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ww.yingkoubbs.com
天才壹秒記住『愛♂去÷小?說→網』,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朽月初十弱女復仇師徒愛恨毒醫殺手)二百五六殺機頓起 起點簽約網址: “這么一大塊肥肉,你叫我們怎能不湊上去啃兩口?結果可就怨不得我們了!那大堂兄乃是個厲害的,你走之后他覺察不對便要將權收回來。可惜,他才一個人,哪里抵得過我們一大家子齊心協力?你定然是不曉得,與其說是我害死的,還不如說是活活被你氣死的!他恨你不爭氣引狼入室,更恨他自己識人不清無力回天。也正是他病了,我才有機會進那毒湯!” 原來是這樣! 趙紫騮臉上有了輕松的神色:“原以為自己是做慣了惡人的,因此做得再多也毫不愧疚。因著這世上從來不曾有什么后悔藥,來不得丁點退步抽身。堂兄沒錯,但是擋了路,我也是無法之下才殺了他。【愛↑去△小↓說△網w qu 】只因為,你們到底是名正言順,輕而易舉一句話就能奪回家業,到時候只怕是我們闔家上下再無安身之處——不是你們死,就是我們死!這樁樁件件的事都是開弓沒有回頭箭,鞭撻著一步步走下去,如同一盤子棋——落子無悔,只謀定局!” 實際上,奪了這產業的趙紫騮并不開心,當真不開心。無數事項都在等著他定奪,無數人都在等他差使,無數交道都等著他去打,無數桌子都等著他一起觥籌交錯。 雀占鳩巢的狂喜剛剛體會了一個月,他就已經生出了厭倦——突然有些不明白,當初為何機關算盡將這些東西占了? 他分明從小長到大是一點一滴鍛煉起來好大的做生意的本事,在商場上也是如魚得水、輕車熟路,可是,不知為什么現下對莊子再也提不起半點興致。起先也就是稍稍倦怠,如今干脆連耐心也說不上了。 趙紫騮發覺自己似乎并不真心喜歡做生意,也不喜歡晉北綢莊,或許只是喜歡一種征服感、占有感。這是證明自己的一種方式,是不負爹爹厚望的一種法子,驗證了自己的本事他的目的就達到了。 可是之后,還要為之勾心斗角并且將這綢莊繼續發揚光大,這個過程中他就有些郁郁寡歡。跟一個沒啥興趣的東西朝夕相對、百般謀劃,怎能叫人享受?這簡直反倒成了一種天長日久的酷刑,令趙紫騮萬分煎熬,卻又無處可逃。 他感嘆了一會兒,又提起了心神對趙驚弦道:“殺了他,我也認了。他死了就是死了,活的時候,都斗不過我,做了鬼反倒還長了能耐不成?我可不怕!大堂兄來找我,那又如何?我手上沾的人命還少么?只是,這世上的鬼怪之事,多是人為。定是哪個不安生的故意挑事!誰敢在背后偷摸動作?被我查出來可就不能輕饒!” 說到這兒,他有意咬重了字眼兒,又仿佛隨口問道:“二堂兄,留下來的也就是這么多人。你倒是猜猜,這膽大包天、吃里扒外的狗奴才會是哪一個?” 趙紫騮一聲冷笑,不提防正在笑得暢快的時候便被籠子縫隙之中竄出來一條胳膊狠狠鎖住了脖頸,被牢牢按在鐵條上。 一張臭嘴拱出來借勢咬死了他的耳朵。 趙紫騮一聲慘叫,心中也是慌張,但是幸而趙驚弦接連幾年又病又宰,體力不支,那胳膊也使不上多大個勁兒,哪里比得上自己健壯?趙紫騮使出全身氣力掐住他的胳膊往外撇,扭著那條手臂狠狠一拽,“咔嚓”一聲頓響,趙驚弦那手應該是脫臼了。 吃疼之下便趕緊縮了回去,再遲一步恐怕就被掰折了。只是他那一口厲牙仍舊不肯松開,啃著趙紫騮的半只耳朵兀自強撐,終是狠勁兒銜了去才算罷休。 聽聞趙紫騮一聲慘呼,守在門口的阿成便是一躍而起,進來查看只見趙驚弦口中翻攪不止,仿佛是在咀嚼什么東西,只是嘴角帶血。 而趙老爺則是右手捂著耳朵,指縫之間沁著殷紅,阿成心下一驚暗道不好。 果真,趙紫騮又疼又怒,于是恨聲道:“人人都說我府上的死狗是個動彈不得的廢物。如今瞧來,二堂兄仿佛也不曾受過什么苛待,至少在吃喝上估計從來不曾落下,居然還有這氣力咬人。既然鎮日里也就在這兒這么呆著,那么也不必過分耗費莊子上那般多糧食——你肚中一顆一粒可都是我的血汗換來的!” 阿成一聽暗暗叫苦:原本就是一日一頓餓著趙驚弦,自己近日來趁著方便就多給上幾頓,往后聽這意思只怕是連一頓半飽也撈不著了! 趙紫騮仿佛還是氣不夠,于是又厲聲道:“我明話說,二堂兄!此處可就是你的活棺材!這輩子你都休想再出去!勸你安安分分等死吧!殺了趙的盧,還不能再加上一個你么!你們兄弟二人去那黃泉路上做伴也不算孤單,到時候再聯手與我較量吧,這輩子就不奉陪了!”話畢便將機括一按,那籠子縮了回去。 他面無表情瞧著阿成,問道:“那個瘋子怎么樣了?” 阿成回稟:“梁夫人口中仍舊是胡言亂語,誰也攔不住。” 趙紫騮一想昨夜情形,梁云環那身子不知被多少下人瞧了去,現下又成了這幅模樣,于是便心生嫌棄。再加上她昭告罪行的話已經傳得滿府皆知,人人都聽見了總不至于將他們統統滅口——如此,只能想個別的招了。 這事怎么圓呢? 既然梁云環已經成了瘋子,誰也制不住,那么早晚是個死。干脆也不必制服了,只管狠狠推她一把,叫她一死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