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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過前面的章節,大家一定會認為無論“雷霆國際”還是“中華聯邦國防軍”發動的攻擊全都會在凌晨時分。
因為黑夜,是掩護部隊調動最好的手段。而且,黎明到來之際,又是人最困乏注意力最為渙散的時間段。
這也就是諾曼底登陸日,選擇的登陸時間為凌晨6點,而空降早已經于前一天午夜23點開始行動的原因。
凌晨突襲,往往最容易具有突然性。而且在突破之后,可以有一個完整的白天,進行下一步作戰。
因此,不但是以上兩支軍隊,往往也是其他軍隊進行突擊時首要的選擇。黎明的突襲,有著天然的襲擊之利。
這里不得不討論一下的是奇正之變的問題,什么是“奇”,什么是“正”呢?大約常者為正、少者為奇。
這里有一些哲學相關的辯證識別,正是“否定之否定”這一哲學范疇的應用而已。那么這一次的作戰恰恰就是這樣一個否定之否定的行動。
大雨在天空里彌漫開,這并不是夏天那種常常有的短促而又猛烈的雷雨。它們是一些中等程度的雨水,對于這種雨水,鄧尼金的士兵是們是喜歡的。
我們說過俄羅斯士兵是堅韌的,但長久的戰爭,會給人造成心靈上的疲倦。當中等程度的雨水在天空出現的時候,雙方的士兵們都打算適當的放松一下。
“別在雨季里作戰,因為爛泥會纏住你腳,雨水會使你打不準槍!因此,在這樣的天氣里,如果可以的話,抓緊時間睡一覺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或者可以找個地方,換下自己已經濕了襪子!”
有人說軍人并不會喜歡戰爭,這是當然!就如同我們大家不喜歡工作一樣,但我們并不能因為不喜歡而拋棄我們的工作,就如同軍人不能夠因為不喜歡而拋棄自己的職責一樣。
所以,盡管沒有人喜歡在雨水之中,沒有空中支援,炮火支援效能大減的情況下作戰,但進攻就是在這樣的天氣之中發動了。
衛立煌坐在他的“輪式坦克”里,前面說過,這種裝甲車使用的是硬質金屬板輪。由于金屬輪的直徑較小,八個大板輪使它更像伏在雨水之中的一只大甲蟲。而這種“輪式坦克”正被稱為“鐵甲蟲”。
37毫米的帶有熱護套的長炮管指向前方,透過潛望式車長鏡,向茫茫雨水之中觀察。
“真他媽的,這樣的天氣里發動進攻,那位長官的腦袋是不是有病!”
雨水打在“鐵甲蟲”的鋼板上,發出密集的“唰唰”聲。觀察鏡里看得見的,在那些在鏡頭前飛濺的雨水形成的“水花”。
在這樣一種情況下,車內由于氣壓的關系,老是有一種怪怪的味道。無奈的他只好拼命抽著香煙,以麻痹自己的嗅覺。
作為一營之長的他不過僅僅只有22歲,又被其他軍官戲稱為“小營長”。面對這樣一種情形,衛立煌干脆學會了抽煙并留起了胡子。
他是作為“中華革命黨”的黨員加入到聯邦國防軍中,當中華聯邦建國戰爭在即里,他與許多黨員一起加入到聯邦國防軍的新兵營。隨后,他莫名其妙的被挑了出來,到達了黃埔軍官學校。
畢竟,在廣州的時候,他已經不是一名普通的士兵。不但曾經擔任過孫中山警衛團的排長,而且他曾經攻打過黃埔軍校。
就是那一戰,給他留下了永生的印象。
作為黃埔軍校許多人不喜歡或者提防的“中華革命黨”的黨員,他并沒有如同別人一樣,為了博得軍人們的信任而加入“中華復興黨”,成為只交黨費的三級黨員。他依然還是“中華革命黨”的成員。
在這樣一種情況下,畢業之后的他,又被調入到“雷霆國際”中擔任裝甲連的連長。當時雷霆國際還只有一個機動步兵旅擔任支援火器連的連長。隨后,在雷霆國際的擴編當中,他榮升為營長,成為安勁馳重裝旅里的一員。
他的擁有兩個共使用54輛“鐵甲蟲”的輪式坦克連,一個使用27輛“S-1死神之鐮”的裝甲步兵連,他率領的部隊是重裝旅的裝甲步兵團中的“坦克營”。
如果算上營部排里9輛“鐵甲蟲”輪式坦克,那么他的坦克營中共用坦克63輛,裝甲車27輛總共90輛各型裝甲車輛。
除過9輛維修車及修理工之外,其余的諸如醫護人員及其他勤雜、運輸人員都叫他趕回到團部直屬營中,與其他單位在一起,直到他發出無線電招呼時為止。
這是部隊經常的作法,除過遭遇戰之外。進行突破的時候,大多數指揮官總會把諸如通訊車或者炊事班、醫療排之類的勤雜人員趕到上一級同類單位那里去,省得在發動進攻時礙事。
在這次進攻當中,他們團是重裝旅的前鋒,也是整個裝甲集群的前鋒,而他們營則是裝甲步兵團的前鋒。
這處安排是頗令人疑惑不解的,按照許多人的想法,難道不該是履帶式坦克團來打前鋒嗎?
當然不是,輪式坦克比之履帶式坦克速度相對較快,而且作為裝甲步兵,他們可以進行火力偵察的范圍相對較廣。尤其在快速前進的時候,他們的作用比坦克更大。
當然,他們不是打人的拳頭。真正打人的拳頭是緊隨他們身后的坦克旅的一個坦克團。倘若作為前鋒的輪式坦克碰到堅強的步兵防線,只消讓開大路,自然有鋪天蓋地的數百輛坦克前去清障。
到時,作為裝甲步兵團,他們就是配合進攻的部隊。
“行動!”
頭盔的耳機里傳來他的團長李宗仁的命令。
李宗仁1891年生人,比衛立煌大不了幾歲。他曾經在蔡鍔指揮下,參加過討袁戰爭。后來時事變遷,他于陸廷榮與唐繼堯被“斬首”之后,隨軍加入到聯邦國防軍之中。
經過黃埔軍校的系統教育之后,作為一名營長加入到“雷霆國際”,隨后擴編之時官升一級擔任裝甲步兵團的團長。
“是!”
年輕的衛立煌應了一聲,隨后把通話頻道轉換到營級通訊頻道。
“弟兄們,走嘍!”
“嗚……”
隨著他的一聲令下,“鐵甲蟲”的柴油機嘶啞的發出轟鳴,原本安靜的坦克內部立即變得嘈雜起來。
8×8驅動的大板輪轉動起來的時候,潮濕的泥漿被高高甩起。這時車內說話,如果不經過車內通話系統的話,那就除非用喊的,否則根本聽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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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雷霆國際”作為聯邦國防軍的“試驗田”他們的無線電裝備,甚至比之聯邦國防軍還要好。
裝甲步兵及坦克全都可以聯系到單車,而輕裝步兵,無線電通送話器則裝備到排一級。比起這時世界上所有的軍隊來,“雷霆國際”的無線電裝備最全面、最系統。
在雨中,輪式坦克的速度沒有晴天時那么快。甚至俄羅斯的一下雨就會變成泥路的黑土,也常使它們不得不減慢速度。
好在,大板輪上,那些齒輪樣的齒牙由于車重,深深的陷入到泥漿底部的硬路面上,才使得他們的行動沒有停頓來。
秉承著聯邦國防軍那種“進攻軍官先請,撤退軍官斷后”的傳統,衛立煌的坦克在整個坦克營中一馬當先。他的前面除過戰斗開始之前,老早派出的騎著越野摩托的偵察隊之外,并沒有其他部隊。
衛立煌一掀坦克頂蓋,鉆了出去,在車內總使人感覺氣悶。
沒打起來的時候,人總覺得被淋濕是件不正常的事情。可戰斗開始之后,如果生命都可以置之度外的時候,雨水也就算不得什么事情了。
雨水在俄羅斯的原野里形成了密密的簾幕,人的視線大受影響。而且在這樣的天氣里,并沒有空中偵察,也沒有晴天時,無處不在的提供指揮消息的“鷹眼”的存在。
好在前期派出的團偵察隊,依然還是反饋回來足夠多的消息。
“座標××××××有火箭發射裝置,見鬼,那個地方什么都沒有哪!”
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衛立煌要炮長調轉炮口作好射擊準備。但他自己并沒有鉆進炮塔之中,依然舉著個望遠鏡細細觀察。
正在這時,原野上一小塊樹林之中,突然騰起一股煙霧來。接著映入他眼簾的,是拖著羽狀尾焰的火箭彈。
衛立煌立即矮下身體,順手關閉了頭頂上炮塔的艙蓋。這時,他的心急速跳動起來,那種“怦怦”的感覺使他認為他的心恐怕就要跳出去。
其實,俄國人的火箭,不過僅僅只有一些從英、法那兒得到的,德國人曾經使用過的那處沉重的火箭發射裝置。
雖然笨重,但曾經用來對付德國氣球與飛艇的火箭彈,唯一的特性就是口徑及威力較大。
曾經使他引以自豪的,中華聯邦獨有的復合裝甲技術,這時給他的感覺已經不是那么可靠。尤其在面對敵方大口徑火箭彈射擊的時候,這種感覺就更加強烈起來。
衛立煌捂住了耳朵,拼命的大聲喊叫起來。
“注意,火箭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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