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轉(zhuǎn)人生 !
不光是阿山被嚇傻了,屋子里其他的人也都被嚇傻了,就連老陶和他帶來的幾個心腹,也同樣是被李逸帆給嚇傻了。
一言不合就直接把人給干掉,這也太。。。
就算大家都是混黑道的,可是這樣心狠手辣的也沒見過幾個,在場所有的人,這時候看著李逸帆的目光里都充滿了詭異。
阿山,還有他身后剩下的兩個人,這時候看著李逸帆的眼神里充滿了恐懼,他們毫不懷疑,只要他們有什么異動,李逸帆直接就會抬手把他們干掉。
原本他們以為自己是安妮小姐派過來的,將來也是要重點(diǎn)培養(yǎng)的對象,所以還很是不把李逸帆放在眼里,可是現(xiàn)在看人家殺人就如同殺雞一般,很明顯是不怕之后安妮小姐會找他的麻煩,頓時這三個家伙就有些縮卵了。
而另外一邊,那些老陶的心腹,這時候看著李逸帆的眼神里,則是充滿了興奮的神色,這特么的才是真正的狠人呢,混黑道的跟大哥,當(dāng)然喜歡跟著這種心狠手辣,殺伐果決的人物嘍,再者說他們對他們身旁的這幾個小白臉也是早就看不順眼了。
要不是有老陶壓著,再者說也是顧慮到安妮小姐的威勢,他們早就和這幾個鼻孔都長在腦門上的小白臉拔刀相向了。
沒想到,倒是這個新來的老大幫他們出了一口惡氣,他們心里哪能不舒服,都是一根筋的家伙,平時就喜歡逞兇斗狠。這時候他們看李逸帆。當(dāng)然是越看越順眼嘍。
“錐子。就這么。。。”
老陶早就知道李逸帆心狠手辣,但是看到他就這么隨隨便便的干掉了兩個安妮小姐重點(diǎn)培養(yǎng)的對象,他不由得也有些擔(dān)心,畢竟如果安妮小姐知道了的話,不知道她會怎么想。
“沒什么大不了的,安妮知道了也不會怪我的,再者說,咱們這次來日本是干什么來了?這可是九死一生的買賣。我可不希望,在團(tuán)隊里,有什么不和諧的聲音,我管他是什么語言天才,還是爆破天才的,不聽話,就是這樣的下場!”
李逸帆冷著臉對老陶說道,這次的任務(wù)可不輕松,大家都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來討生活的。
原本雖然很討厭這些深綠一系的人馬,但是要是放到平倉。也不至于直接干掉他們,畢竟大家除了政治觀點(diǎn)的不同。也沒什么其他的深仇大恨,而且想到他們從小受到的教育,李逸帆也能理解他們的感受,大不了你過你的,我過我的,大家互不干涉也就罷了。
但是那是在平常的時候,現(xiàn)在他們可是在日本,而且要干的還是隨時都有可能會掉腦袋的買賣,如果再有這么幾根攪屎棍在這里來搗亂,那到時候分分鐘沒命的可不是他一個人,而是這個團(tuán)隊,所以這時候李逸帆絕對不會允許,有這樣不和諧的聲音出現(xiàn)在這個團(tuán)隊里。
而且他也必須要立威,來顯示自己的存在,畢竟這些人要么是老陶帶來的,要么是李安妮安插進(jìn)來的,本來就是兩伙不對路邊的人,而這次他又是這個小團(tuán)隊的領(lǐng)導(dǎo),如果這時候不體現(xiàn)出自己的實(shí)力,于威嚴(yán),到時候誰還會聽他的話。
至于留下阿山,和另外兩個寶島腔調(diào)的人,則是因?yàn)橐粊砝钜莘缇涂闯鰜磉@個阿山,別看表面上很兇,其實(shí)不過就是個色厲內(nèi)荏的貨色,而另外兩個寶島人,則是因?yàn)樗麄儾]有在一開始對自己表現(xiàn)出敵意,抗樣子應(yīng)該是屬于好管理的那種人,所以他才會留下他們的性命。
“好了,這樣的開場白,也許是最有說服力的是不是?”
李逸帆的開場白很震撼,同樣也很邪惡,他這時候的話語,再加上他臉上的那一抹邪笑,讓在場的幾個人都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同時心里也生出了一股無力感,對他的感覺,更是恐懼,加害怕。
“我就是這次日本之行你們的老板,你們的薪水都是由我來派發(fā)的,所以我不希望聽到任何不和諧的聲音,如果你們有意見,那么地上躺著的這兩個王八蛋就是你們的下場。草泥馬的,以為這里是什么地方?都特么的是道上混的,還敢和老子來談?wù)危绻銈冞@么喜歡談,那就到陰曹地府里去談好了。”
李逸帆說著走到那兩個死鬼的身旁,又惡狠狠的踢了兩腳,說著還往他們的尸體上吐了一口唾沫。
跟老陶來的人,大多是南洋一帶的海盜,要么也是陸地上的江洋大盜,而阿山這些人在進(jìn)來之前,也許還沒搞明白他們身份和角色的轉(zhuǎn)換,不過這兩伙人可以肯定的就是,性格上肯定都是那種無法無天的家伙,所以自己就必須要比他們更狠,比他們更拽,這才能鎮(zhèn)得住他們。
果然李逸帆這么一番惡狠狠的表現(xiàn),讓屋子里的其他人都是噤若寒蟬了,這家伙身高馬大,而且面色兇狠,手段更是狠辣,最關(guān)鍵的是,他們這時候才想起來,人家才是老板,是他們的衣食父母,這下子大家對他就更多了一份敬畏之心。
“給我把這兩個家伙,連夜丟進(jìn)東京灣,剩下的人,這兩天好好休息,記住你們都給我乖乖點(diǎn),要是壞了我的事,就別特么怪我不客氣。”
李逸帆說完,就轉(zhuǎn)過身往老陶那邊走去,走到老陶的身旁,把那把手槍,插回到了他腋下的槍套里。
老陶也知道,這是李逸帆在立威,于是也沒打斷他,見他基本把事情已經(jīng)處理完畢了,就跟著他往樓上走去。
這套建筑的一樓是大家的休息室,客廳,還有餐廳廚房,總面積也就一百平米左右,二樓則是客房,那些小嘍啰們就住在這里,而他作為老板,當(dāng)然是要獨(dú)享三樓的大房間的。
作為日本的老式建筑,睡得都是榻榻米,沒有床鋪,屋子里也沒有什么書桌椅子什么的,這讓李逸帆很是不習(xí)慣,不過這次過來日本可不是為了來享福的,所以也就只能將就一番。
老陶跟著李逸帆來到了三樓,找了個房間坐下,然后讓人送上來一壺茶,和一些點(diǎn)心,這時候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暗下來了,冬季的東京天黑的還是蠻早的。
“錐子,這次咱們來日本干什么?你是要來找誰的麻煩嗎?說出來聽聽,我在日本還有一些朋友,到時候可以幫你把他揪出來。。。”
老陶以為李逸帆來日本是來找別人的麻煩,最近一段時間,他在東南亞一帶的海上生意越做越大,也結(jié)實(shí)了不少日本,寶島的黑道人物,所以他在日本也算是有一些朋友。
李逸帆笑了笑,這次來日本要做的事情,還真是挺復(fù)雜的,不過具體要涉及到危險的事情,其實(shí)并不多,甚至還不如上次在印尼那樣的多,之所以把老陶他們找來,一方面是希望能夠找一些跑腿的小弟,另外一方面也是要預(yù)防不測。
畢竟這次的生意,所難不難,但是說簡單也不見得很簡單,畢竟搞不好會和山口組的人攪和在一起,所以還是小心為妙。
“你們這幾天,小心的養(yǎng)精蓄銳,不要出去亂搞事,下面的那幾個要是忍不住的話,可以帶他們?nèi)ネ嫱妫墙^對要讓他們把嚴(yán)了自己的嘴巴,誰都不準(zhǔn)亂說話。到時候有用得著你們的時候,我會出聲的,這幾天,我有點(diǎn)事,會出去找人,你主要是安排好你的這些手下的活動,還有盡可能的多搞一些槍什么的過來,盡量不要和本地的黑幫發(fā)生沖突,要小心行事。”
李逸帆一邊交代,另外一邊的老陶是頻頻點(diǎn)頭,他知道李逸帆的背景很神秘,在大陸那邊也是很有背景的,所以他不愿意說的事情,自己最好就別問,只要配合好他就行了。
交代好了這些事情之后,李逸帆就下了樓來,一樓這時候基本已經(jīng)收拾干凈了,兩個深綠的倒霉鬼,這時候已經(jīng)被小嘍啰們用窗簾給包裹了起來,不過鮮血還是滲透了窗簾,搞得榻榻米上全都是血跡。
李逸帆皺了皺眉頭,走過去踹了一腳跪坐在兩句尸體錢發(fā)呆的阿山一腳,把阿山踹的一個趔趄,阿山很憤怒的一回頭,結(jié)果一看到李逸帆的時候,頓時就軟了。
“草泥馬的,不知道有保鮮膜,這樣?xùn)|西嗎?搞得地上全都是血,讓人怎么坐啊?”
阿山趕緊低著頭去找保鮮膜去了,連個屁都不敢放,另外兩個寶島的人,這時候看著李逸帆的眼神里則是充滿了好奇,看來他們和那兩個深綠到不是一路貨色。
李逸帆對他們勾了勾手指,你們兩個跟我出去,那倆人乖乖的站起身來,跟在李逸帆的身后,來到了屋子外。
“會開車嗎?”
其中一個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李逸帆把那輛豐田車的鑰匙丟了過去,上了車之后李逸帆直接對那個開車的司機(jī)交代到:“去歌舞伎町。。。”
然后就開始閉目養(yǎng)神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