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啟林停下腳步,卻緊了緊他抱著江綰煙的手。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陸忠沉下臉,一步一步的走向前,到一定距離時,站定,再次說道:“我說了,樓家小姐已經在家中等你很久了,你現(xiàn)在應該做的是什么,你心里應該清楚,樓家對于我們來說是什么樣的存在,你更應該清楚?!?br/>
陸啟林沉默許久,寒風越來越烈,他聽到老爺子的厚重的咳嗽聲,一嗆一嗆的,很是吃力。
是啊,老爺子六十出頭了,居然還在為著這等事在這里與陸啟林一個一個字的警告著,陸啟林不回頭都能想象他那般吃力的模樣。
他低頭看了看懷中的江綰煙,即便只是這么抱著,也能感受到她體態(tài)的不正常,她似乎勞累過度了,非常疲憊。
是啊,現(xiàn)在他可以放開她,讓司機送她走。這樣可以兩全其美,是最完美的選擇。
他的理智在告訴他,這么選,他的理智叫囂著,權衡著什么是對,什么是錯,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對這個女人狠心了,為何現(xiàn)在要有一絲牽動呢?
他眼眸中的情緒瞬息萬變,側臉,他用不輕不重的聲音開口道:“爸,我明早回,外面風大。您快些進去吧。“
再次邁動了步伐,陸忠像是沒想到陸啟林會如此做,他鏗鏘有力道:“你若是今晚走了,明天也不必回來,今后也不必回來?。 ?br/>
陸啟林覺得此時的腳步很沉重,每一步好像都踩著什么似的,腿上像是綁著什么千斤重的東西,但他仍舊面無表情。
這是他第一次,在明面上忤逆陸忠,但面上卻看不出懼怕,一絲懼怕也沒有。
陸忠看著背影越來越遠的兒子,氣的身體發(fā)抖。他恨不得抄起身旁的東西向他甩過去,一向乖順的大兒子居然也會如此不把他放在眼里,這讓他感受到了氣憤,震怒,感受到了被蔑視。
“能耐了啊你!真是能耐了!很好、很好,為了個女人如此做,都不把你老子的話放在眼里了,翅膀硬了是吧!真是翅膀硬了啊???“陸忠站在冷風中,又重重的咳了幾聲嗽,房子里的人似乎是察覺到一些什么,連忙跑了出來,齊茵見陸忠狀態(tài)不對,連忙撫了撫他的后背,一臉擔憂。
齊茵勸道:“好了好了,不要生氣了,也都是那狐媚子,不知道對啟林說了什么,我們先進去把藥吃了,再從長計議?!?br/>
陸忠在齊茵的攙扶下這才緩緩的進了家中。
樓依出來的時候,剛好看到陸啟林走后留下的衣角,她看的清清楚楚,她眼眸里燃燒起了一種名叫嫉妒的火。
離婚了還陰魂不散,不要臉。
她在心里暗暗咒著,卻無意間看到同與她站在外邊的陸啟新,他也跟她盯的是同一塊地方,樓依聯(lián)想到之前的事,挑了挑眉,對陸啟新搭話道:“我看出來了,你喜歡江綰煙?!?br/>
陸啟新沒有反應,樓依輕笑了一聲,繼續(xù)道:“你心里應該很難受吧,哥哥抱著自己的心愛的女人,可是你卻怎么也無法得到,只能遠遠看著??“
陸啟新臉上出現(xiàn)了憎惡的情緒,他沒有多看樓依一眼,轉身就走。
樓依拉住他:“等一下,啟新哥哥,你就不想聽我說完嗎?或許我們可以合作的。“
陸啟新嫌惡而用力揮開了樓依抓著他的手,樓依受到大力的沖擊,沒站穩(wěn),踉蹌的往后一退。
她眼看著陸啟新就要走,急忙道:“你怎么一點都不懂尊重和憐惜女性呢?怪不得江綰煙喜歡他而不喜歡你,換我也是一樣!“
陸啟林站定腳步,樓依的那番話似乎是讓她有些不快了,他冷笑一聲,對著樓依那張臉道:“誰說我稀罕她的喜歡了?別成天瞎猜測一些東西了,她不配,你更不配,滾開!“
陸啟新臉色都是陰沉著,毫不留情的把樓依懟到整個人直接愣住,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站在原地被羞辱了的樓依眼看著眼眶中的淚水就要出來,她狠狠一抹眼淚,氣急敗壞的跺了跺腳,然后回到了老宅中。
陸啟新懶得在客廳里跟這些人唧唧歪歪的,也不想聽他們深談闊論,直接選擇了上樓,陸忠看著自己的小兒子如此任性,雖然無奈,但卻也相對縱容。
他吃了藥,這才心情平復了些,緩出一口氣了,這才對樓母道:“真是抱歉,讓你撞到我們家這種場面,我們家這兩個兒子,就沒有一個省心的,等啟林回來,我會教訓他的,至于啟新年齡還太小,想必以后隨著時間的推移,也會慢慢成熟的?!?br/>
樓母自然是笑著說:“哪里的話,我倒是覺得您的兩個兒子都優(yōu)秀的很,只是男人嘛,難免做一些事會沖動,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只要和我們小依的訂婚典禮到時候如約進行便好?!?br/>
陸忠沉沉的一點頭:“自然,這個您放心?!?br/>
樓母再次得到肯定的答案后,笑了一聲道:“那就好,也是我和小依大晚上的來打擾您了,我們這就不坐了,小依,跟伯父伯母說再見?!?br/>
樓母牽著樓依起身,樓依自然是早已換上了一副乖巧的嘴臉,她對著陸忠和齊茵揮揮手道:“伯父伯母再見,下次再來看你們?!?br/>
齊茵笑的合不攏嘴。連連點頭,還牽起樓依的手拍了拍道:“好,下次你過來伯母給你親自下廚做好吃的?!?br/>
樓依說:“嗯!“
走之前,樓依停了停腳步,回頭對陸忠道:“對了,伯父,您也別太過于責怪啟林哥了,他這么做自然是有他的緣由的,我想他是一個重情的人才會如此,所以忘不掉前妻其實很正常,伯父伯母別擔心,我會陪著他,等他忘掉她的。“
齊茵欣慰的笑了:“真是個好孩子?!?br/>
??
陸啟林把江綰煙帶到了靜安小區(qū),江綰煙一直稀里糊涂的在呢喃著什么,陸啟林蹙眉,用手探了探江綰煙的額頭,發(fā)現(xiàn)她異常的燙。
他無奈的看著她不省人事的模樣,在車上時,將外套脫下來蓋在了她的身上,不由的道:“又發(fā)燒了,真是個麻煩精。“
江綰煙即使是在夢中,好像似乎能感受到有人罵她似的,哼唧了一聲,然后把頭轉向了背朝陸啟林的位置。
陸啟林看著她,眉梢露出一分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笑意。
到了家中,他將她安置在了床上,然后去衛(wèi)生間幫她拿了一塊毛巾,細心的幫她把手臉擦了一遍,然后幫她蓋好了輩子。
再用手探了探她的額頭,發(fā)現(xiàn)更加的燙了,陸啟林沒法子,只得翻了些退燒藥出來,給她燒了開水后沖了泡下。
坐在床邊,將她的身子支撐起來,讓她靠在他的胸膛上,然后拿起那乘著藥的小小退燒塑料瓶。抵在她唇邊。
她意識到了有什么東西似的,一直在抗拒著,陸啟林在她耳邊道:“乖,喝下去就好了?!?br/>
“不??要?!八f話含含糊糊,伸出手就把那退燒瓶給打翻。
陸啟林只得再去沖泡了一杯,江綰煙又是反射性條件的就想去打那小杯子,被陸啟林禁錮住手,另一只手輕松的捏起江綰煙臉頰,將她的嘴擠開,逼著那些藥全部流進了她的口中。
江綰煙似乎感覺到了苦,哼唧的更厲害了,陸啟林立馬將一顆糖喂進了她口中,苦澀被甘甜中和,江綰煙眉頭逐漸舒展開。
吃完糖后,江綰煙無意識的砸了砸嘴,呢喃道:“還要。“
“不給了?!瓣憜⒘智昧饲盟哪X門:“糖不能多吃,對牙齒不好。“
江綰煙突然就情緒無常的哭了出來,她閉著眼睛胡亂的搖搖頭,死死揪著陸啟林的手臂道:“還要吃糖,苦、好苦。“
“退燒藥而已,哪有這么苦?!瓣憜⒘纸z毫不心軟。
江綰煙似乎感受到了此人的絕對心態(tài),鬧的更厲害了:“還要吃糖,我就要、我就要!“
陸啟林看著她胡亂打潑的模樣,哼笑一聲道:“昏迷的時候跟醒著的時候一樣無理取鬧?!?br/>
眼看著江綰煙張開手就在陸啟林上重重一甩。陸啟林再次眼疾手快的捉住她的手,隨后固定住她的腦袋,深深吻了下來。
江綰煙突然愣住,她好像就突然有意識了一般的,只感覺到了唇邊的綿柔的觸感,從一開始的溫柔到逐漸加深,再到逐漸呼吸紊亂。
她也不哭了,也不鬧了,呆呆的被眼前的男人帶著吻,越吻越清醒,自己的昏迷狀態(tài)似乎也慢慢好了起來。
她意識到自己在跟他做著什么樣的事時,她心中被重重一擊,可是她就連推開也忘記了,她感到天旋地轉,她不敢暴露自己已經清醒了,她半瞇著眼,只看到了外邊已經起霧了的窗戶,和通過霧氣玻璃透進來的外邊清冷的月光。
她又在他懷中淪陷了,正當她已經被他的一切弄的忘乎所以之時,他突然就停止了這個吻,半帶著笑意看著已經睜開眼的她。
她突然就有些謊,別開臉,他又伸手將她的臉轉了回來,溫熱的手在她臉頰旁摩挲了兩下,道:“這顆糖呢,甜嗎?“
江綰煙揪著被單一時沒緩過來,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臟跳的很快,就像是要沖出來似的,在這寂靜的夜里她更加能直觀的感受到,她甚至害怕他聽到會是怎樣一種反應。
過了會,她才生硬的吐出一句話:“你有病,趁機吃我豆腐?!?br/>
他笑的好看:“我倒覺得你此時很像被吻醒的睡美人,說臟話可就不好聽了?!?br/>
他說罷,在她嘴角吻了吻,道:“早些睡?!?br/>
她眼看著他就要從床邊離開,反射性條件的拽住他的手臂,一臉警惕的問道:“你去哪?“
陸啟林說:“我去洗澡。“
“哦。“江綰煙悻悻的把手收回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陸啟林似乎看清了她內心的想法,道:“放心吧,我不會走的,安心睡?!?br/>
她看著他在她面前將上衣解開后,隨即進了浴室,江綰煙見他進浴室后,這才完全放松下來,全身心癱倒在床上,思緒混亂不堪。
她到底在想什么,她剛才又干了些什么?她是不是瘋了?
她應該走,她現(xiàn)在最正確的做法就是趁他洗澡的時候回家,然后在自己的床上踏踏實實的睡覺,為什么要待在他的床上呢?現(xiàn)在名不正言不順的,她又算什么呢?
江綰煙抓了抓頭發(fā),做了一番思想掙扎后,還是沒有多想,扎起頭發(fā)下了床,換好了鞋子,剛系完左腳鞋帶后,陸啟林便從浴室走了出來。
她感受到他的腳步聲,她的動作也止住,緩緩抬頭,看著他穿著浴袍,浴袍沒有全部扣起來,在脖頸上的水珠順著鎖骨留下來,江綰煙意識到自己不應該繼續(xù)盯著那兒看,便收回了目光。
起身,站在陸啟林面前,看著他,良久,未語。
“怎么起來了?!瓣憜⒘盅垌袆澾^一絲情緒,他似乎看出了江綰煙的意圖,但也沒阻止,只是漫不經心的問出了這個問題,順道將她褶皺的領子擺平。
“我??“她想說的所有話在一觸及到陸啟林的時候都說不出了,只剩下結巴。
陸啟林輕笑一聲,道:“餓了的話,我給你去煮完面,你在床上躺好,上一次你就是因為發(fā)燒了不好好養(yǎng)沒好全,導致甚至現(xiàn)在更嚴重,還不長教訓嗎?!?br/>
他說完,準備轉身而走向廚房,江綰煙拉住了他,陸啟林停住腳步,她放開他的手,問道:“你跟她訂婚的具體是什么時候?“
陸啟林似乎沒想到她會問這個問題,他看了她一眼,她也瞧這他,沒有動過,陸啟林許久才道:“還早。“
她說:“還早是什么時候?!?br/>
他說:“具體時間還沒有定下來?!?br/>
她回應的是無盡的沉默,他也保持著那樣的沉默,良久才道:“乖,去趟上躺著?!?br/>
“不訂婚好不好?!八查_臉,聲音低沉的說了這么一句話,她說出這句話,天知道是花了多大的勇氣,她一直都想壓抑著自己內心深處真正的想法,可是她發(fā)現(xiàn)這么壓抑著好像自己會越來越沉悶,直到把自己壓到喘不過氣來。
她不想再忍了,她抬起眼,看著陸啟林,眼眸深處復雜無比,比剛才的沉默更復雜的是如今的寂靜。
他眼中暗藏著掙扎,是昏暗的燈光下她所看不到的那種掙扎,無比強烈,可是燈光太暗了,也成了他的保護色,他一語未發(fā),等了多久,還是一語未發(fā)。
她再次問了一遍:“別訂婚,可以嗎,你這樣太不公平了?!?br/>
她腦袋亦清亦混,但她心底其實很明白自己在說什么,她只能繼續(xù)說下去,她怕再不說就沒有機會了,就仿佛在抓著一根不屬于她的繩線,即便看得到結果,卻還是死死不放手。
又仿佛抓錯了風箏線,可是這只風箏太漂亮了,太美好了,她舍不得放手。
原來那些放下從頭到尾都是假的。她好賤啊,她真的好賤啊。
陸啟林抬手,將江綰煙的發(fā)絲順了順,道:“你病糊涂了,去躺下吧,面待會就好。“
“我知道你有苦衷,你對我如此,是不是因為你父親的緣故,你做的那些事,是不是你父親逼你做的?“她揪住他的衣服,再次把話題扯到了她怎么也問不出結果的那個問題上。
他卻伸出手一根一根的將她的手指掰下,她看著他放開她。隨即自嘲的笑了笑。
江綰煙心里麻木無比,她在床上坐了許久,暗暗想,江綰煙,再問這種問題,再對他說這種話,你就是傻子。
再附身系好右腳鞋帶,她對陸啟林盡量用最平靜的語氣道:“別煮了,我回去了?!?br/>
陸啟林停下手中的動作,對江綰煙說:“至少養(yǎng)好病再走,你剛才昏迷的時候,我給你量了體溫。38度9。“
江綰煙看著他將手中的面盛了出來,放到了碗中,再將碗端出來放到了桌上,那熱氣騰騰的面的香味一下子就飄到了她鼻腔中。
她肚子莫名的就叫了一聲,現(xiàn)在已是凌晨,可是從昨天到現(xiàn)在她幾乎沒有吃東西,一碗面便把她所有的饞蟲給勾了出來。
她掐著自己的手指,看著那碗誘人的面,她笑著看著陸啟林道:“你知道我們這算什么嗎?“
陸啟林率先在餐桌旁坐了下來:“嗯?“
江綰煙說:“偷情?!?br/>
陸啟林聽了這兩個字后笑了出來,他低沉著嗓音問:“是嗎?!?br/>
“可不是嗎。“江綰煙和他距離兩米,因為她明白,她不能靠近,因為致命吸引的不是那碗面,而是那個人:“六月就訂婚了,就不要再在外面朝三暮四的了,我要是樓依,看到未婚夫深更半夜和別的女人共用夜宵,我會氣瘋的。“
她見陸啟林不為所動的模樣,又道:“我看樓依也不好惹的樣子,如果知道的話,會把我報復成什么樣都說不定,我現(xiàn)在和樓少也鬧掰了,可是一個保護傘都沒有了,你如果真的想為我好,就應該離我遠遠的,否則我被樓依殺了都說不定。“
“她不會的?!?br/>
陸啟林篤定的說。
江綰煙笑著說:“哦,是啊,你的意思是,你未婚妻人美心善,不會干出報復這檔子事的,是嗎?“
陸啟林看著江綰煙,眼眸中倒是沒有方才沉重了,仿佛有一絲輕快之意,許是見江綰煙話語太尖銳了,他倒是有興趣繼續(xù)解釋道:“她的目的就是跟我結婚,坐住陸太太的位置。若是目的達成了,自然不會去額外生事的惹你,小煙,你以為她真的愛我嗎?“
半晌,他又補充了一句:“你以為,她跟你一樣嗎?!?br/>
江綰煙紅著眼眶看著陸啟林,陸啟林站起身將她牽到餐桌前,將筷子塞到她手中,道:“好了,吃個飯還這么磨磨蹭蹭的,嘗嘗?!?br/>
江綰煙吸了吸鼻子,夾了一些面條送入口中。陸啟林煮的是清水面,就著一些辣椒,即便是如此江綰煙也覺得好吃的不得了。
許是餓了,她一口接一口,吃著吃著莫名就覺得委屈,想到方才在陸家老宅被那么多人同時奚落,一直強忍著的眼淚就掉了下來。
陸啟林用手挑掉了她的眼淚,看著江綰煙幾乎是狼吞虎咽的吃完那碗清水面,隨即用紙胡亂擦了擦嘴角,便快步走進了房間,之后還不忘丟了兩床被子出來。
陸啟林再用手去轉動門柄,卻發(fā)現(xiàn)她已經鎖死,就好像在報復著他曾經對他做過的事。
他一夜無眠。
??
江綰煙發(fā)誓,這是她渡過的最奇妙的一個新年,即便他多半時間都不在這個小家,但她居然感受到了溫暖的感覺。
她會將自己的工作的東西待會他的家,她好多自己冥思苦想的東西和數(shù)據到了他手上全部都能迎刃而解。
她從前只覺得他是工作狂,且故作高深,自己真正和他探討出同一個問題時才真切的感受到了他的聰明,江綰煙在他面前簡直是大大的自愧不如。
也許是因為自身有了工作,她變得很乖,即便他平時要陪父母和樓家,她也可以做到不吵不鬧,專心做自己的事情,除開偶爾對他的小抱怨。
當然,他們這樣的關系,什么也不是,他們倆人心照不宣,甚至江綰煙暗暗做了一個最自私的決定。
等到他訂婚前一天,她再徹底離開他,這些天就讓自己再放縱一次,忘掉所有世俗,忘掉所有過往,只好好地跟他在一起。
他們從來沒有好好在一起過。
年初最開始的工作并不算太重,江綰煙每天晚上都會再廚房搗鼓一陣,然后做出兩三個她自己認為還算像樣的菜出來,即便真的很難吃,但陸啟林還是會很給面子的吃完。
今天也如此,陸啟林也按時回來了,江綰煙哼哼了一聲,對他笑道:“今天的菜是西紅柿炒蛋和青椒炒肉,還有一個玉米排骨湯,我特地很早的做完手上的工作來回來跟你做的,你嘗嘗比昨天進步了沒有。“
陸啟林雖然已經被江綰煙逼著吃了很多天的西紅柿炒蛋了,但他未說什么,而是道:“好,今天希望你沒有把醬油和醋放混。“
他正要動筷子時,手機響了,江綰煙見他拿起,臉色有些細微的變化,但他還是接過手機,不動聲色。
那邊的傳聲筒傳來話:“陸哥哥,明天是我的生日,可是要開學了,所以我今天設了個局,你要不要來玩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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