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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
一口鮮血噴出,若不是顧銘已經(jīng)留下,葉紅風(fēng)早就成了死尸。
全場的修士驚住了。
如果說之前他們對顧銘和香雅還有些懷疑的話,那么現(xiàn)在就再也沒有任何的懷疑了。
目光中都露出一絲恐懼之色。
過了好一會,葉紅風(fēng)才恢復(fù)了一些,而這時再看向顧銘的時候,眼底深處已經(jīng)滿是驚恐之色。
自己的身份對方已經(jīng)知道,在這種情況下還敢對自己對手,那么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對方根本不把自已的父親放在眼中。
而且他能夠一口氣喝掉百余杯醉逍遙,竟然一點(diǎn)事沒有,說什么明白,說明對方的實力非常強(qiáng)悍。
可笑剛才葉紅風(fēng)還去找顧銘的麻煩。
花娘又令人拿來了兩壇醉逍遙。
喝著喝著,香雅漸漸的眼中露出了迷離之色,而反觀顧銘的眼中卻依然清澈如水。
顧銘見又拿來了兩壇醉逍遙,頓時站了起來。
大手一拍,就把封泥拍碎了,接著提起酒壇,在全場震驚的眼神中,直接喝了起來。
哪怕是香雅都怔住了。
全場嘩然。
這顧銘到底強(qiáng)到何等地步了。
十幾個呼吸過后,顧銘就把酒壇放了下來,臉上露出一抹紅暈,用衣袖擦了下嘴后,大笑:“好酒,繼續(xù)!哈哈……”
見香雅不喝了,直接抱過她面前的那壇酒,拍碎封泥,如果剛才一樣,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哈哈哈,痛快!再來!”
顧銘大笑。
花娘抬頭看向香雅,見香雅點(diǎn)頭后,扭頭看向侍女。
那個侍女再次回來時,一揮手桌子上又出現(xiàn)了五壇醉逍遙。
顧銘拍開一壇之后,瞇著眼睛,一仰脖,咕咚咕咚地喝了個干干凈凈。
而這時,顧銘這時眩暈的感覺更厲害了,腦海中從他出生開始的畫面,一幕一幕的回放著。
香雅看著顧銘的樣子,知道他一定已經(jīng)進(jìn)入了夢境。
然而,她卻不明白,別人進(jìn)入夢境都是閉著眼睛睡覺,可顧銘卻是站著,雖然閉著眼睛,可卻感覺他依然是清醒的。
顧銘伸手又拍開一壇,再次喝掉,隨后慢慢的坐到椅子。
他臉的表情跟隨著夢境變化著。
時而高興,時而悲傷;時而激動,時而生氣。
喜怒哀樂,人生百味全部流露了出來。
顧銘的表情變化,引起了香雅以及四周修士們的好奇,都在猜測著顧銘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
以前喝醉逍遙進(jìn)入夢境的,他們也都見過,可是卻重來沒有見過顧銘這樣的。
他的記憶在回放著,而手卻伸了出去。
香雅知道,他在找酒,直接拍開一壇,遞了過去。
顧銘抓住酒壇,喝了一口,大聲喊道:
人在江湖走,哪能不喝酒,
只要心里有,茶水也當(dāng)酒。
如若感情深,咱倆一口悶,
酒是糧食精,越喝越年輕。
若要人不知,除非你干杯,
男人不喝酒,枉在世上走!
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
小酒端上桌,管他飄不飄。
大聲吼完,再次舉起那壇酒,大口喝了起來。
忽然,顧銘雙眼猛然睜開,散發(fā)出一道異樣的光亮,一閃即失。
然而顧銘卻知道,自已剛才感悟了許多東西。
“哈哈……好酒,再來一些,我要帶走!”
顧銘大笑。
香雅微微一笑,遞了個眼神給花娘。
“酒還有一些,還請公子隨我上樓,我這里還有好酒!”花娘微微一笑。
顧銘怎么看不出來,這明顯是要接頭了。
“好!沒問題!”
顧銘微微一笑,跟著花娘向樓上走去。
香雅緊隨其后。
至于她們說了什么,談了什么,顧銘不關(guān)心,也不想知道。
反正他要的酒給送來了。
香雅已經(jīng)傳信,讓顧銘先行離開。
顧銘也不想打擾到人家相聚,轉(zhuǎn)身就走。
就在他離開逍遙樓不久,一道強(qiáng)悍的威壓襲來。
顧銘冷哼,瞬間釋放出自己的威間,兩道威壓相碰撞到一起的剎那,四周的建筑物撕裂,一時間躲閃不及的幾百名修士全部死在了這里。
“葉振天!”
頓時存活下來的人,認(rèn)出了來者。
顧銘看去,只在見半空之中出現(xiàn)一名老者。
那個身穿戰(zhàn)袍的老者,神情冷漠的看著顧銘,“就是你傷了我兒子?”
“是又如何,打了小的來老的,這就是你們?nèi)~家的風(fēng)俗嗎?”
顧銘淡淡一笑。
“小子,你找死!”葉振天冷哼。
身為上元皇朝的大將軍,竟然有人敢這么和自己說話,這讓葉振天無比的憤怒。
“你這是在為你們?nèi)~家招禍!”
“哼!”葉振天冷哼,“我們?nèi)~家不是被嚇大的!”
“是嗎?可是我想告訴你,你不是我的對手,勸你馬上離開,否則我是不會留手的。”
顧銘說到這里,丹田外的分身慢慢的睜開了雙眸,下一刻恐怖的眸光直接向葉振天襲去。
哪怕葉振天拼命地運(yùn)轉(zhuǎn)靈務(wù),便他的身體依然在融化著。
“不!”
葉振天臉上布滿了驚恐之色。
“大乘大圓滿就想欺負(fù)我大哥嗎?找死!”分身伸了個懶腰,直接靠在生命之樹上,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
顧銘無奈的搖頭,沒等他動手,分身竟然已經(jīng)動手了,而且一出手就是殺招。
“住手,住手呀!”葉振天大聲的叫喊著,此時他的身體被融化了大半。
顧銘沒有理他,想要裝逼,總要付出代價的。
“你醒了?”顧銘跟分身說道。
“醒了!”分身換了一個姿勢,懶洋洋的說道:“一醒來就遇見人裝蛋,你說是不是欠收拾?”
“是欠收拾,但是你問過我的意見了嗎?”顧銘問道。
“還用問嗎?你已經(jīng)動殺氣了,所以他應(yīng)該死!”分身冷笑的回答。
“下次你如果不經(jīng)過我的同意,我就把你煉化了,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顧銘說道。
分身聽后,立馬坐好,求饒的說道:“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我修煉去了,沒事的話,別打擾我!”
說完,分身盤腿坐好,開始修煉。
顧銘一怔,這都是什么事呀!
搞了半天,是自己打擾到他了。
此時,葉振天已經(jīng)化作灰燼,不遠(yuǎn)處的葉紅風(fēng)不由的全身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