟個小混混似的?我怎么就得罪你了?”王大剛不服氣的叫囂。
郝蕾笑著調侃道,“
煙不離手,曲不離口!
有活不干,有事不做!
玩車遛鳥,天天瘋跑!
舞廳娛樂,都成你家!
父母沒則,朋友到多!
義氣是好,倔勁不少!
說你是驢,還有人樣!
說你是人,盡說鬼話!
說你是鬼,還沒鬼樣!
不說不好,說了沒好!
我說是流,兩者之間!
今日收盤,明天回家!
好好工作,掙錢養家!
偶爾有空,來此玩玩!
大家一起,聚上一聚!
沒事高興,有事你擔?
今夜消費,你來買單!
婚前毛病,定要改掉!
婚后美滿,老六祝愿。
你行不行,別傻了呀!”
聽說,王家同意,娶玉玲過門,這場兒子為愛鬧騰可終究落幕了!郝蕾才不由勸道。
王大剛傻了,正帥驚到了,原來還是寶中寶,不由美了心里暗喜,自己看上的,牛氣!
“再來一個!“
屁!郝蕾一臉黑,白了眼,擠在門口的齊明,齊昊,這兩人不嫌事大!
“讓開了,堵在這,怎么進去?”郝蕾冷臉一沉,想要王大剛趕緊走開。
王大剛無賴得伸手攔道,“不行,老六,你重念一遍,我沒記住,趙叔給我紙筆,我記下來!”
呃!郝蕾捂額想暈,毛病不少?值得擁有嗎?
“老六,你也給我來一首吧?我放在舞廳墻上。”
什么好詩呀!你還展覽呀!我不得丟死人。誰知還有起哄的!
“寫了!寫了!放墻上大家看!”
“我來。”正帥接過筆,惹得王大剛不信任的目光,還十分鄙視道,“這可不是誰都能寫的?”
正帥笑道,“試試看!”
切!眾人鄙視!郝蕾抱膀期待。
正帥將紙放在墻上,開始寫。
因趙老蔫家是平房改的,門臉是鑲著瓷磚,這條路是通往車站的,并沒有路燈,所以,理發店,游戲廳,超市,舞廳幾乎都在門口安上大燈,很亮,方便路人,也方便來客,所以,大家都等著看。
趙家舞廳原開著一所超市,賣的一般,可舞廳一個個開起來,放映廳,游戲廳一開,火的不得了。
趙家心思活了,可因地方不夠大,就只能蓋房子,那時沒人管蓋房,只要想蓋,申請就可以。
趙老蔫不緊又打通三間房不說,還在院里蓋了一百多平米的房子,因地方大,這的人很多,晚上沒事都喜歡跳一會,想玩就會買吃的,小年青人吃個雪糕,買個水,抽根煙,超市那時很火,趙家的生活也一天的比一天的好。
不過,那時舞廳還沒歌手,都是放碟,那時最火的歌就是(得意的笑)…
人生本來就是一出戲,
恩恩怨怨又何必太在意,
名和利呀什么東西,
生不帶來死不帶去!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
每人都能唱幾句,郝蕾也挺喜歡的。
休班時回來這放松一下,年輕人這時都喜歡迪斯科,霹靂舞,快四,不亞于現在的街舞,
只要堅持不懈努力,
郝蕾只能無語,自己跟他一萬個不可能!想都不用想,沒感覺,就是沒感覺!沒有為什么!
“給你,自己看!”
正帥寫完就想進屋,可郝蕾也想知道!
“快念出來!”
眾人等不及,趙老蔫都要上*了,王大剛機智的躲開,看向手里的字,不由撇撇嘴,故意大聲調侃道,“褶子真多,就不能一比一畫得寫,還學人家狂草吶?”
眾人一聽有不閑事大的,嘴快到,“你是不是看不清,認不出來呀!”
話落,王大剛劍眉一挑回頭吼道,“哪個孫子說的,給爺爺出來!”
頓時那說話的人憋了氣,趙老蔫不管罵道,“別扯別的趕緊念!”
“急個屁,聽好了,爺就給你念出來,
舞廳門前把詩念,
眾人高興揮手贊。
笑著吵鬧把門攔,
不寫不過誓不休。
帥哥提筆把詩寫,
好不好全當笑談。
老蔫生意紅火火,
大剛婚姻要美滿。
正帥恭祝日日好,
幸福生活比蜜甜。
友誼第一莫傷感,
比賽第二莫嬌性。
舞池憑啥好與壞?
出彩初心追因愛。
有緣千里來相聚,
無緣對面不相逢。
朋友一輩不會改,
夫妻一生一世緣。
能在一起皆因愛,
默默離開無緣愛。
正帥想博佳人笑,
今夜無眠共通宵。
慶祝郝蕾有真愛,
喜得正帥一美男。
“狗屁!還美男!真不害臊!臉皮夠厚,一針扎不透!”
王大剛氣的直吼吼,要不要臉!這明明說是這幫發小和郝蕾只能做朋友,成不了夫妻!廢話!不然哪還有你事!
惹來一片叫好,羞的郝蕾沒地逃!
這算表白,情詩殺!絕招!哼!小樣兒!姐不上當!
那臉紅啥!
廢話!熱的!
哦!口是心非!
“走了,進屋跳舞,讓這家伙看看美男他可是最后的,吊車尾,咱家還有比他帥的。”趙老蔫氣不過吼道,眾人嗷嗷直叫,往回沖。
郝蕾卻攔住王大剛,氣道,“王大剛,把東西給我!”
王大剛挑眉回答,“干啥?送了東西,還要回去,哪有這事!”
“你不是不喜歡嗎?”郝蕾奇怪的問。
王大剛又一副你白癡的樣回道,“那你喜歡?喜歡也不給!就算不喜歡,我怨咋處理在處理,你又不是我家管家婆,問那么多干什么?想要讓你家那位再給你寫去,留著干啥?這時不表現,過期作廢!”
王大剛抱著趕緊跑了,沒辦法,老六的眼神太可怕!
正帥笑著看郝蕾羞的無處藏,不由悄聲道,“放心,回去我就給你寫,要多少有多少?”
郝蕾羞的怒瞪道,“誰稀罕?我,我,我是怕他們給貼墻上,你知道什么呀!”
郝蕾沒發現嬌羞的語氣,讓正帥飄飄然!
“老六。”玲玲剛聽了一會歌,錯過剛才精彩一幕,才知道王大剛拿了詩,可他不給自己看,氣的正想發火,就見郝蕾和正帥過來,急忙跑過來。
“鈴子。”
郝蕾有些意外,不是說她學習去了嗎?怎么回來了?
“你太不夠意思?回來也不通知我!放幾天假?”
郝蕾看著一身緊身衣,某處傲視眼前,讓郝蕾尷尬,她的豐滿,自己的渺小,
“我明個就的走,我們那太忙,幾乎都沒有假,只不過誰家有事,串個班。”
“哦!那處了男朋友,也不說。”于玲玲埋怨道,要不是大剛說的自己還不知道。
“別聽他們胡說,就一個男性的朋友。”說完郝蕾就有點尷尬了,怎么把某人的說的話借用了,遇到這家伙,腦袋也短路,不好使了,裝作沒看見他捂嘴偷樂的樣子。
繼續和鈴子聊,“你們日子定了么?”
“定下了,可我媽嫌他家拿得禮錢太少,還想逼著我和他黃。我死也不同意,老媽就妥協了,點頭同意,說以后要是我敢回家叫屈,就把我扔外頭,叫我不聽他的話。”
郝蕾也嘆氣,有房有車還嫌少,人家還給鈴子十萬塊錢,還不是鈴子長得漂亮,要是別人恐怕能給一半就不錯了,而且聽說大剛家,屋里裝修家電全包,要不是他爸開著磚廠,哪有這么多錢?
也正以為開著廠子,鈴子媽大開口,我家鈴子要貌有貌,要才有才,拿去找去,就差說是仙女了,周圍可盡的顯擺,要不是大剛非鈴子不娶,王家也不同意,這不王大剛鬧騰的,總算有結果了!
不過,玉玲人還不錯,不然估計王家早換人,可換兒子不答應也沒則!可這是從小到大的朋友,只希望他們過得好。”
“老六,強子,這是六的男朋友,去跳一個。”明著挑釁,給正帥添堵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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