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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常震輕出一口氣,離開了唐姍兒的嘴唇。
唐姍兒嘴角的唾液像兩條彎彎的河流流下,與此同時流下的還有她眼角的眼淚。她身上的癱瘓術(shù)早在常震欺負(fù)她時就已經(jīng)被解開了,但幻視幻聽術(shù)仍在,所以不能看和聽。感到常震離開,她馬上低下頭準(zhǔn)備干嘔,常震卻一把捏住了她的脖子,傳音給她道:“不許吐,都給我咽了。”
身為爐鼎,唐姍兒在常震的手中沒有任何反抗之力。她感到身體的肌肉完全順著常震的指揮,那只手?jǐn)]在她的脖子上,她就立即做出了吞咽動作,想嘔都嘔不出來。
“嗯,不錯。現(xiàn)在躺好,把腿分開。”常震又下了命令。
“你做夢!”唐姍兒怒斥了一句,但身體卻變得弱不經(jīng)風(fēng),在常震輕輕一推之下,她就倒了。
“別反抗了,你已經(jīng)成為了我專用的爐鼎,全身的肌肉血骨都處于我的控制之下,甚至你的呼吸、心跳,我也可以掌控,不要做無謂的事了。”常震勸著唐姍兒。
唐姍兒悲哀地發(fā)現(xiàn)常震所說的居然都是真的,幾番掙扎之后,她完全被壓住了。
常震的女人雖多,但能讓常震勞動她們小嘴的卻不多。最初的時候,常震只和沈明月玩點很膚淺的游戲,從未深入過。直到龍嬌嬌的喉舌技術(shù)讓他驚嘆不已,才回來找沈明月進(jìn)行了更深入的探索。
沈明月技術(shù)雖然不及龍嬌嬌,但她那里畢竟天路,走起來別有一番風(fēng)味。那種天然的柔軟與舒適,就算是龍嬌嬌也比不上。除此之外,常震還讓丁晴詩為他服務(wù)過,不過那女人舌頭笨得很,常震玩過兩次后就興趣全失,還是沈明月和龍嬌嬌有味道。
今天唐姍兒算是第四個為他做此服務(wù)的女人了。雖然她的唇舌很不配合,但吸門之內(nèi)緊暖綿韌,自是別有一番風(fēng)情。生來具有天路的人,果然不是平常女子所能比的。
“就這樣,以后一定要聽主人話,知道嗎?”常震捏了捏唐姍兒白嫩的臉蛋,又去點開她的守貞蠱了。
啪啪啪,常震覺得和唐姍兒結(jié)合的整個過程乏善可陳,因為唐姍兒的陰陽門不是天路,這讓她和別的女子相比沒有多少讓常震感到驚艷的地方。事實上常震在點開她守貞蠱的時候,一直都在回味她的小嘴。
行使完丈夫的職責(zé),常震又想到唐姍兒畢竟還有一條云路,不開發(fā)實在暴殄天物。既然今天已經(jīng)占有了唐姍兒,那么就讓唐姍兒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屬于他好了。
關(guān)于這條路,常震以前也只是走過沈明月和龍嬌嬌的,事實上龍嬌嬌的他都不想走,因為他嫌臟。不過和沈明月玩多了之后,他感到這條路也很有趣,所以現(xiàn)在興致一來,就想多弄幾個人試試了。
微轉(zhuǎn)了一下頭,常震正好看到了董晨,忽然間惡趣味又來了。他再度將董晨抱到了唐姍兒身上,細(xì)心觀察起這個美婦人。
“看來岳父大人沒舍得走過此路呢,小婿我只好代勞了。”常震一邊感嘆著,一邊為她母女兩人雙雙開了一條新路。
再之后常震稍事休息,又盯上了董晨紅艷艷的小嘴,暗道今天這么盡興,沒必要留下一處風(fēng)景,于是董晨的小嘴很快就被堵上了。
董晨沒想到昨日失貞后今天還會受到這樣的屈辱。她和丈夫在一起時連花樣都沒有,就更不要說用到嘴和那里了。短短時間之中,經(jīng)歷了兩個第一次,董晨的一顆心已如死灰。
常震玩了個盡興,這才從法物袋里拿出了兩個項圈,分別戴在了唐姍兒和董晨的脖子上。這兩個項圈本是給丁晴詩戴的,因為她是常震的小狗。現(xiàn)在常震準(zhǔn)備放丁晴詩回去,于是就將這兩個項圈給了唐姍兒母女,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戴好項圈,常震找了間密室,把她們牽了進(jìn)去。他覺得合歡宗的犬豕之道很好玩,現(xiàn)在唐姍兒母女在這里,不能沒有娛樂活動,所以準(zhǔn)備好好玩玩。他相信他的技術(shù)不會比龍嬌嬌差的。
“越來越過份了。”沈明月看到唐姍兒和董晨被牽走,幽幽地想,“這樣下去,他會變成一個什么樣的人呢?……唉,不管了,他變成什么樣的人,我都是會跟著他的。”
常震回來,看到沈明月抱著雙腿坐在床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忙走過去將她抱住問道:“月兒,干什么呢?”
沈明月眨了眨眼睛道:“我也想要個項圈。”
常震一怔,繼而笑道:“好,我一定挑個最好的給你。”
接下來的時間,常震則是研究了蠱術(shù),并進(jìn)行馴蠱。南宮博云、南宮建永、丁雨詩、鐘鳳竹,以及南宮勝,全都被他馴成了蠱。這種蠱并不是仆蠱而是使蠱,常震用他過人的神魂力量篡改了幾人的記憶,為當(dāng)天的事編了一個經(jīng)過。
馴蠱完畢,已經(jīng)是數(shù)天后了。這幾天里,常震閑著的時候就與丁雨詩和鐘鳳竹親熱。他記得南宮博云和南宮建永都想要孩子,所以就爭取讓她們早點懷上,這樣她們生完孩子后也可以早做爐鼎。
到了最后一天,常震皺眉思索了良久,確定再無破綻,這才裝起五人,以及南宮勝的四個侍女,傳送到了峭壁洞,將他們?nèi)釉诹私纪猓约阂餐@些人躺在一起。
閉目感受著五人的神魂波動,常震發(fā)現(xiàn)第一個醒的是南宮博云。
南宮博云一覺醒來頓時覺得頭很痛,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東西,但全然想不起來。扭頭看了看四周,他發(fā)現(xiàn)他居然是在一片荒地上,而常震、南宮建永、丁雨詩、鐘鳳竹、南宮勝,以及幾個侍女全在一邊倒著,昏迷不醒。
“這是怎么了?”南宮博云開始回想。
幾天來的記憶很快就被南宮博云回想起來。當(dāng)天他正與眾人協(xié)助南宮勝給常震戴綠帽,可當(dāng)一切都搞定,南宮易抽身離去之后,洞府里忽然來了個不速之客。
這位不速之客是個白須白發(fā)的老人,他是南宮平的師父,水晶老人。
沒錯,南宮平并沒有像大家想象的那樣死在了不明角落,而是拜了一位神秘老人為師。這個老人自稱水晶老人,法力無邊,就算是結(jié)丹期修士也不能和他相比。他聽說南宮平的兒子也不錯,于是就趕過來看看,如果合適的話就再收一徒弟。
水晶老人不喜歡說話,南宮博云等人不明就理,以為他要壞南宮勝的好事,于是大大出手。水晶老人很快就把他們?nèi)帐傲耍Ⅲ@擾了沒成就好事的南宮勝。與此同時,已經(jīng)昏迷的常震、董晨等人也全被老人喚醒。
此后大家誤會解除,水晶老人也放過了南宮博云等人,并邀請在場的所有人一起到他家里作客。
水晶老人大袖一揮,現(xiàn)場的諸人就全被老人傳送到了水晶宮,這正是神秘莫測的大傳送術(shù),就連結(jié)丹期修士見了也會驚訝。水晶宮里華美異常,宛如仙境,但具體的樣子南宮博云卻根本回憶不清。他只記得水晶老人待大家都很好,大家也紛紛哀求老人,想成為老人的弟子。
在一番篩選之后,水晶老人收了董晨和唐姍兒當(dāng)侍女,讓她們同老人弟子南宮平一樣永遠(yuǎn)的留在水晶宮。至于南宮博云等五人,包括南宮勝在內(nèi),只是被登記為水晶宮記名弟子,并沒有真正被收為徒弟。常震和四個侍女則是連獲得記名弟子的機會都沒有,水晶老人說事后會抹去這五人的記憶,不讓他們知道曾來過水晶宮。
再之后,老人送客,一抹袖子,眾人就集體被傳送出了水晶宮。
“這幾天的經(jīng)歷好離奇,不會是個夢吧?”雖然記憶很清楚,但南宮博云總覺得有點不對勁。這時他忽然想起這幾天里他們幾個男人曾在水晶宮中得授水晶老人的秘法,擁有了一桿神槍,與夫人戰(zhàn)得不亦樂乎。后來水晶老人說此法耽誤修行,又用了個法術(shù)讓他們都萎了下來。
想到此,南宮博云忙向身下抓了一把,發(fā)現(xiàn)那東西確實縮成了一團(tuán),看來不能用了。以后要想恢復(fù)神槍,必須要到水晶老人的水晶宮內(nèi)坐客,讓老人解除法術(shù)才行。
雖說小兄弟萎了,但想到這幾天自己的雄風(fēng),南宮博云覺得萎得值。反正這種萎掉只是因為法術(shù)的原因暫時萎掉,而自己那桿神槍卻已經(jīng)大成,何愁法術(shù)解除后,不能有機會再發(fā)神威呢?
摸著萎掉的小dd,南宮博云終于確信了這幾天的事不是夢。而水晶老人吩咐過他們,不得將水晶宮的事說與任何人知道。所以水晶老人的存在,只能是一個秘密,一個只有他們五人知道的秘密。
南宮博云理清了思路,靜等其它幾人醒來。他不知道他的思維已經(jīng)被常震設(shè)下了好多障礙,以致于很多不合理的地方都被他忽視了。而他的小dd,是從此真的萎了,絕對不是法術(shù)的原因,合歡宗閹人的方法很多,他所受的正是其中一種。
南宮博云老婆的守貞蠱精血已經(jīng)讓常震換了,常震自然不會讓他再與老婆親熱。不過他老婆要懷孕,要生子,他這個做丈夫的不可能全蒙在鼓里,所以常震就編出了神槍的故事。至于南宮博云記憶里與老婆酣戰(zhàn)的戰(zhàn)面,其實是常震與他老婆的戰(zhàn)斗的記憶,那桿神槍,當(dāng)然也是常震的。
過不多時,南宮建永也醒了過來,他當(dāng)然也有份神槍的記憶。想到自己那桿神槍,他也低頭摸了一把。看到曾經(jīng)的神槍威風(fēng)全無,變成了條死魚,他有點無奈,卻又無比期待。
接著丁雨詩和鐘鳳竹醒來了。她們想著這幾天里與丈夫的恩愛,全都面現(xiàn)紅暈,向丈夫拋了個媚眼。但是她們卻不知道和她們恩愛的一直都是常震,她們丈夫擁有的只是一份常震復(fù)制的記憶。而她們自己的記憶,也全都不真實,否則不會連與她們歡好的男人都記錯。
再之后南宮勝醒來了,他也記得自己有桿神槍,檢查后同樣發(fā)現(xiàn)神槍萎了。他沒有老婆,自然沒有和老婆戰(zhàn)斗的記憶,但他記得他在水晶宮里把他的四個小侍女全欺負(fù)了一遍。
很快,南宮勝的侍女們也醒了。她們這幾天可是一點記憶都沒有,都是處于昏迷狀態(tài)的。常震沒那個閑情馴她們?yōu)樾M。
四個侍女都感覺身體有點不對勁,十分不安,特別是不曾和南宮勝親熱過的那三個,面上惶恐極了,因為她們感到守貞蠱醒了。
南宮勝微微一笑,暗道她們沒能加入水晶宮,所以被水晶老人消去了記憶。雖說水晶宮的事不能跟她們說,但她們已經(jīng)成了他的女人,不可不安慰一下。
于是南宮勝對四女道:“你們別怕,發(fā)生什么事你們不要問,你們只要知道,從此你們都是我的人了,我會好好對你們的。”
四女驚訝之后,齊齊松了口氣。聽到南宮勝的話,她們都以為南宮勝和她們玩了變態(tài)游戲,但南宮是她們的主人,他想怎么對她們都是應(yīng)當(dāng)?shù)模运娜艘黄鹨?guī)規(guī)矩矩的謝恩。
最后醒來的就是常震了。常震醒來就故做懵懂地大叫道:“怎么回事?我怎么在這里?博云公子和建永公子也在這里?咦,勝公子,我不是在你的洞府里坐客嗎?怎么跑到郊外了?呃,姍兒哪里去了?”
南宮勝和南宮博云幾人得意地互望了一眼,然后用蔑視的目光看著常震。這個垃圾的五靈根廢柴,雖然和他們一起去了水晶宮,但連獲得水晶宮記名弟子的權(quán)利都沒有,也理所當(dāng)然的和幾名侍女一起被抹除了所有關(guān)于水晶宮的記憶。
不過有關(guān)水晶宮的事,南宮勝等人都要遵守對水晶老人的承諾,不能說給任何人聽,所以南宮勝壞笑著對常震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誰能告訴我這是怎么一回事呢?”
此話一出口,南宮博云、南宮建永等人也紛紛附和道:“是呀,我們不是在一起坐客嗎?怎么會突然來到了這里?”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