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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至尊會的人沒有來的時候,他心里也是一直在打鼓,怕這一次搞這么大一個陣仗撲了一個空,無法對上級交代。
現(xiàn)在,事情結(jié)束,他心中懸著的大石落下,對顧銘佩服得是五體投地,暗道宗師果然沒有令他失望,言出必中。
同時,對宗師這兩個字有了更一層的理解。
僅看一眼,就知道他今夜有血光之災(zāi),只能用恐怖二字來形容。這樣牛~逼轟轟的人物要是請到燭龍戰(zhàn)隊來,那……
葉文軒的小心肝忍不住顫動了一下,這要是真能把顧銘這樣變態(tài)的人請到燭龍戰(zhàn)隊坐鎮(zhèn),那以后燭龍戰(zhàn)隊就是華國最牛~逼的戰(zhàn)隊,沒有之一。
可是,這可能嗎?那可是宗師,別說他一個小小的隊長,那怕是地位更高的人出面邀請,也不見得一定能成。
宗師有實力拒絕去做一切他不想做的事情,沒有人可以勉強(qiáng)宗師,勉強(qiáng)宗師的后果,很嚴(yán)重。
他唯一能夠做的就是交好宗師,期待別人的指點,畢竟別人一句話,就能令他收獲良多,比起他們瞎折騰,不知道強(qiáng)了多少倍。
打定主意,他也加入到追捕的行列之中,這注定是一個忙碌的夜晚。
第二天,雨過天晴,嗨皮了大半個晚上的胡敏和顧銘從睡夢中醒來。
起床、穿衣、洗漱、吃飯,忙完這一切,等到出門時,已經(jīng)九點鐘。
車上,顧銘開著車,胡敏坐在副駕駛的位置,叮囑說:“顧銘,等會去了我家,你絕對不能對我做任何親密的動作,你就是我在外面認(rèn)的干弟弟,明白嗎?”
“不明白?。 鳖欍憮u頭。
他還想這一次敲定與胡敏之間的關(guān)系,徹底把胡敏打上他的標(biāo)簽,讓胡家人不在為胡敏的婚事操心,哪能想,胡敏只讓他用干弟弟這個身份見人,這其中定有原因,搞不好胡家人想把胡敏許配給誰。
這能行?
這堅決不行。
這一次,他非得讓胡家人知道,胡敏名花有主,無需他們再擔(dān)憂。
他說:“敏姐,我沒有那么見不得人吧?這么好的機(jī)會,你也不好好把我給你家里人介紹一下,敲定我們的事情?”
“敲定個屁,我跟你有啥事?我們之間啥事都沒有好不好?”胡敏爆粗口說。
“上床了還叫沒有事?”顧銘納悶說。
胡敏嘲諷說:“跟你上床的女人還少嗎?怎么的,打算全部娶回家,大被同眠?”
“呵呵!!”
顧銘不好意思的笑了。
這個想法他真有,只是現(xiàn)在不到說出來的時候,現(xiàn)在說出來,別人會覺得他異想天開,相當(dāng)現(xiàn)代的皇帝。
然而,他覺得他真能辦到,還能讓他那些丈母娘們心甘情愿的把女兒嫁給他。
可惜,這些他沒有辦法告訴胡敏,現(xiàn)在告訴胡敏,胡敏只會認(rèn)為他太過貪心,想享齊人之福。
雖然,他現(xiàn)在享受的就是齊人之福,可那是隱藏在地下的,大家心照不宣,沒有挑明。
他只能這樣說:“敏姐,你該不一樣嘛,我拿的是你的第一滴血,你放心,我一定會對你負(fù)責(zé)到底的?!?br/>
“別!!”
胡敏趕緊拒絕說:“你不負(fù)責(zé),我還能用不婚主義來糊弄家里人,你要是負(fù)責(zé),他們非得逼我嫁人不可。”
“而且,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那個男人絕對不可能是你。”
“你不嫁我嫁誰?”顧銘吐血說。
“我未婚夫?!?br/>
“什么?你有未婚夫?”顧銘大吃一驚道。
“是?。∮?,我媽給我找的,每次回家都催我跟他結(jié)婚,把我煩得不行,不然你覺得我為什么要搬出來住,不住家里?”
“那你媽和你未婚夫知道你在外面住哪里嗎?”顧銘擔(dān)心說,生怕有一天他和胡敏在床上嗨皮的時候,胡敏老媽殺了過來,抓奸在床,那樣多尷尬。
至于未婚夫,這個他不怕。
胡敏媽承認(rèn)的未婚夫而已,又不是胡敏認(rèn)可的,跟胡敏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去,他憑什么干涉胡敏跟哪個男人上床。
“這肯定不知道,這要是被她們知道了,我還有必要搬出來住嗎?”
胡敏像看白癡一樣看著顧銘,顧銘傻笑道:“那我就放心了,以后我們可以在你家安心的玩。”
“我弟知道,以前不是給你說過嘛,我弟有時候會到我那里來住?!焙舭籽鄣?。
“他會不會告密?”
“他敢?。∷歉腋婷埽院髣e想從我這里拿一分錢?!?br/>
“那不怕。”顧銘放心說。
男人不可一日無錢,在經(jīng)濟(jì)上指望姐姐接濟(jì)的小弟,有膽在背后告老姐的狀?借他幾個膽子也不敢。
胡敏:“……”
她才不想讓她弟弟知道她在外面有男人,這件事情她任何人都不想告訴,保持現(xiàn)狀她很滿意。
不過,這些剛才她已經(jīng)說了,現(xiàn)在她只需要讓顧銘給她一個保證就行。
“剛才我說的你能做到嗎?”胡敏問。
“這個……”
顧銘想了一下,覺得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點頭說:“行吧!我聽你的?!?br/>
“還有……”
“還有什么?”顧銘吐血,早知道就不答應(yīng)了,這沒完沒了?。?!
胡敏不管,接著說:“今天我要回家,這事家里人都知道,不出意外,等會我媽給我找那未婚夫也要來,怎么做你知道吧?”
“懟他?”
“想啥呢?我讓你當(dāng)他不存在,不管他對我干什么,你都不能吃醋,不能生氣,要假裝什么都沒有看到?!?br/>
“這……”
顧銘沒有立馬同意,而是詢問道:“他要對你干什么?”
“還能干什么?獻(xiàn)殷勤憋?!?br/>
“除了這個,還有嗎?”
“有??!”
“什么?”
“沒事摸摸我手,搭搭我肩什么的,跟你一樣,極度不老實?!?br/>
顧銘:“……”
他摸,那是胡敏愿意他才摸的,不同意他哪敢摸??墒勤w康不一樣,這是耍流~氓,這他堅決不同意。
他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說:“獻(xiàn)殷勤我可以忍,但他這動手動腳的我堅決忍不了,必須給那孫子一點顏色瞧瞧。”
“你要打他?”
“實在不行,該打的必須打,我們不能慣著他不是?!?br/>
“你敢??!”
“我怎么不敢了?”
顧銘不慫的說:“今天,他要是敢占你便宜,我非打得他連他~媽都不認(rèn)識,看他以后還敢不敢對你動手動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