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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賴賬,討價還價說:“只能摸一下,不能超過十秒鐘。”
顧銘:“……”
那叫摸嗎?那叫碰。
碰一下就離開,能過癮嗎?顯然不行。
“至少十分鐘。”顧銘說。
“十分鐘?一分鐘最多了。”于莎莎退讓道,也覺得十秒鐘太短,手剛放上去就結(jié)束,顧銘不會同意。
一分鐘不錯,既能給顧銘一點(diǎn)甜頭,又能讓顧銘念念不忘,更加稀罕她和她的寶貝。
“還是太短,最起碼五分鐘。”顧銘同樣讓了一步說。
于莎莎翻白眼道:“摸那么久干什么?”
“喜歡!!”
好任性的理由,任性到于莎莎找不到理由來反駁顧銘。
顧銘把于莎莎拉了過來,說:“愿賭服輸,獎勵也是你自己說的,可別賴賬哦,否則我要打你PP。”
說的時候,顧銘把手放在于莎莎PP上。
今天,于莎莎依然穿的是小裙子,十分方便,顧銘忍不住就伸進(jìn)去捏了一把。
彈性十足。
于莎莎嬌~軀一顫,覺得顧銘現(xiàn)在的行為比摸那還過份,立馬答應(yīng)道:“我讓你摸五分鐘還不行嘛。”
“這才對嘛。”顧銘滿意的把于莎莎拉入懷里,然后伸手。
“就在外面嘛。”于莎莎噘嘴說。
“不行!!”顧銘斷然拒絕道。
他是一個在意細(xì)節(jié)的男人,才不想隔著內(nèi)衣去干那些事情呢,他要最完美的體驗。
哎!!
于莎莎長嘆一口氣,默認(rèn)顧銘的行為,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出現(xiàn)在心頭。
顧銘的感覺道得明,就是一個字,“好。”
手感很好,還很有彈性,饒是閱女無數(shù)的他,也不得不承認(rèn),于莎莎這對屬于上佳之物,值得擁有。
他享受著。
同時,關(guān)注著全師傅的行動。
此時,全師傅已經(jīng)進(jìn)入茶樓。
按照顧銘所講,他來到了二樓靠左的包廂。
他還有一絲僥幸。
可是,當(dāng)他推開包廂門,看到坐在里面的李正業(yè)后,他最后一絲僥幸蕩然無存。
顧銘,真的派人在監(jiān)視李正業(yè),換句話說,此時他的一舉一動都在顧銘手下的監(jiān)視之下。
顧銘太厲害了,厲害到他毫無還手之力,想殺他,如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
這是他得招惹不起的人,招惹的代價就是死無葬身之地。
李正業(yè)可以,他只是一位有點(diǎn)錢的老板,還是圳海的老板,殺了他,他依然可以在南洋逍遙快活的過日子。
他走進(jìn)李正業(yè)的包廂。
李正業(yè)正在喝茶,抬頭一看,看到全師傅進(jìn)來,十分詫異。
當(dāng)然,詫異歸詫異,他卻是沒有往其他方面想,更沒有想過全師傅不是顧銘的對手。
全師傅可不是一般人,乃是東華島上小有名氣的一位拳師,他曾經(jīng)看過全師傅打拳,親眼看到全師傅一拳打死一頭壯牛。
這是一般人能辦到的事情?
能辦到這種事情的人,注定不是一般人。
在他眼中,顧銘就是一位有點(diǎn)錢的臭小子,全師傅這樣厲害的拳手,一拳就可以結(jié)果了顧銘。
如果,如果不是看到顧銘有錢,他覺得顧銘能量不小,擔(dān)心全師傅不敢趟這攤渾水,壓根不會出五百萬的價錢要顧銘的命。
有些肉疼,畢竟那是五百萬不是五百塊,但只要顧銘死,這樣的代價他還是能夠接受的。
他覺得全師傅是過來拿錢的,所以他問:“顧銘已經(jīng)死了?”
“沒有!!”全師傅黑著臉說。
“沒有?”
李正業(yè)眉頭一皺,第一反應(yīng)就是顧銘跑了。
“這跑得了?”
他眼中閃過一道寒光。
俗話說,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沙灘排球隊在那呢,他有的是辦法逼顧銘現(xiàn)身。
他自以為是的說:“全師傅,別著急,我就這帶你去圳海沙灘排球隊,只要我們抓她幾個成員,不愁顧銘不主動過來送死。”
“送死?怕是你讓我去送死吧!!”全師傅冷聲說。
“什么意思?”李正業(yè)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全師傅說:“你說的人我見到了,就在你說的那個包廂。”
“見到了?那你的意思是?”李正業(yè)不傻,猜到了一點(diǎn)東西。
全師傅承認(rèn)道:“沒錯,我沒有打過。”
李正業(yè):“……”
南洋小有名氣的拳師,居然打不過一個毛頭小子,逗他玩呢?
“全師傅,你跟我開玩笑吧?”李正業(yè)不是很相信的說,同時,他也有理由,他的理由就是,全師傅身上沒有一點(diǎn)受傷的痕跡。
打不過,那肯定是被顧銘暴打,他可是領(lǐng)教過顧銘秉性的,此刻臉還腫著,嘴還疼著。
顧銘怎么可能放過前去殺他的全師傅嘛。
全師傅看著李正業(yè)說:”李老板,你覺得我有必要跟你開玩笑嗎?”
“那你……”
李正業(yè)打量著全師傅完全無損的強(qiáng)壯身體說:“那你如何全身而退的?”
“你猜。”
全師傅賣關(guān)子說,用一種戲謔的眼神看著李正業(yè)。
李正業(yè)猜到了,大驚失色道:“你出賣我?顧銘他……他……”
他覺得顧銘跟全師傅一塊來了,此刻就在茶館某個位置。
他買兇殺人,這顧銘能饒得了他?指定殺了他解恨。
拿什么擋?
全師傅都不是顧銘的對手,他壓根沒法擋。
末日的氣息撲鼻而來。
他慌了,怕了,大罵全師傅說:“你不講江湖道義。”
全師傅冷哼說:“我要是講江湖道義,現(xiàn)在死的人就是我。”
全師傅臉色猙獰的看著李正業(yè),說:“我不想死,所以只能送你去死。”
全師傅走向李正業(yè)。
“你要?dú)⑽遥俊崩钫龢I(yè)不敢相信的說。
全師傅大方承認(rèn)道:“沒錯,就是我要?dú)⒛恪!?br/>
“為什么?”李正業(yè)問。
全師傅說:“因為不殺你,死的那個人是我,現(xiàn)在,你知道我為什么完好無損的回來了吧!!”
李正業(yè)知道了,知道了顧銘和全師傅達(dá)成交易,以命換命,他成了最后的犧牲品。
后悔嗎?
他腸子都悔青了,后悔買兇殺人。
可是,后悔有什么用?后悔全師傅就會不殺他了嗎?
顯然,后悔不行,他得拿出讓顧銘舍不得殺他的理由,唯有如此,他才能保住小命。
“全師傅……”
他心驚膽顫說:“能先別動手嘛,我……我想跟顧銘談?wù)劇!?br/>
“談?wù)劊俊?br/>
全師傅眉頭一皺,這事不在他和顧銘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
那么,談不談?
他覺得可以談,畢竟能不殺人,他也不想殺人,更別說對方還是一位億萬富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