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牌打牌嘛!”葉悠然喝了酒不困,反而變得很亢奮的樣子。
哥哥姐姐們都被他逗的哄堂大笑,葉悠然還委屈巴巴的揪住景熠的領(lǐng)子控訴,“他們是不是笑話我。”
“哎呦,小祖宗,你快閉嘴吧。”景熠被這個不安分的小崽子整的沒脾氣,端著果茶一口一口喂他喝。
這要是明天酒醒了記起來今天說了啥,這小崽子還不得找個坑把自己埋進去。
接下來的打牌場面就相當歡樂了,葉悠然跟著景熠看牌,明明已經(jīng)完全算不清數(shù),還非要景熠聽他的,結(jié)果景熠毫無懸念的化身當晚牌局的散財童子。
景熠咬牙切齒的看著葉悠然往外嘩嘩扔牌,完美的錯過每次贏的機會,簡直懷疑他是故意的。冷笑著在心里默默記賬,小兔崽子,晚上再跟你慢慢算賬。
等眾人盡興牌局散場,早已經(jīng)夜深。
景熠領(lǐng)著依然亢奮的葉悠然回房間后,門都沒關(guān)好,就被葉悠然摟住脖子主動親了上來。
景熠:“……”這就是傳說中的酒壯慫人膽吧。
“乖,讓我把門先關(guān)好。”景熠費力的抬頭想先躲開在他臉上亂啃的小兔子,好歹得把門關(guān)嚴。
葉悠然仿佛格外不滿意景熠的躲避姿勢,摟著他脖子的手開始用力。
“小祖宗誒,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啊,咳咳。”景熠鎖好門,快速轉(zhuǎn)身抱起葉悠然,“松松手,寶寶。”
格外膽大的葉悠然順著景熠抱他的姿勢,利索的一抬腿,直接盤在了景熠腰上。
景熠原本想讓喝了酒的小家伙好好睡覺的,但事已至此,他要是還能忍住,怕是有不行的嫌疑?
景熠本著男人不能說不行的原則,準備身體力行的證明一下自己。
葉悠然很快被景熠強勢的吻,奪取了氧氣和理智,只覺得景熠口中的紅酒余韻格外香濃,讓他哪怕被吻的要窒息,卻仍舊欲罷不能。
葉悠然就這么掛在景熠的身上,倆人磕磕絆絆的走到床邊。
景熠剛把葉悠然放在床邊,葉悠然就一骨碌爬起來,跪在床邊顫抖著小爪子開始解景熠的襯衣扣子。
景熠被今晚格外熱情主動的葉悠然刺激的魂兒都快沒了,他覺得自己的也開始酒意上頭,手上的動作也逐漸帶上了更多侵略的意味。
屋內(nèi)的空氣中彌漫著性感旖旎的氣息,紗簾上映出兩人的身影。
葉悠然帶著哭腔的小嗓音像是沒有藏好指甲的小貓,輕輕的在景熠心上撓了一下又一下。
景熠維持著僅有的理智,從床頭的抽屜里翻出了什么。
葉悠然感受到景熠的動作,微微睜眼看到景熠手里的小方盒子,瞬間不高興的撇著嘴,哼哼唧唧,“哥哥,我不要用這個。”
景熠手上動作不停,溫柔的一下一下啄吻著葉悠然的臉,“乖,寶貝,你大學畢業(yè)以后咱們再要二寶。”
葉悠然忽然用力翻身推倒景熠,跨坐上去,不樂意的吭哧,“醫(yī)生不是、不是說了我沒有那么容易、有寶寶么……”
景熠順著葉悠然的姿勢沒有反抗,溫柔又強硬的握著那一把細腰,微微抬起再緩慢放下。
葉悠然隨著動作顫抖的無法繼續(xù)說話。
“乖,我心疼你。”景熠湊在葉悠然的耳邊說話,“懷寶寶太辛苦了。等再過幾年,你長大一點,我們再要寶寶,嗯?”
葉悠然緩過一口氣,嘴硬的嘟囔著,“怕我辛苦,那你來生二寶,我可以多努力的。”
景熠聽完這小兔崽子狂妄的發(fā)言,深知不好好教育孩子一頓是不行了,這都要翻天了。
后半夜景熠再也沒有給葉悠然發(fā)表不切實際言論的機會,直接帶領(lǐng)著小兔子在屋里充分了解一下各個角度的風景。
自從二人互通心意之后,兩個年輕氣盛的人還是第一次毫無顧忌的睡前運動。
葉悠然感覺自己這一晚上,睡過去又醒過來,循環(huán)往復,直到窗外泛起了微光,景熠才放過他。
第二天中午醒來的葉悠然,呆呆看著剛從浴室出來的景熠。
景熠身上交錯的牙印和抓痕,幫助葉悠然快速回憶了一遍不久前的瘋狂。
回憶起來的不止有瘋狂,葉悠然此刻心里只有一個想法,酒,這個東西,永別了!
葉悠然看到景熠笑的很有深意的樣子,立刻停止了回憶,直接炸毛,“你你、你閉嘴!別說話,我要靜靜!”
作者有話要說:景熠:大家見笑了。
葉悠然:我失憶了。
小可愛們,我更啦,還好沒有很晚。
每一個留言的小可愛,我都會認真看,每個人都記得的。謝謝你們喜歡我。
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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