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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崢說:“只要你愿意,胡浩會娶你的。”
“真的假的?”楊婉兒不信的說。
“剛才胡浩親口對他干哥哥講的,能有假嗎?大概率是真的。”楊崢判斷道,暗想胡浩沒有向顧銘撒謊的必要。
楊婉兒:“……”
這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不過,她依然沒有同意,說:“那也不能故意輸啊!這要是都能輸,楊家的臉往哪里擱?”
楊崢承諾道:“我不會故意認(rèn)輸?shù)模視σ愿埃抑皇墙o你說一聲,胡浩對你的態(tài)度,你要是不討厭,以后可以試著跟他處處,對你、對楊家都沒有壞處。”
“行!!”
楊婉兒痛快答應(yīng)說:“他要是真有那個心,我會給他機(jī)會,但如果他只是想玩玩我,哥,你知道我的,我下手不會客氣。”
“嗯,我知道。”楊崢笑著說。
剛才,顧銘已經(jīng)給胡浩打了預(yù)防針,說得可比楊婉兒恐怖多了,那種情況下,胡浩都沒有退縮,咬牙答應(yīng),楊婉兒這點(diǎn),小意思。
兩人回去,胡浩和顧銘早回來了,再看彼此的時候,就有點(diǎn)說不清、道不明的意思在里面了。
咳咳!!
楊崢清了清嗓子說:“顧先生,既然胡少有興致跟婉兒賭,那我們也別浪費(fèi)時間,現(xiàn)在開始吧!!”
“好!!”
顧銘欣然點(diǎn)頭。
楊崢拍手,等場中練武眾人停下后,楊崢讓他們退下,騰出場地來,跟顧銘比試。
“什么?有人要跟楊教練比試?”瞬間,武館沸騰了。
他們已經(jīng)不知道多久沒有看到楊崢出手了,記得上次出手的時候,還是一年前,有人來踢館,被楊崢打吐血。
一年過去,楊崢突破明勁,實(shí)力與一年前不可同日而語,這還有人敢來踢館,找死呢?
替踢館者默哀三秒鐘后,他們朝著墻邊走去,把中央舞臺空出來。
一個巨大的陰陽魚圖案出現(xiàn)在練功房正中央,楊崢邀請道:“顧先生,請。”
“楊教練請。”
客套了一下后,兩人一起走向練功房中央。
所有人目光都落在顧銘身上,并交頭接耳的議論起來。
“就是他要挑戰(zhàn)楊教練?這看上去不行啊!指不定等會被楊教練打成什么樣。”
“無知者無畏,也不知道他哪里來的勇氣跟楊教練比試。楊教練也是,跟這種比,不是有失身份嘛,隨便在武館找個人,也能把這不自量力的臭小子收拾得服服帖帖。”
此言,得到武館眾人認(rèn)可。
他們議論的時候,胡浩也沒有閑著,靠近楊婉兒,套近乎說:“婉兒妹妹……”
“誰是你妹妹。”楊婉兒不滿的說。
胡浩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恼f:“我比你大,你不是我妹妹是什么?”
楊婉兒哪壺不開提哪壺說:“你還比他大,怎么變成弟弟了?”
胡浩臉皮不受控制的抽搐了一下,這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他辯解說:“我跟銘哥論的該不一樣嘛,我們論的是本事,我打不贏他,技不如人,當(dāng)?shù)艿苁菓?yīng)該的。”
楊婉兒不屑說:“你的意思是你打得贏我?要不我們練練?”
胡浩:“……”
他那三腳貓的功夫,怎么可能打得贏楊婉兒嘛。
但,床上不一樣,床上指定是他欺負(fù)楊婉兒,把楊婉兒壓在身下,總不能一直讓楊婉兒坐他身上吧!!
他說:“我們就沒有比的必要了,那樣多傷和氣,我就想給你說一句,做好當(dāng)我老婆的準(zhǔn)備,銘哥贏定了。”
“哼!!”
楊婉兒哼道:“我不知道他拿什么贏我哥。”
胡浩說:“等會你就知道銘哥的恐怖了,簡直不是人。”
“是嗎?那我可得認(rèn)真瞧瞧。”
對話間,顧銘和楊崢以后走到練功房中央,行禮后,開始比試。
楊崢標(biāo)準(zhǔn)的太極拳起手式,至于顧銘……
不說了,顧銘心中壓根沒有起手式這個概念,只是警惕的看著楊崢。
看到這一幕,場中眾人笑噴,唯獨(dú)楊崢沒有,此刻楊崢只有一個感覺,感覺他被一只兇猛的野獸盯著。
沒錯,此刻的顧銘就是一只獵食的野獸,渾身上下透露著一股狂野的氣息。
這股氣息,別人感知不到,但作為當(dāng)事人,作為明勁武者,楊崢能夠清楚感受到。
果然,沒有金剛鉆不敢攔瓷器活,對方敢來,就有依仗,他必須認(rèn)真對待,否則容易陰溝里翻船。
跟野獸比,人類的耐力、體力、精神力都要差很多,對峙下去,對人類沒有好處。
所以,楊崢選擇先動手。
楊崢動手,出手便是殺招,搬攔捶。
捶,乃是古代猛將所使用的武器,殺傷力有多大可見一般。
太極搬攔捶,便是以手化捶,如古代猛將用錘砸人一樣。
這挨上一錘能好過?敵人不死也要重傷啊!!
練功房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他們都是內(nèi)行人,知道搬攔捶的厲害,楊崢上手便是如此厲害的殺招,這是要致對方于死地!
楊婉兒無語。
她讓她哥不要故意輸,但也不是讓她哥殺了顧銘啊!這是能殺的人嗎?這可是胡浩的干哥哥,殺了他,胡浩別說追求她,不跟楊家玩命她們都要說聲阿彌陀佛了。
場中唯有胡浩不懂,見楊崢這么快就動手,嘲笑說:“婉兒妹妹,我就說你哥不是我哥的對手吧,你還不信,這么快就沉不住氣了,你哥拿什么跟我哥打?”
楊婉兒哭笑不得,胡浩這是典型的亂開黃腔。
不過,她卻是無法說胡浩的不是,畢竟胡浩沒有練過內(nèi)家拳,練的是拳擊,還是很垃圾上不了臺面那種,指望胡浩看懂深奧的內(nèi)家拳法,需要以后她認(rèn)真教導(dǎo)。
當(dāng)然,現(xiàn)在說這些為時尚早,她忍不住嘲諷說:“等你哥接下我哥這招再說這種風(fēng)涼話也不遲,我就怕你哥接不下,被我哥一招打死。”
“一招打死?”
胡浩笑了,自信道:“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換成我哥一拳打死你哥還差不多。”
不給楊婉兒說話的機(jī)會,胡浩接著說:“婉兒妹妹,你放心,看在我的面子上,我哥會手下留情的,指定不會傷了你哥。”
楊婉兒無力吐槽,選擇閉嘴。
場中,一股強(qiáng)勁的罡風(fēng)刮起,刮得顧銘的衣裳作響,聲勢驚人。
顧銘不懼,反而說了一句,“來得好。”
握掌,成拳,鼓動全身力氣,他第一次毫無保留的出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