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齊家大門。
    尚揚站在門口又回頭看了眼這標志性北州園林建筑，目光落到齊家兩個字上，如果是以前，有人會利用女人來說話，尚揚會破口大罵：小人。
    可隨著年齡的增長，知道這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甚至黑白之間的顏色，要更為誘人、更為適應這個時代。
    齊凌雪、齊迎雪的電話傳出去不好聽。
    可這么做未必不對。
    收回目光，兩人坐上車離開，沒有在北州停留，直奔機場，搞定齊守恒在他預料之中，也早就知道，只不過需要親自出面，如果真搞定了他的三個閨女，都懶得來這里，一個電話就能搞定。
    所有事情的關鍵人物并不是他，是另一個人，女人…
    當晚八點。
    尚揚二人抵達新門。
    東方賭城。
    曾經來過一次，是與葉盛美乘坐同一艘，中途還遇到了史家的海盜，差點死在海里，這是第二次來，越來越覺得，城市發展還是有差距，永城，乃至北方，與這里相比仍然是落魄小山村…
    李龍在新門，但是他沒通知，還是留給他與張媛媛相處時間。
    過了關口，就有賭場的專車接送，尚揚找了一輛車，上去，這家賭場環境很好，休息環境也足夠，他并不是來玩，而是需要在這里會見…
    進入賭場，尚揚扔過去一張卡：“可以玩玩，小賭怡情，大賭傷身…”
    李莽是第一次來，從局部建筑物的密集程度而言，這里要比牛城繁華，反正自己只需要在房間里靜靜思考，沒必要讓李莽一直守著，更何況，以張媛媛父親張宗林的能力，還沒有搞不定的事情。
    “嘿嘿…”
    李莽憨厚一笑，接過卡放進口袋：“我就在樓下，不走太遠，有事隨時打電話”
    尚揚擺擺手，走進房間。
    李莽見房門關上，眼里登時精光閃現，轉過頭，急匆匆下樓，從村里出來有一段時間，很多事情都逐漸了解，對于賭博，他沒有多大興趣，村里玩過。
    但對于城市中的膚白貌美大長腿，久久看不夠，也無法自拔…
    畢竟村里的女人，不提也罷。
    走到賭場外的廣場。
    眼里光芒越來越濃，看著膚色各異、環肥燕瘦，讓他心中更為躁動，心猿意馬。
    前一段時
    間網絡上搞了個評選，說哪座城市美女最多，還有專業人士分析地理環境、氣候、緯度、民族等等，不排除他們說的有道理，但要不談論產地，只談論生活城市，新門無疑是其中佼佼者。
    任意一個賭場門口，站著的女孩全都是水準線之上的美女，無論身材、氣質、相貌全都要高于所謂的模特，乃至文化程度，也要高出很多…
    “多少錢？”
    李莽走到一名身高大約一米八的女孩面前問道。
    女孩穿著緊身連衣裙，婀娜多姿：“老板，只要您開心…”
    她回應很含蓄，來這里沒有固定價格，因為她們可以陪同進入賭場，陪著一起玩，必須時刻還能提供半專業建議，只要老板玩的開心，隨便給幾個籌碼都會超過平均價格，前兩天還有位大氣老板在賭場里贏錢，給女孩一百三十萬…
    “OK”
    李莽用剛學的外語比劃出一個收拾，摟住女孩重新走進賭場，他沒玩，徑直上樓，女孩也不介意，形形色色的人遇到多了。
    時間一分一秒劃過。
    半個小時過后。
    女孩懵了，這家伙簡直不是人，跟個“畜生”一樣。
    顫抖道：“大哥…你還得多長時間？”
    “噓，別說話！”
    李莽根本沒有回應的意思。
    之前只是在牛城發泄，后來問別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可一直在尚揚是身邊，根本沒機會消費，來這里徹底撒歡。
    女孩身體向側面掙脫，趕緊離開，她有預感，再繼續下去自己今夜得死在這里，賺錢是為了花錢，沒命怎么花？
    緊張道：“大哥，生意我不做了，你找別人吧，對不起，實在受不了！”
    說話間，趕緊跑下床，一腳踩在地面差點摔倒，腿已經軟了。
    李莽還在床上，他也有點懵，正在興頭上：“別啊，再找被人費勁，你開個價，多少錢都行…”
    “多少錢都不行！”
    女孩躲到遠處，撿起衣服，像是見到魔鬼一般：“大哥，你就別為難我了…求求你！”
    “不是為難”李莽皺了皺眉：“有沒有職業操守？”
    這個詞是他新學的。
    女孩倒是想有職業操守，可沒有膽量有，想了半天，眼前突然一亮，興奮道：“大哥，我帶你去個地方怎么樣，那
    里的人有職業操守，而且人多，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什么地方？”
    李莽不情愿問道。
    “鳳樓知道么？去那！”女孩越說越興奮：“大哥，以你的身體素質，必須得去那里，相信我，能讓你玩的痛快！”
    真正意義上而言，她是陪玩，雖說包括床上那點事，但更多時間是花在賭場里，并不專業，而那里的女孩很專業…
    “沒騙我？”
    李莽動心了，他很樸實，不好意思繼續為難。
    “絕對沒有，走吧！”
    二十分鐘后，女孩把李莽送到樓下，匆匆離去。
    李莽左右看看，心里很不痛快，相比較賭場周邊的燈火輝煌，這里只能算是燈火通明，眼前一棟二十幾層的大樓看起來還有些破敗，只是來都來了，不能離開。
    邁步走進去。
    乘坐電梯來到樓上。
    出了電梯，是一條走廊，走廊兩邊都是門，門開著，每個門口都坐著一個人，男女都有，或是玩游戲、或是看電視、還有人嗑瓜子，都看了看，但都沒打招呼。
    李莽想了想，走到一個門口。
    “能進去么？”
    門口正在用手機看電影的黃毛抬頭看了看，用下巴一點里面，示意可以進去，然后繼續看電影。
    李莽沒見過這種在陣仗。
    但也不需。
    深吸一口氣走進去。
    進門，又是一條走廊，這條走廊就很窄，一米左右，兩邊都是被隔離出的小房間，房間上掛著牌子，上面寫著密密麻麻小子。
    “國內，五百…腿長…小蠻腰”
    “北美，八百…豐滿”
    看了很多，李莽也沒看到有人來接待自己，很納悶，好像房間里只有自己一個人，試探的推開一間房門，里面空間不大，一張單人床，床上坐著一名女孩，燈光昏昏暗暗。
    看到真有人，他心里終于放下，還以為剛才那個女孩坑自己，隨口問道：“多少錢？”
    “五百！”女孩笑道：“門口牌子上寫了…”
    “那個是價？”
    李莽一愣，很詫異，也太便宜了點，尚揚給的工資很好，簡單算了算，登時笑了，以卡里的錢，能玩一萬次…
    毫不猶豫沖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