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給柳大爺把脈,片刻后睜開眼睛,表情有些嚴肅。
柳大爺見他這副模樣,心也跟著提了起來。
如果一直沒有任何希望,畢竟都幾十年了,他也早就接受了。
但林凡突然給了他希望,倘若還是不行,難免會有失落感。
“老大爺,你這情況有點嚴重啊。”林凡皺著眉頭說道。
他發(fā)現(xiàn)一股邪祟之氣,潛伏在柳大爺體內(nèi)。
從感覺上來講,這股邪祟之氣,像是前不久剛剛注入進去的。
“我的身體徹底壞掉了嗎?”柳大爺嘆息道。
林凡輕輕搖頭,“倒也不是,你的身體是年輕時勞累過度累壞的,我只需要三天就能治好,不過……”
他欲言又止,柳大爺看出他的顧慮,說道:“無妨,靈兒丫頭不是外人。”
林凡心中驚訝,看來靈兒不一般呀,居然深得柳大爺?shù)男湃巍?br/>
他直言道:“你最近是不是得罪過什么人?”
聞言,柳大爺和靈兒的臉上,都是浮現(xiàn)出疑惑神色。
靈兒插話道:“柳爺爺已經(jīng)退隱十年了,很少和外界打交道,怎么可能得罪人?再說了,誰敢得罪他!”
柳大爺微微點頭,“我以前的那些商業(yè)對手,大多數(shù)都駕鶴西去了。林小友,你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嗎?但說無妨。”
“你體內(nèi)現(xiàn)在還有一個隱疾,短期內(nèi)不會對你造成危害,但如果七天之內(nèi)不處理的話,會讓你體內(nèi)各大器官衰竭,不出一個月,你就會一命嗚呼。”林凡實話實說。
“你胡說什么?”靈兒呵斥道。
柳大爺擺擺手,讓她不要說話。
林凡繼續(xù)說道:“現(xiàn)在有個問題,因為這個隱疾目前處于潛伏期,所以你才感覺不到什么。我若是給你治療生娃的問題,就會激發(fā)這個隱疾,讓你提前發(fā)病。”
“林小友,既然你看出了這個隱疾,想必有十足的把握能夠治療吧。”柳大爺笑道。
林凡點了點頭,心中對柳大爺有些佩服。
在知曉這個消息之后,還能保持鎮(zhèn)定,這份魄力,就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在治療的過程中,會對你的身體造成一定的傷害,不過不用擔(dān)心,休養(yǎng)幾個月便能恢復(fù)。”
“而在你恢復(fù)之前,你的身體狀況,無法支撐我為你解決生娃的問題。”
“所以,現(xiàn)在就有了選擇,你是想先生娃,還是先把這個隱疾解決掉?”
聽完林凡的話,柳大爺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在先重振雄風(fēng)和先救命這個問題上,他糾結(jié)了起來。
靈氣秀眉緊蹙,“這種問題還用問嗎?肯定是救命要緊呀!”
林凡嘿嘿一笑,“你,不懂男人。”
片刻后,柳大爺做出了選擇,“我想先重振雄風(fēng)!”
“……”
靈兒張大了小嘴巴,這件事真的這么重要嗎?
重要到可以把身家性命都往后靠一靠?
柳大爺滿面春風(fēng),“靈兒丫頭,林小友說的對,你啊,不懂男人。”
林凡笑了笑,這個柳老頭,一點都不做作,即便是這么難以啟齒的事情,都敢大方的承認。
想到這,他從口袋里拿出一套銀針。
“是不是需要脫衣服?”柳大爺問道。
林凡回答道:“不用,完全不用。”
他可不喜歡看糟老頭子的身體。
晚上會做噩夢的!
經(jīng)過這一個多月的練習(xí),林凡已經(jīng)掌握了人體的所有穴位。
別說隔著一層衣服了,就算不讓他用紫極靈瞳,也沒問題。
林凡雙眼微瞇,全神貫注。
手中的銀針快到只剩下殘影,分別扎在柳大爺身體的各大穴位上。
“林小友,你技術(shù)可以啊,扎的我一點都不疼,甚至還挺舒服呢,熱乎乎的!”柳大爺驚呼道。
林凡嘴角抽搐,“老大爺,你說話能不能別這么皮?”
柳大爺哈哈大笑,身上的銀針不停地顫抖,在陽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林凡在每一根銀針的尾部都彈了一下,一道道靈氣注入其中。
宛若數(shù)道暖流,通過銀針進入柳大爺體內(nèi)。
然后順著他體內(nèi)的靜脈血管,進入腎臟,無聲無息地修復(fù)損傷。
靈兒看得驚奇,這林凡雖然滿嘴跑火車,但是行醫(yī)治病確實有一手。
就算是葉家家主,被譽為神醫(yī)圣手,施針也達不到這般行云流水。Xιèωèи.CoM
突然,靈兒口袋里的電話響了一下。
是張?zhí)鞄煱l(fā)來的短信:“……此事關(guān)系到葉小姐的安危,務(wù)必要處理好。”
靈兒看完短信,再次看向林凡,眼神變得詫異起來。
這家伙到底什么人呀,居然與小姐的安危有關(guān)系,還要把他留在金湖島上?
晚上張?zhí)鞄煏ズ蠡▓@修煉,整個別墅里就只有自己和小姐,把這個色狼安排在哪呀?
把他留下來才是最大的安全隱患好吧!
不過,上面有命令,靈兒不敢違背。
半小時后,林凡拔下所有銀針。
在這個過程中,他努力避開柳大爺體內(nèi)的邪祟之氣,然而還是不小心驚動了一點點。
銀針剛拔出來,柳大爺就張嘴吐出一口黑血,搖搖晃晃險些跌倒。
林凡連忙扶住柳大爺,給他度過去一道靈氣,暫時將他體內(nèi)的邪祟之氣壓住。
“老大爺,你體內(nèi)的隱疾已經(jīng)被觸發(fā)了,如果不及時治療的話,你最多還有一個月的命可活。”
柳大爺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整個人看上去紅光滿面,反而精神煥發(fā)。
“林小友,我相信你一定能夠救我。只是我這重振雄風(fēng)……什么時候才能……你懂的。”
靈兒頓時抓狂,這仙風(fēng)道骨的形象,在她心里徹底崩潰了。
林凡笑道:“理論上來的說,今天晚上就行,不過為了保險起見,還是等三天之后,我徹底治好你再說吧。”
柳大爺聞言猛地站了起來。
他從兜里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老張啊,你上次跟我說的那個嫩模……對對對,我現(xiàn)在就在金湖島,你安排一下給我送過來吧……什么?現(xiàn)在在國外,需要三天才能到?太好了,就這么定了!”
“哈哈哈,你看著安排就行了,如果靠譜,我?guī)湍惆涯菈K地皮拿下來。”
“啊對了,你不是說你兒媳婦身體不好嗎?我這有個神醫(yī)啊……好,就這么說定了,你抽空帶著兒媳婦過來一趟。”
電話掛斷。
靈兒臉上眼中和心里,滿滿的都是不可思議。
“柳爺爺!你這么做,對得起死去的老伴嗎?”
說他老牛吃嫩草,估計老牛都不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