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道出“姘頭”二字時。
耶律堯雙眸中當即劃過冷色!
只不過和之前一樣,他內心再怎么云涌,也僅此而已,外表看起來依舊淡然平靜。
很快,就聽他的笑聲充斥在這個寂靜灰暗的空寂大殿中,是那么的詭譎和刺耳。
耶律堯起身站在了白衣人的身側,抬手輕拍著他肩頭,一邊拍一邊嘆息,“哎,你也算是在南越摸爬滾打多年了,怎么這點事都搞不明白?女人?權勢?孰輕孰重,你難道不清楚。”
說話間,他還抽-出了自己腰間的大漠寶刀。
寶刀太凌厲。
抽-出來的瞬間,白衣男子的眼睛像是被刺到了,還閃爍了瞬。
“這女人就如衣服,想換隨時換,什么樣的衣服沒有?但是這權勢之爭啊,一輩子恐怕也僅此一次。”
說著,耶律堯還冥思了瞬。
“怎么?你提及那個姓蘇的女人,難不成是因為你看上了?也罷也罷,待今日燕綏倒臺后,那女人就直接給你,隨你享用,如何?”
對于耶律堯的“舍得”,白衣男子似乎很是意外且震驚。BIquGe.biz
“你確定?”他瞇眼問。
“有什么不確定的,方才我不是說了嗎,女人如衣服,想要新的換了就是,我,耶律堯,要的只有大業!”最后二字,耶律堯說的十分肯定!
待他話落后,整個殿中忽而就沉靜了下來。
落針可聞!
須臾!
白衣男子突然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
“南院王誤會了,別人的女人我向來不感興趣,不過有你這些話,我就放心了!”
耶律堯也笑了,一邊擦拭寶刀,一邊同白衣人的眼神交匯,只剩周遭的無形風雨在殿中緩緩生出,起起伏伏……
“報!”
“何事?”
聞聲的白衣男人從殿中步出,看著那從外著急趕來的手下。
他認得此人,是軒轅復身邊的。
“南安王那邊傳消息來說,越京城里已經安插和處置妥當,讓主人放心!”
“呵,好,我知道了。”
白衣男子眼底劃過金光。
燕綏前面給他下絆子,那他就去阻截了他的后路,讓外面他和蘇半夏的人都無法接應他們,到最后饒是燕綏的本領再強大,可是身邊帶著個拖油瓶女人和零星的廢物手下,還是身處在這個被他提前操控的皇宮里,終究只有等死的份!
那么接下來的一切。
就只交給時間了!
“哈哈哈!”
燕綏!這盤棋,注定是你輸定了!
然而,此刻的白衣男子沒看到的是,他身后殿中沒有跟出來的耶律堯,那側在后方的手,卻是在偷偷朝著暗處做什么手勢。
窗外冷風一過。
似有什么人影去了……
于此時,另一邊。
宮中小道上,越來越覺得不對勁的燕綏停下了步子。
“這不是離宮的路。”
不僅不是出宮的,而且還是去奉神觀!
說著他看去前面帶路的莫非雪,盯著她的雙眼中的帶著陰冷和兇光。
“說,你,到底要帶我們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