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書包以后,葉辰就準備出去上學了,不過還是往樓上看了看,“大姐姐和大姐夫怎么還沒下來啊,小辰都要去上學了。”
這時候宏叔剛好走了過來,聽到葉辰的話,寵溺的摸了摸他的頭,意味深長的說:“傻孩子,當然是因為你姐姐和姐夫要造一個小寶寶出來啊……”
葉辰:“……”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宏叔說這句話的時候有點怪怪的,就是,就是覺得宏叔說這話的時候有點老不正經……
他吶吶的點頭,“噢……”
當葉安和傅云深再次從床上起來的時候,都已經是中午了。
傅云深衣服穿了一般衣衫半敞的坐在床上,神情慵懶的看著葉安一件一件的穿上自己的衣物。
那眼神是一種色欲和欣賞相融合的目光,而這樣的目光,恐怕也只有在葉安的面前才會呈現出來。
穿好衣服之后,葉安又恢復了平時那種禁欲的模樣,看的傅云深心里一動。
葉安淡淡瞥了他一眼,“下去吃飯。”
他笑著打趣,一副刻意勾引的語氣,“安安,你在床上可不是這樣的,在床上的時候,你可是很瘋狂的~”
葉安不為所動的老干部姿態,衣領都扣上了最上面一顆,“我在樓下等你,穿好衣服下來。”
說完,就轉身出門了。
有點霸道又十分禁欲帥氣。
傅云深忍不住勾起笑意,“安安假正經的時候……也很可愛呢……”
葉安走出房間不久,就看到蹲在樓梯口的一只大金毛。
哮天犬一看到葉安立馬甩了甩自己的大尾巴,黑色的眼珠子巴巴的盯著葉安。
“汪~”它一邊甩尾巴一邊叫了一聲。
葉安走過去摸了摸哮天犬毛茸茸的腦袋。
哮天犬立馬瞇著眼睛在葉安的手底下蹭啊蹭的。
現在的哮天犬長得足有半人高了,事實上它一站起來,還是比普通的大型犬大多了,也不知道宏叔是怎么喂的。
摸了一下哮天犬之后,她才站了起來,走下了樓。
哮天犬立馬也跟著站了起來,跟在葉安的后面,像只小尾巴一樣,也跟著她下樓了。
“小姐起來啦!快來吃飯,我算計著小姐最遲起床的時間,所以飯菜都剛剛好。”宏叔看到葉安立馬笑了起來,然后鉆進了廚房端菜上桌。
宏叔是很清楚葉安的生活習慣的,所以也知道葉安最遲起床的時間不會超過什么時候。
而且姑爺和小姐昨天剛舉行完婚禮,想也不可能今天會早起嘛……
所以今天宏叔特意燉了很多大補湯的,專門為姑爺準備的。
畢竟在宏叔的心里,小姐可是很厲害的,身體更是倍兒棒,看看現在姑爺還沒從樓上下來就知道了……
所以,他的想法果然是沒錯的,還是得讓姑爺多補補。
葉安坐下來之后,哮天犬也跟著她旁邊乖巧的蹲了下來。
飯菜都上桌了,傅云深也從樓上下來了。
只不過他一邊下來,一邊擰著自己襯衣的紐扣,幾分閑適幾分漫不經心的慵懶。
當他徹底走下樓的時候襯衣的紐扣才將將扣好。
“怎么才下來。”葉安說了句。
傅云深看著葉安,曖昧的說:“我為什么會這么時候下來,安安不知道么……還不都是安安害的……讓我差點下不了床……”
他只是想調戲調戲葉安,想要看她窘迫的樣子,可沒想到這話剛好被從廚房里端湯出來的宏叔聽到了。
倆人也都察覺到了宏叔的出現,都下意識的看了宏叔一眼。
宏叔立馬往后退了一步,然后轉身,“啊……今天天氣真好啊……”然后一邊邁回了廚房,一邊小聲說了句:“看來得再去做一鍋補腎的湯……”
傅云深嘴動了動,想說什么又沒說出來,他只是在跟安安調情,不是真的腎虛啊!
葉安嘴角彎了彎,“宏叔說的對,你確實需要補補。”
傅云深:“……”男人的驕傲絕對不能被質疑!
“可我覺得我還可以再戰三百回合,安安要試試么?”傅云深眉眼挑著一絲邪氣。
葉安看了他一眼,從頭到腳打量了他一遍,最后眼睛不由自主的落在了他襯衣領口里隱約能看到的鎖骨窩里的紅印子,眸光一下變得幽深了起來。
淡冷的說了兩個字:“吃飯。”他怎么覺得傅云深這家伙最近越來越騷了……總想著勾引她……
傅云深挑了下眉,走到葉安身邊。哮天犬十分又眼力見兒的立馬跑開了,把位置讓了出來。
坐下來之后,倆人才開始吃起了午飯。
吃著葉安忽然想起來什么,“對了,軍校的萬諾老師和部分學生也來參加了婚禮,你給他們安排住處了么?”
葉安只是剛好想起一問,雖然他們的住處其實并不需要操心,但不管怎么說,他們來參加的也是自己的婚禮,作為東道主還是要好好招待一下他們的。
“已經讓人安排了,在京都最好的酒店。不過聽說萬諾和沈翰將軍竟然一見如故,最后倆人還喝高了,都是被自己的士兵抬回去的。”傅云深邊說也笑了一下。
聽傅云深這么說,葉安倒是有點意外,“萬諾老師和沈翰一見如故?”喝酒什么的她倒是不意外,畢竟萬諾老師長時間在軍校,軍校內部又是禁酒的,在軍校就跟和尚吃齋似的,所以出來之后放縱一下也正常。
至于沈翰,可能也差不多,畢竟星洛的軍官只要不是在崗又不禁酒。
只是這倆人性格詫異有點大,一熱一冷,一個啰嗦一個惜字如金,這兩個人是怎么一見如故的?
“不錯,只是中間好像出了點小插曲,倆人差點打了起來。”
葉安剛要喝口湯,“咳咳咳……”
傅云深立馬放下手里的筷子,給葉安順了順背脊。
“打起來?”葉安皺了下眉,“怎么會打起來?”
她也不用問誰贏了,沈翰肯定是打不過萬諾的。
傅云深一邊扯了張紙巾給沾了沾葉安嘴角的水漬,“好像是因為提到了你,不過具體原因不太清楚。倆人只是動了下手,也沒過幾招就被他們拉開了。所以也沒什么事,過了一會兒又喝起酒來了。”
“提到我?”葉安想了想,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能讓這倆人的起來的。
想了想沒想明白就不想了,繼續吃飯。
“可能是因為……爭風吃醋吧。”傅云深曼斯條理的從嘴里滾出了這四個字,舀了一勺宏叔端來的大補湯,輕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