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瞅著自家主子,重新問了一遍:“主子,你確定要拿這個東西下聘嗎?”
感覺好像有些地方不對勁啊?
玉九幽面不改色,肯定道:“本王自然確定。”
沉思片刻,玉九幽道:“你先讓府內(nèi)的人準(zhǔn)備著,至于下聘的日子,等世家大賽結(jié)束后,再說。”
魏內(nèi)聽到自家主子肯定回答,遲愣了一瞬后,滿臉堆笑:“是,那卑職這就去讓人準(zhǔn)備。”
花侯府里,花念芙搗鼓了好半天臉上的圖案,發(fā)現(xiàn)這回?zé)o論她怎么弄,那圖案仍是頑強的浮在臉蛋上。
正想作罷,便只見挽碧從屋外走了進來,手中抓著一只信鴿。
“姑娘,是仙繡紡那邊的鄔娘傳來消息了。”
挽碧疾步而來,她把信鴿上面綁著的紙張拿下來,遞給花念芙。
花念芙接了過去,快速的看了一眼,立馬道:“果然不出我所料。”
挽碧把信鴿放飛了后,回頭見自家姑娘若有所思的模樣,詢問道:“姑娘,是怎么回事,鄔娘那邊知道那種布料是哪一種嗎?”
花念芙把手中的紙條遞給挽碧,說道:“鄔娘說了,這種布料名叫涼綢,涼綢字如其名,冬暖夏涼,因為產(chǎn)量稀少的關(guān)系,故而十分珍稀。”
挽碧把紙條打開,看了一眼,低聲道:“涼綢?什么奇怪的名字,聽都沒聽說過。”
“別說你了,便是鄔娘曾在宮中尚衣局當(dāng)差,也只是見過少數(shù)的幾次。”花念芙飲了一口茶,說道:“如此說來,涼綢的產(chǎn)量極為的稀少。”
挽碧頷首,說道:“鄔娘里面說了,涼綢產(chǎn)量稀少,淵國的涼綢,一般都是上交皇室的,所以只有皇室的人能夠用得上這種布料。”
“沒錯,就算是皇室,也只有少數(shù)的人能夠用上。”花念芙盯著手中的杯盞,腦海中的思緒卻是轉(zhuǎn)動如飛輪。
挽碧道:“姑娘,這樣說來,我們是不是可以把殺害關(guān)大人的兇手,鎖定在皇室?”
花念芙凝神半響,說道:“可以這樣理解,不過現(xiàn)在布料已不是重點了。”
挽碧聽后微怔,隨即抿唇垂首:“姑娘的意思是?”
“主人的意思是,布料只是一個載體,布料上面的圖案,才能夠代表兇手。”神筆從丹田里蹦了出來,站在花念芙的肩膀上。
挽碧理解了意思,說道:“若這樣說,那就簡單了,一定是趙柯。”
布料和圖案都對得上,不是他還是何人。
神筆點頭,說道:“關(guān)府和趙提督府因為主人娘親的事情,這些年確實是鬧得不可開交。”
所以趙柯完全是有這個殺人動機去殺害關(guān)篤的。
花念芙眼中的光,微微一閃,她看著窗外的黑夜,輕聲道:“是,趙柯有很大的嫌疑。”
挽碧揚眉,語氣帶了幾分的冷意:“既然如此,姑娘,我們不如直接把趙柯綁了,殺了他替關(guān)大人報仇!”
花念芙腦海中思緒稍停。
她看了挽碧一眼,吐出一句:“殺趙柯不難,不過我懷疑趙柯和柳相予身上的那個刺青,還會牽扯到其他的事情。”
花念芙道:“對了,趙柯和柳相予的婚禮,定在了什么時候?”
挽碧雖不知姑娘怎么突然問了這,仍回道:“五月十七,距今還要半個月多。”
“好。”花念芙放下了杯盞,像是下了什么決定。
次日。
臉上的圖案倒是通了人性,似乎是知道花念芙今天要出門,一早醒來,圖案又不見了。
花念芙一襲紅衣縹緲,裙裾上繡著潔白的點點梅花,用一條白色織錦腰帶將那不堪一握的纖纖楚腰束住,秀氣優(yōu)雅。
滿頭青絲綰成如意髻,僅插了用紅珊瑚雕刻而成的梅花釵,幽香暗傳,雖然簡潔,卻與一身紅衣相互映襯,落落大方。
挽碧為花念芙上了點薄妝,看著自家姑娘出色的姿容,輕輕笑道:“這樣就行了,姑娘。”
自家姑娘長得好,哪怕是不上妝也是絕代佳人,此刻上了薄妝,更顯的五官嬌艷。
花念芙看了眼銅鏡中的自己,巴掌小臉上,點綴著精致的五官。
她扯了扯唇,剛從座位起身,屋外蘇察的聲音已經(jīng)響起道:“大小姐,侯爺已在大殿等著你了。”
“我爹?”花念芙帶著挽碧從屋內(nèi)走出來,看到外頭的蘇察,問道:“我爹還等我干嘛?”
按理說昨夜她爹喝了不少的酒,今日應(yīng)當(dāng)醒得遲一些才對。
蘇察低頭道:“大小姐,老爺說了,今日老爺要陪同你一起去比賽。”
“跟我一起去?”花念芙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癱著臉,很快下定了主意:“我們從后門走。”
花念芙說著,便朝后門來。
身后蘇察看了眼,趕緊跟了上去。
皇家園林里。
為了下注的事情,關(guān)穆寧帶著嘟嘟提早到了現(xiàn)場。
與昨天小小的角落不同。
今日的花嘟嘟特意弄了一張大大的紅色布,布上面左右各寫著兩個名字。
分別是花念芙和王夢彤。
可盡管位置弄大了,小小的人兒依舊被人圍在中間。
與昨日不同的是,連同關(guān)穆寧,也被眾人圍在了里面。
“小屁孩,你這邊真的是賭花念芙和王夢彤兩人,誰走得更遠(yuǎn)的?”說話的人身材魁梧。
男子扒開了兩邊的人群,走了進來。
錢萬跟在男子身后,活像個小跟班,對那人道:“大哥,是真的,你沒看這四周的人,那都是來下注王夢彤的嗎?”
滿臉胡腮的男子聽錢萬這樣說,卻沒反應(yīng),只愣愣瞧著花嘟嘟。
今日他會來此,那完全是聽從大掌柜的吩咐。
大掌柜說王小姐必然會贏,所以讓他把珍寶閣里明面的資金,先挪用到了這里。
不過在這之前,他得先確定這個小屁孩是有沒有錢。
花嘟嘟看了那人一眼,說道:“沒錯,就賭王夢彤和花家大小姐,我這邊只賭這兩個人,要賭其他的話,這邊就不下注了。”
胡腮大漢摸了摸下巴,居高臨下瞅了花嘟嘟一眼,說道:“好,不過若是你輸了,我們贏了,如何證明你有錢來支付我們?”
這么一個小娃娃,能夠有錢嗎?
別看這位關(guān)小公子也在這,可今日的虎嘯將軍府早已不是過去的虎嘯將軍府了。
花嘟嘟撲閃著大大的眼眸,朝遂書示意了一眼。
遂書見狀,立馬明白。
他扛來了兩大袋子,袋子一打開,便見兩大袋子金光閃閃,竟然全是金葉子。
圍觀的眾人被這些金光閃閃的金葉子閃了雙眼,眼中越加熾熱。
這兩大袋子,少說也得有幾萬枚金葉子了吧?
胡腮大漢看了花嘟嘟兩眼,暗暗思索了片刻,嗤笑了一聲:“就這?”
見周圍群人都看著自己的胡腮大漢揚聲道:“大家也知道我李某人是珍寶閣的掌柜,我珍寶閣不差錢,所以賭注自然要玩大的。”
胡腮大漢盯著花嘟嘟,繼續(xù)說道:“既然是玩大的,你手里這些金葉子可不夠輸?shù)摹!?br/>
下注的話,這邊的規(guī)則是玩家贏了的話,莊家是要賠三倍的。
幾萬枚金葉子的話,以目前下注的人數(shù)和財產(chǎn)來說,顯然不夠賠。
聽到胡腮大漢這樣說,還搶著下注的眾人也反應(yīng)了過來。
這位李掌柜說的沒錯。
如今眾人押的都是王夢彤贏,只有少數(shù)不長眼的,賭了花念芙會走得更遠(yuǎn)。
這樣一看,莊家肯定要輸?shù)摹?br/>
所以搶先看這孩子有沒有這么多的錢,才是正經(jīng)事。
于是,眾人紛紛停下下注的手,看著花嘟嘟,說道:“沒錯,小娃娃,你這些錢可不夠輸?shù)模阍趺醋C明你還有錢?”
“就是,別到時候輸?shù)檬裁炊疾皇A恕!?br/>
花嘟嘟擺了擺手,小小的身子極其有大人的姿態(tài)。
他環(huán)顧四周,朝眾人道:“不就是錢嗎?我多的是,你們不信,我都拿金葉子來當(dāng)玩具的。”
群人:“”
胡腮大漢帶著任務(wù)來的,沒空聽花嘟嘟瞎扯,大聲道:“小孩子,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你若是有錢,就給出證明,只要證明了你有錢,我李某人就要下注。”
花嘟嘟眉頭輕輕動了一下,抬頭看他,軟軟糯糯道:“那這位胡腮大叔,你要下注多少?”
胡腮大漢瞥了花嘟嘟一眼,居高臨下的比出了一個數(shù)字。
“三百萬金葉子嗎?”花嘟嘟瞧著對方比出的三,若有所思。
胡腮大漢瞪了花嘟嘟一眼,冷聲開口:“什么三百萬金葉子,我的意思是三十萬枚金葉子。”
別看人不大,腦海卻是挺敢想的。
正常人一見他比出了一個三,一般反應(yīng)也該是三萬枚金葉子啊,到時他再說出三十萬枚金葉子,那種感覺就不一樣。
沒想到這小破孩這么不懂事,一開口說什么三百萬,晦氣!
胡腮大漢心中兀自想著,看向花嘟嘟的眼神,越加不友好了。
花嘟嘟有些失望的嘆了一口氣,撇了撇嘴角,說道:“唉,才三十萬枚金葉子呢?我還以為是三百萬。”
群人:“”
這個小屁孩,是不是不懂三十萬的金葉子代表著什么呀?
這位李掌柜是珍寶閣的掌柜,珍寶閣乃是錦夢商號下面的店鋪,正因如此,所以這位李掌柜才如此的財大氣粗呢。
不然尋常人,哪里能夠一開口就要下三十萬枚金葉子的賭注。
胡腮大漢再次瞪了花嘟嘟一眼,眼神中帶著不喜。
“小娃娃,別再說有的沒的了,趕緊證明下,有沒有相對應(yīng)的賠償金吧,你若是沒有,我就換別家了。”
花嘟嘟背著手,睨了男子一眼,奶聲奶氣道:“不就三十萬枚金葉子嗎?這算什么事,遂書,你把咱們的金葉子讓人,讓人抬上來。”
花嘟嘟許是被口水噎了一下,說話有些許不連貫,可這并不影響他口氣的狂妄。
遂書聽到花嘟嘟這話,額上滴出了一滴冷汗。
他走到花嘟嘟身側(cè),小聲道:“小公子,沒金葉子了。”
他抱出來的這些金葉子,可已經(jīng)是將軍府目前能夠抬出來的了。
身后關(guān)穆寧眼見這一幕,驚出了一身冷汗。
原本是想著小孩子喜歡玩,他身為舅舅的出點錢無關(guān)緊要。
可這小屁孩太會玩了,他弄出來的這些金葉子,顯然不夠花嘟嘟嚯嚯的。
關(guān)穆寧還在遲愣著,想著是不是給自家外甥來個提示。
如今的將軍府,確實比較窮。
前頭那胡腮大漢似乎是聽到了遂書的話,當(dāng)下便不滿的冷哼一聲:“不是吧?沒有金葉子了?”
“沒有金葉子當(dāng)什么莊家啊?”
“就是,我們還是別在這里下注了,不然就算贏了,也拿不到錢!”
眼見四周下注的人就要拿走自己的賭注,花嘟嘟才不慌不忙道:“等等,各位叔叔阿姨,哥哥姐姐,你們不要著急呀,不就是金葉子嘛,我花嘟嘟最多了。”
他的金葉子一部分都在乾坤袋里,一大堆的,短時間要拿出來,顯然不是很方便。
不過除了乾坤袋里面的,娘親還給了他好多張一百萬枚金葉子的支票,這些拿出來,是最方便的。
腦海中轉(zhuǎn)動得迅速的花嘟嘟,很快就伸手朝乾坤袋里面掏著。
乾坤袋里,雪獅抱著流星珠正在修煉,冷不防瞧見花嘟嘟又伸手進來,一通搗亂,直攪得它天旋地轉(zhuǎn)。
最后無可奈何的雪獅,只能頂著一頭亂糟糟的毛發(fā),從乾坤袋里飛了出來。
看到雪獅飛出來,花嘟嘟眼眸一閃,在腦海中興奮的同雪獅打招呼。
“誒,雪獅,你舍得從里面出來了?”
雪獅頂著一頭亂糟糟的毛發(fā),無可奈何道:“我頭暈。”
花嘟嘟認(rèn)真打量了雪獅一眼,很嚴(yán)肅的同對方道:“誰叫你要天天躲在乾坤袋里面的?”
雪獅哀怨瞧了花嘟嘟一眼,敢怒不敢言。
這也不是它的本意啊,可只要它一從乾坤袋里跑出來,主人就會感應(yīng)到它的位置,到時沒準(zhǔn)主人就會把它抓回去了。
雪獅垂著頭,想著出來到底是出來了,也不再多想,而是專心的踩在花嘟嘟的肩膀上,注視著圍觀的眾人。
雪獅的出現(xiàn),并未引起群人的好奇。
畢竟此刻的雪獅,在外表看來,只是一只長相比較漂亮的大肥貓。
在胡腮男子等得有些不耐煩的時候,花嘟嘟總算從乾坤袋里掏出了五張支票。
他把支票拿出來,朝著眾人一一展示著,開口說:“看清楚了,你們都看清楚了,這是一百萬枚金葉子的支票。”
“一百萬枚的金葉子支票?”說著這話的男子揉了揉眼,唯恐是看錯了。
聽說福泰錢莊近幾年弄出了一百萬和五百萬金葉子的支票了,可支票面額太大,這一百萬和五百萬的支票究竟長什么樣子,在場眾人雖然都是高門大戶的公子哥,可也不是都見過的。
因此此刻一聽花嘟嘟的話,當(dāng)下就有人道:“一百萬枚金葉子的支票,真的假的?”
“是啊,而且你們看,這孩子一拿就拿出了五張,這是五百萬枚金葉子吧?”
“什么樣的家庭條件,能夠把這么大的支票面額給這么個小孩子的?”
在場多的人高門大戶的公子哥,連他們都沒有一百萬的支票,這不知從何處冒出來的小屁孩,哪可能有一百萬的支票!
于是最后有人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大聲道:“這一定是假的支票,不可能是真的。”
此刻別說是圍觀的眾人吃驚,便是身后的關(guān)穆寧,也不由的撫了撫額。
他拉了拉花嘟嘟,小聲道:“花嘟嘟,別瞎鬧。”
拿個假支票,這要是鬧出了什么事,是要被抓去官府的。
花嘟嘟有些不解的看了關(guān)穆寧一眼,說道:“我沒鬧呀?”
他看了眼眾人,像是反應(yīng)過來了什么,一張小臉肉嘟嘟的,紅彤彤,很是惱怒:“你們什么意思,你們是說我這支票是假的嗎?”
花嘟嘟氣鼓鼓的收起了支票,說道:“不相信就算了,懶得跟你們這些人說!”
這些蠢貨,連個區(qū)區(qū)一百萬的支票都說是假的,那如果他拿出五百萬的支票,這些人豈不是要說是他偷的了?
群人之中有人不識貨,可有些人卻知道,花嘟嘟手中的支票,那是真真的。
識貨的人,那胡腮大漢便是其中之一。
他在珍寶圖中當(dāng)掌柜,有幸見過大掌柜曾經(jīng)拿了一張一百萬枚金葉子的支票。
那張支票,就與眼前小娃娃拿的這些一樣。
其實就算是沒見過一百萬枚的支票,但只要知道福泰錢莊的標(biāo)記,便知道這支票是錯不了的。
“這是真的支票。”胡腮大漢的聲音一出,立馬有人附和道:“沒錯,小娃娃手中的支票,就有福泰錢莊的標(biāo)記。”
“是真的?”
“當(dāng)然是真的,小娃娃剛剛拿的支票上面,就蓋著福泰錢莊的專屬公章。”
“所以,小娃娃剛剛那五張支票,就是五百萬枚金葉子了?”
五百萬,那確實足夠當(dāng)坐莊了。
花嘟嘟見群人話鋒突變,冷哼了一聲,淡定道:“不就是一百萬支票嗎?我這里還有五百萬的,不過我想著你們這些人加起來,也夠不著這么多。”
群人:“”
侮辱性極強。
花嘟嘟拉仇恨了一波,才揚起甜甜的笑容,說道:“那既然各位叔叔阿姨,哥哥姐姐都知道了我有這個錢,那你們就可以放心的下注了。”
胡腮大漢想到大掌柜交給他的任務(wù),沉思片刻后,很干脆從懷中掏出了一張三十萬的支票,放在了寫著王夢彤的名字上方。
見胡腮大漢一下手就是這么大,本還在觀望的世家子弟,紛紛從懷中掏出了賭資,皆是蓋在王夢彤的名字上面。
不過一會兒,王夢彤的名字上面,就堆了高高一層。
反觀花念芙的方向,就顯得有些寒酸了。
花嘟嘟看了眼自家娘親的名字,很是好心的同眾人道:“你們當(dāng)真不下注下花大小姐,別怪我沒提醒你們哦,花大小姐一定會贏的。”
一聽花嘟嘟的話,立馬有人道:“嘿,你這小孩還怪有意思的,不過花大小姐是贏不了的,人不知道她才剛剛?cè)腱`呀?”
“我看小娃娃你今天是要輸?shù)模葧蜏?zhǔn)備好支票就行了,哈哈哈。”
錢萬在身后看得直流口水,可是他沒多少錢了,最近賭得太兇了,家里不拿錢給他。
花嘟嘟嘆了口氣,悠悠道:“好吧,既然諸位如此的冥頑不靈,那我就笑納了。”
群人:“”
這小屁孩可愛是可愛,就是感覺有些欠揍。
花嘟嘟嘆了口氣后,從人堆里突然擠進來了一個人。
那人一身緋色長袍,手中拿著估摸著一千枚金葉子的模樣,朝著花念芙的名字上面押了下去。
“我賭花大小姐贏!”
花嘟嘟只覺得這道聲音有些許的熟悉。
站在花嘟嘟肩膀上快要睡著的雪獅亦是警惕的睜開了眼眸。
魏內(nèi)抬頭看了眼,好半響才發(fā)現(xiàn)前方小短腿,居然就是帶了人皮面具的花嘟嘟。
“花嘟嘟!”魏內(nèi)眼中皆是吃驚。
想不到啊,這小屁孩居然大搖大擺的在這里開起了賭場?
花嘟嘟眼眸亦是一亮,他看著來人,又朝來人身后瞅了一眼,說道:“魏內(nèi)叔叔,是不是美人哥哥也來了?”
魏內(nèi)緩了許久,才壓下心中的吃驚。
他見四周群人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故而淡定道:“美人哥哥沒來。”
說著話的魏內(nèi),卻是忍不住把視線落在了坐在輪椅上的關(guān)穆寧身上。
他問道:“關(guān)小公子,這孩子是你們關(guān)家的?”
關(guān)穆寧不知為何自家小外甥會同攝政王身邊的侍衛(wèi)認(rèn)識,但想著小表妹的心思,關(guān)穆寧反應(yīng)極快的搖頭道:“不是,我也只是昨天才認(rèn)識這小孩子的。”
“不是?”魏內(nèi)皺起眉頭,想著眼前這小屁孩連自家主子都能夠輕松面對,更別說是這位關(guān)小公子了。
因此深以為然道:“花嘟嘟,你莫不是又偷偷跑去別人的府邸了?”
花嘟嘟思索了一下,乖巧點頭:“沒錯,我來為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新認(rèn)識的哥哥,關(guān)穆寧,關(guān)哥哥,這位是魏內(nèi)叔叔。”
魏內(nèi)和關(guān)穆寧相互看了對方一眼,彼此在心中升起了一抹怪異。
【作者題外話】:情人節(jié)快樂呀,我的寶貝們~~
感謝我的葡萄小可愛給七七投的金票子,么么噠~~~
各位要的追妻火葬場,都會有的!
甜甜的戀愛也會有的,就是寶們別養(yǎng)書呀!!
再養(yǎng)下去就要被養(yǎng)死了,猛男哭泣!!!
來個小劇場!!!!
玉九幽:“兒子,一百萬算什么,告訴他們,你爹爹有的是錢,福泰錢莊的錢都是你的。”
花念芙:“兒子,一百萬算什么,告訴他們,歸一商號的錢以后都是你的。”
玉九幽不甘示弱,掏出了自己無影商號的身份。
“兒砸,告訴他們,不止歸一,無影商號的錢,也都是你的。”
花嘟嘟表示,錢太多了,我只能把錢拿來當(dāng)玩具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