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卑斯山南麓,聯(lián)邦最大的自然環(huán)境保護(hù)區(qū)內(nèi),有一個擁有三百年歷史的古樸小鎮(zhèn)阿羅。
小鎮(zhèn)只有不到一千戶人家,造型別致的獨(dú)棟小樓錯落有致的排列在一條蜿蜒的大道兩側(cè)。相對于聯(lián)邦那些擠滿了人、烏煙瘴氣的大都市,阿羅鎮(zhèn)的居住條件簡直可以用天堂來形容。
小鎮(zhèn)的東側(cè),一個清澈見底的湖泊邊,一個小小的山包上矗立著一棟用白色山巖搭建的古堡。占地數(shù)千平米的古堡在全世界都小有名氣,因為聯(lián)邦著名的音樂家福波斯父子就居住在這里。
幾匹純血馬晃悠悠的從古堡邊走過,它們身邊跟著十幾頭精悍的獵犬,看起來馬兒和獵犬之間的關(guān)系不錯,這些獵犬親熱的繞著馬兒奔跑,這些高頭大馬也友好的打著響鼻,偶爾用碩大的腦袋去磨蹭一下從身邊跑過的獵犬。
古堡的大門突然敞開,一名身穿黑色風(fēng)衣臉上有三道粗長刀疤的中年男子扛著一挺特制的大口徑雙管獵槍走了出來。他獰笑著看了一眼這些自由自在的精靈,突然舉起手來對著一匹烏黑發(fā)亮的純血馬扣動了扳機(jī)。一聲巨響,那匹馬的肚子上洞開了一個直徑兩尺的大窟窿,碩大的身軀被子彈帶起來飛出了七八米遠(yuǎn),重重的壓在了兩頭躲閃不及的獵犬身上。
馬兒沉重的身體將兩頭獵犬的腰椎壓斷,兩頭獵犬口吐鮮血發(fā)出凄厲的慘嚎聲,幾匹純血馬驚恐四散,那群獵犬則是大嚎著撲向了那男子。
沉悶的槍聲接連響起,長達(dá)兩米的刺目火舌不斷從槍口噴出,中年男子飛快的開槍、裝填子彈,眨眼間就將所有純血馬和獵犬一一擊斃。那些馬兒的身軀碩大還能留下一具狼籍的身體,那些獵犬卻是身體整個炸裂開,變成了一團(tuán)模糊的血肉。
“哦,哦,太可憐了。”
中年男子齜牙咧嘴的笑了笑,他走到一頭還在掙扎喘息的馬兒身邊,一拳將馬頭打成了肉漿。
“甘金叔叔喜歡你們嘿嘿,用不了多久,就送你們的主人來和你們相會”
一名身高兩米開外,身穿墨綠色迷彩服的黑人大漢走出了古堡大門,他不耐煩的用手摸了摸滿是疤痕的光頭,丑陋的面孔抽了抽,露出了一個猙獰難看的笑容:“甘金,你這狗娘養(yǎng)的雜種,老大要你別把警察招來了”
甘金舔了舔拳頭上溫?zé)岬鸟R血聳了聳肩膀:“ok,我就回來。馬魯,你這婊子養(yǎng)的,警察來了又怎么樣這么個小鎮(zhèn),能有十個警察么”他狠狠一跺腳,一股無形的震蕩朝四面八方擴(kuò)散開,地上的馬尸嘩啦一聲崩解成了細(xì)碎的血漿,很快就滲入了草地。
一個生得明眸皓齒的金發(fā)女郎從古堡正門上的城墻垛兒上探出頭來,她嫵媚的朝甘金拋了個飛吻:“親愛的,快來,我需要你”女郎直起了上半身,碩大的噴薄而出,她故意扭動了一下一絲不掛的身軀,頓時劇烈的左右搖晃起來。
甘金、馬魯同時吞了口吐沫,兩人相互看了看,同時搖了搖頭:“露易絲,你這婊子,去死”
“露易絲,銀蕩是一種原罪,你必須向萬能的主懺悔你的罪”威嚴(yán)、寬厚的聲音響起,一名生得斯斯文文、身穿黑色法袍的中年男子從露易絲身后走出,他扶了扶臉上的單邊金絲眼鏡,手指輕輕劃過了胸口帶著的純銀十字架:“露易絲,懺悔吧”
露易絲迷離的眼神望了中年男子一眼,她嗤嗤笑道:“老板,我這就向萬能的您懺悔”她一絲不掛的身體跪倒在中年男子面前,掀起了男子的法袍前擺,用力握住男子的下身揉動起來。過了一陣子,露易絲掏出了男子身下的勃起,用力的含了上去。
“嗯”中年男子深吸了一口氣,他低沉的說道:“萬能的主會原諒你的罪的記住不能銀蕩該死,用力吸”
馬魯大笑起來:“老大,只有你能征服露易絲這個搔貨,哈哈哈,她就是一個搔貨”
甘金悻悻然的看著在中年男子胯下夸張的扭動身體的露易絲,用力的吐了一口吐沫:“嘿,我也征服過她,起碼三百次”
古堡正中的主堡大廳內(nèi),十幾個中老年人被細(xì)細(xì)的牛筋繩捆得好似粽子一樣,他們的身上掛滿了巴掌大小一塊塊的炸藥,每個人身上的炸藥都有百多斤重,一個頭發(fā)胡須都成象牙黃色的老人身上更是掛上了兩百多塊炸藥,硬把他壓得躺在地上動彈不得。
大廳的角落里則是橫七豎八的躺著近百名仆役打扮的男女,所有人都是鼻青臉腫的顯然被毒打過一頓。他們的身上也同樣掛著炸藥,但是很顯然他們受到的注意度不夠,每個人身上只是綁了一塊炸藥。
大廳四周的墻壁下站著二十幾個身穿白色制服的傭兵,他們清一色的手持長刀、長劍等冷兵器。若有若無的殺氣纏繞在他們身邊,這些人全部是先天斗士級的好手。大廳的沙發(fā)上則坐著四個傭兵,正中的方桌上亂糟糟的堆著一副撲克牌和大堆的鈔票,四個人喳喳呼呼的正在賭博。
“哈哈哈”一個傭兵突然爆發(fā)出瘋狂的笑聲,他興奮的扭動起屁股:“我贏了,這把是我贏了快,快,一人五百塊,不許耍賴”
興致勃勃的從同伴的手上搶過撲克,贏錢的傭兵狠狠的一腳踢在了一個頭發(fā)花白氣質(zhì)高雅的老人大腿上。“喔,太棒了贏錢,不斷的贏錢,還能虐待聯(lián)邦知名的大音樂家出氣,這種經(jīng)歷實(shí)在是太難得了嘿嘿,只可惜這里沒有年輕漂亮的女人”
挨打的老人,也就是聯(lián)邦有名的音樂家老福波斯憤怒的哼了一聲,他低沉的說道:“你們這幫匪徒,你們會受到懲罰的。”
一記清脆的耳光狠狠的抽在了老福波斯的臉上,贏錢的傭兵皺著眉頭大吼道:“叫我們大爺,知道么老不死的,真以為你是什么音樂家就能嚇住我們嘿,那個阿瑞迪雅是你的孫女吧等會我要把她弄上床所有兄弟們都有份”
傭兵們發(fā)出了銀邪的笑聲,老福波斯的臉氣得通紅。
被沉甸甸的炸藥壓得軟在地上動彈不得的老人沙啞著嗓子咆哮道:“你們這群混蛋,我以通古拉斯家族的名義發(fā)誓,不會放過你們的”
傭兵們故作驚愕的相互看了看,一個傭兵大笑道:“道格拉斯家族噢,噢,我們聽說過聯(lián)邦有哪個大家族叫做通古拉斯么”
老人的眸子里閃過一道屈辱的兇光,他狠狠的咬緊了牙齒。
古堡墻頭上,中年男子突然抓住了露易絲的腦袋,身體用力的向前一頂。呵、呵呵,低沉的喘息聲中,男子的眼珠變得通紅一片,他十指緊扣露易絲的腦袋,指頭上一根根青筋都暴了出來。直到露易絲因為劇痛發(fā)出了慘叫聲,男子手上的力道這才略微一松,他陰沉的咆哮道:“賽壬你這個狗娘養(yǎng)的雜種哪怕你是界士,你也得給我跪在地上,像露易絲這樣的向我懺悔你毀了我波利菲一生的心血”
波利菲一腳將露易絲踢飛了出去,他雙手指著天空怒吼道:“賽壬懺悔吧,懺悔吧我不會放過你的”
低沉的嘯聲從天空傳來,兩艘二級戰(zhàn)艦、八艘三級戰(zhàn)艦和二十艘重型巡邏艇噴吐著幽藍(lán)色的等離子烈焰突破云層直撲地面。戰(zhàn)艦帶著狂暴的氣息直沖向了古堡,堪堪快要撞上古堡最高的塔尖時才突然停下。戰(zhàn)艦驟停時等離子引擎猛然噴出極長的藍(lán)色火焰,高溫頓時覆蓋了古堡,波利菲的頭發(fā)呼的一下著了大火。
一艘二級戰(zhàn)艦的艦艏部位射出一道巨大的光幕,高達(dá)百米的賽壬三維影像暴跳如雷的尖叫道:“波利菲,放了我家人否則我”
波利菲慢條斯理的扎好了腰帶,獰笑著對光幕上的賽壬影像冷笑道:“賽壬,你發(fā)達(dá)了嘛嘖嘖,二級戰(zhàn)艦,這可是我們神圣獨(dú)角獸傭兵團(tuán)做夢都不敢想的好東西啊嘿嘿,你出來救你的家人,出手就是兩艘二級戰(zhàn)艦?zāi)阏娴陌l(fā)達(dá)了嘛”
賽壬憤怒的咆哮道:“少廢話,放人,否則我就轟了你”
三十艘戰(zhàn)艦上所有的防護(hù)裝甲板挪開,露出了近千個大大小小的高能炮口,所有炮管內(nèi)都纏繞著淡藍(lán)色的電光,顯然這些高能炮都已經(jīng)充能完畢。三十艘戰(zhàn)艦的齊射,不要說這小小的古堡,就連遠(yuǎn)處的阿羅小鎮(zhèn)都會被轟成平地。
波利菲仰天大笑,他撩起自己的袖子指著手腕上的一圈銀色金屬線笑道:“開炮,開炮啊把我連同你的家人一起炸死吧你開炮啊喔,不,不,你不敢的”
朝賽壬比劃了一根中指,波利菲獰笑道:“也別想安排狙擊手,我手腕上的信號發(fā)射器直接聯(lián)通了我的脈搏,只要我的脈搏一停止,綁在你家人身上的炸藥立刻爆炸。也不要想移除那些炸藥噢那些炸藥同樣連在了你家人的脈搏和心跳上,嘿嘿,只要炸藥離開他們的身體超過十厘米就會爆炸”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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