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龍看得出陳培南有點急了,笑著向她舉舉茶杯,示意她靜下心來慢慢品茶,不要急,因為急也沒有用。
“要么我打個電話催一下吧,這人也真是的,竟然讓我們等這么久也不條電話過來解釋一下,來不來也說句話了,讓別人一直等著,也太不禮貌了。”
陳培南喝了一口茶,有點不高興地說。
“呵呵,沒事,你求人家辦事呢,這有什么啊,反正我們晚上也沒事了,就這樣喝一下茶不是很好嗎,對了,我猜你的同學在監獄里肯定是一個官,你信不信?”
陳龍笑著說。
“哦?你憑什么認為他是一個官呢,以前上高中的時候,他的成績還真是不怎么樣,后來高考第一年都沒有考上,復讀了第二年后才考上了什么政法大學。
不過他是名副其實的官二代,他父親不知道是政法系統的什么官來著,反正很牛的,他大學畢業以后就直接分配到了京都監獄。”
陳培南說道。
“那就對了,那更說明我說的絕對是對了,他那么好的家境,既然入了這個系統,那肯定得處處找關系往上走呀,他來遲了快一個小時了,可是他卻沒有打電話來,那說明什么,說明他平時和別人約好的時候也是經常遲到的。
他已經習慣了別人等他了,都說見慣不怪,既然他已經習慣了遲到了,我們對于他來說同樣那也就不怪了對不對。”
陳龍喝了一口茶,繼續評頭論足,反正是閑著,說著話時間會過得快一點,陳培南點了點頭,沒說話,示意他繼續說。
“在這個社會如果經常讓人等還能混得好的人,那必然是有一定地位的人,他們不會因為你在等而改變他既有的行程,他絕對會把他自己原定計劃的事情做完,這樣他才會來,既然這樣,那你說,你同學是不是一個官。
要不是,他能這么牛嗎?他既然能這么牛,那說明平時找他辦事的人很多,像我們今天這樣在飯桌上等他放席的人也很多,你說對不對?”
陳龍笑著問陳培南,他老一個人說也沒意思,當然得讓陳培南也說起來那才有意思。
陳培南沒想到他對這個問題居然研究得這么透徹,這倒是她沒有想到的,陳龍平時感覺不是一個很世故的人,沒想到他對這些事說起來還真頭頭是道的。
“你的這些我除了覺得很有道理外,我還真不知道如何說呢,沒想到小白臉對這些官場的事竟然也能說出這么多講究啊,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了啊,不過聽你這么一說,感覺時間真是過得快多了啊,等人的滋味就是難受啊。
可是又沒辦法,也只好等了,就如你所說的,誰讓咱們要求人辦事呢,我倒是沒什么,只是不好意思讓你陪我一起苦等了。”
陳培南說。
“陳總這是哪里話,今天的事明明就是我個人的私事麻煩你,你卻說讓我陪你一起等,這話我真的承受不起啊,應該是你陪我一起等才對啊,你為我的事請你同學幫忙,那等一等也是應該的嘛對不對。”
兩人你來我往,竟然相互客氣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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