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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被一只鳥訓斥,趙天鑲兩人同時暴怒,施展最強的手段攻擊。
不過,咣當一聲,倆人又被吞天鵬抽飛出去。這次飛得更遠,撞在巖壁上面,發出沉悶的崩響,他們都被碰的頭破血流。
“這是什么鳥,怎么這么兇殘。”
“一只鳥都這么厲害,問題這個人看起來實力平平啊。”
半空中另外幾人忍不住說道,全都感覺腦子不夠用了。他們是誰,都是各個鎮州道門的頂級天才,已經結成金丹,號稱金丹真人。
以他們的眼界來看,陸壓實力平平,沒有什么出彩的地方。
結果就是這樣一個青年,養的一只鳥,兇殘的一塌糊涂。連天雷劍派的趙天鑲趙師兄,鑄劍城的陳觀海陳師兄都被一翅膀抽飛了。
“混賬,我要殺了你!”
趙天鑲惱羞成怒,雙眼中充斥著血色,手捏印訣,口中念念有詞。一道又一道雷霆憑空出現,環繞周身,手中長劍沐浴雷光,威勢浩大,讓人難以直視。
“竟然是天雷絕劍,看來趙師兄真是發怒了,這乃是天雷劍派的蓋世神通之一。”紅衣少女說道,語氣中有震驚,有好奇。
據說趙天鑲曾以此神通創傷過元嬰老祖,不僅僅是劍勢凌厲,更蘊含雷霆之威,恍若天罰般。
天雷劍派,素有代天行罰的口號。
這一劍,真的宛如天罰!
“裝逼遭雷劈知道不。”
吞天鵬無懼,境界差距無法彌補。金丹真人,也就相當于殿堂期而已,它已經是中級圣獸了。并且吃了許多陸壓所煉制的丹藥,實力大增,擁有近乎匹敵高級圣獸的實力。
翅膀扇動,劇烈的風壓籠罩。
雷霆在這股力量下變得紊亂,雷電四射,處在中心的趙天鑲最慘,被劈的頭發全都豎了起來。張開嘴,吐出一口黑煙,從半空栽下去。
一群人全都仿佛石化了,什么情況啊。天雷絕劍,連元嬰老祖都能創傷的招式,結果是這個局面。
難道是受到影響,被神通反噬了?“應該是這樣,以金丹期的實力施展天雷絕劍還太勉強了,無法完美操控。”他們面面相覷,心中暗暗想道。同時對陸壓的身份感到好奇和震驚,養的一只鳥都這么強悍,那本人得有多強,難道是某些不世
出的元嬰老祖?
當發現陸壓目光掃來,眾人齊齊一震,留下一句“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拖著半死不活的趙天鑲嚇得狂飛逃竄。
“青山不改綠水長流——”
聽見這句話,陸壓搓了搓鼻子。多么熟悉的一句話,打不過別人就留下一句“青山不改綠水長流,”輸人不輸陣。但是在貧海大陸沒聽到過,青陽界,幾乎與前世的地仙界一模一樣。
雷劫依然在繼續,天劫加身,哪怕只是妖獸的化形之劫陸壓也不想去干預。自己一旦出手,將引來更為可怕的雷劫,這種雷劫和神靈之劫本質并沒有區別。都是世界本源法則的體現,世界之力不容挑釁。
老龜活得十分悠久,妖力渾厚,只是天賦不強,故而戰力顯得平平無奇。
這種妖獸只要沒犯過大殺孽,正常都能渡過化形之劫。
過了半宿功夫,雷劫才漸漸消失,那股暴躁的力量從天地間消弭無形。天空中一顆妖丹飛入老龜體內,令它的氣息增強了不少。
化形之劫剛過去,短時間內他還無法化形,需要時間摸索和體會。
“你過來,我問你一些事情。”
陸壓說道。
老龜老老實實的爬過來,知道陸壓等了半宿,肯定有所事情。
他是海洋中的妖獸,陸壓問他有沒有見過奇怪的人。比如鶴義,比如銀月帝國,精靈族和獸人族的那些人。
對此老龜搖搖頭,今夜之前,他連化形之劫都沒渡過,僅僅只是妖獸連妖怪都不算。這種級別地位,什么也不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一些大人物在千島州找什么?”
陸壓決定換一個問法。
“聽說是赑風毀了一座島嶼,結果吹出了真仙秘藏,附近六七個州都在派遣人手尋找真仙秘藏。妖王大人也發動了千島州的妖獸一起尋找。”
真仙秘藏!
并沒有找鶴義他們,當時戰艦被摧毀了,看來青陽界鎮州道門并不知道有人渡海這件事。
等老龜把這些如實說了之后,陸壓擺擺手讓他離開了。
轉過身的老龜,磨盤大小的龜殼上面,恰好刻了幾個字。陸壓眼神一動,注意到上面的字符。
“逆蒼天!”
這三個字龍飛鳳舞,戾氣無雙,一股霸道逆天的氣息撲面而來。這股氣息無比強大,仿佛有什么在嘶吼,要把蒼穹撕裂一樣。
陸壓注視著三個字,感受到留下刻印的人那股沖天的霸道和強勢。
“兩千年前,逆蒼天果然也渡海抵達了青陽界,并且在一只大龜身上留下名字,宣告來到這片不同的世界嗎。”陸壓自語,向老龜問起這三個字的時候,得到的答案和他想的一樣。
兩千年前,曾有一個猶如魔神般的男人降臨千島州,在它的龜殼上面留下三個字。然后那個男人一路強推,橫掃千島州所有勢力,據說又去挑戰別的州,擁有無敵之姿。
因為對逆蒼天記憶深刻,老龜曾多打聽了一些關于他的事情。
但遠離千島州后,更多的事情它就不清楚了。一只剛渡過化形之劫的妖獸,所知有限,陸壓知道也問不出別的有用的東西。他在這忙了快一夜,回到史家村的時候,天色已經放亮。村子里已經升起了炊煙,雞鳴狗叫,還有人練拳的聲音,已經非常喧
嚷了。
“雪兒妹妹,要是我師傅見到你,她一定會喜歡你。”村長家里,鶴雪似乎剛睡醒,臉上還帶著慵懶之意。一個輕快好聽的聲音,緊緊跟著她。
陸壓恰好從外面回來,看到鶴雪身邊一個英姿勃發的女人。女人年齡不大,似乎二十三四歲,卻顯得成熟干練。
“你是誰?”
女人一怔,問道。
“他就是我給你說過的陸丫丫,嗯,陸壓。”鶴雪瞧見女人認真的樣子,吐了吐舌頭,連忙改口道。
“原來就是他。”她淡然的點點頭,眼中卻一片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