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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銘下車。
平靜地掃了一眼,冷冷一笑,大步走了進(jìn)去。
絲毫沒有被眼前的陣勢所嚇住。
所有山組的成員面無表情地盯著他,可目光中卻透露著驚訝之色。
原因就是顧銘太年輕了。
他們怎么也不會相信,是這個年輕人打敗了化勁,而且還驚動了社長大人。
莊園最中間的位置,站著一位滿頭白發(fā)的老者,他臉色蒼白,看不到半絲血色,雙眸冰冷的落在顧銘身上。心中也是驚訝不已。
顧銘來到老者身前,臉色異常平靜。
“你就是山組的先天宗師?”
“我叫山野望江,是山組的社長。是你想要挑戰(zhàn)我們山組嗎?”
山野望江不怒自威。
山組是他一手創(chuàng)建起來的,在整個東瀛沒有誰敢這么和他說話,更沒有人敢挑戰(zhàn)山組的權(quán)威。
當(dāng)然,青木商社除外。
山組與青木商社同是東瀛的兩大勢力,相互間矛盾不斷,沖突不斷,可以說是死仇。
而令山野望江沒有想到,今天竟然被一個年輕人挑釁。
心中有著說不出來的憤怒。
“沒錯!”
顧銘一臉鎮(zhèn)定,不緩不慢地回答。
“小子,你的狂妄是要付出代價的,等待你的只有死亡。”
山野望江身后,一個穿著忍服的男人,抽出武士刀,指向了顧銘。
顧銘并沒有搭理他,而是看向山野望江,“這就是你們山組的待客之道嗎?山野望江,人外有人,山外有山,這個道理,我想你應(yīng)該明白吧!”
“你很狂,我不喜歡。既然已經(jīng)來了,就別想活著離開這里。”山野望江冰冷地說道。
顧銘冷笑。
“就憑你嗎?你不是我的對手,一個身受重傷將死之人,不配我出手。如果沒有其他的先天宗師,那咱們就來談?wù)勝r償問題!”
顧銘藐視地瞪了山野望江一眼,目光向四周看去。
看了一圈,除了幾個化勁外,哪里還有什么先天宗師了。
然而,他的話卻讓山野望江大吃一驚。
正如顧銘所說,山野望江身上確實有傷,而且傷得非常嚴(yán)重。
“說,你是誰派來的,你怎么會知道我身上有傷。”
山野望江受傷的事,極其隱秘,知道的人不超過一掌之?dāng)?shù)。
顧銘微微一笑,“我會算命,而且我還算到你今日會有血光之災(zāi)!”
“混蛋,我要殺了你!”
剛才說話的男人,大聲喝道,臉上滿是憤怒之色,往前踏了一步,不知道為什么又退了回去。
顧銘冷笑,藐視地看了他一眼。
“化勁而已,你有什么資格在這里叫囂!”
砰!
下一秒,那個男人倒飛而去,落在十幾米之外的草地上。
而顧銘右腳卻高高抬起,保持著剛才踢人的動作。
“煩躁!”
顧銘慢慢地收回腿,重新站好。
山野望江愣住了,所有在場的人都懵了。
那可是化勁高手,就這么一腳踢飛了?
他也太強了吧!
看來河田四郎所匯報的是實情。
所有人驚恐地看向顧銘。
這時,山野望江也回過了神。
顧銘剛才那一腳,已經(jīng)深深地將他震撼住了。
以他先天宗師的實力,竟然沒有看清顧銘是怎么出腳的。
只感覺眼前一花,下一秒,他的人就飛出去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
山野望江回過神后,憤怒地吼道。
他很生氣,很憤怒。
可他卻不敢冒然出手。
難道他是至尊會的人?
“你是至尊會派來的?”
山野望江不由地打了個冷顫,他的傷就是至尊會的長老打傷的。
想到至尊會,山野望江目光中的恨意更濃,猛烈的殺氣散發(fā)而出。
“至尊會嗎?我好像一拳打死過他們一個尊者。”顧銘極其不屑地看向山野望江。
“別廢話了,是戰(zhàn)還是談賠償!”
“賠償?你還是別做夢了,從來都是我們山組向別人要賠償,還沒有人敢向我們要賠償?shù)摹<热荒阕魉溃俏揖统扇恪!?br/>
山野望江手一揮,所有山組成員全部沖向顧銘。
不僅如此,莊園四周又出現(xiàn)了許多人。
顧銘一看,差不多有三千人。
真是看得起他呀。
二話不說,動手開打,不把他們打服,他們不知道誰是爺爺誰是孫子。
山野望江退出戰(zhàn)圈,面帶笑容地欣賞著。
這么多人一起出手,就連先天宗師都招架不住,除非他達(dá)到神話。
這么年輕的神話,可能嗎?
山野望江根本不會相信,同時,他之所以這么自信,那是因為曾經(jīng)他自己試過,一人對戰(zhàn)三千人。
最后力盡,以失敗告終。
即使顧銘是先天宗師,山野望江相信,猛虎也怕群狼。
而這三千人就是他精心為顧銘所準(zhǔn)備的。
可是這些人是狼嗎?
下一秒,山野望江笑不出來了。
只見一道又一道身影飛向半空中,地上更是倒下一大片。
不到五分鐘,整個莊園內(nèi)還站著的人,除了顧銘,就只有山野望江了。
“這怎么可能?不,這不是真的!”
山野望江的心都在滴血,自己辛辛苦苦培養(yǎng)的山組強者,竟然就這么被打敗了,而且敗的是這么的徹底。
“是真是假,你已經(jīng)看到了。就剩你一個人了,是戰(zhàn)是談,劃個道吧!”
顧銘雙眸閃動著寒光,不屑地看向山野望江。
“你很強大,可是我山野望江也不是嚇大的,想動手就來吧!”
山野望江擺出了架勢。
“我們?nèi)A國自古尊老愛幼,更何況你是一個將死之人,就算打敗你,我也是勝之不武。這樣吧,我先將你治好,然后再打!”顧銘輕聲說道。
“你能治好我?”
山野望江再一次震驚,心中更是驚訝不已。
顧銘所說的話,他不認(rèn)為是在說謊。
要么他真的能治,否則不可能一見面就說出自己有傷;要么他就是其他勢力派來的,可是又有哪個勢力會有如此年輕的先天宗師呢。
沒有,絕對沒有。
顧銘不屑一笑,“只要你不死,我就能治好。可是,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我想你應(yīng)該明白我的意思!”
顧銘的聲音比剛才又冷了幾分。
山野望江眉頭緊鎖。
顧銘是什么意思,他大概能夠猜個大概,出言問道:
“什么條件?”
“條件就是你臣服于我,認(rèn)為我主!你可以不同意,不過我會打到你同意。”
顧銘冷笑,身上散發(fā)濃濃的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