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武斗場,如此助袁杰針對他和陸云汐。
這樣的一口惡氣,葉長空自是難以咽下。
袁杰他不會放過,生死武斗場更是必須要給出一個解釋。
不過,以他和陸云汐兩人的身份、實力,莫說能夠向生死武斗場討要一個解釋說法了,估計就連生死武斗場的負責人都無法見到。
畢竟生死武斗場,可是由圣天城中十二家上等圣級家族共同創建、經營的。
而這十二家上圣級家族,作為圣天城中的本土勢力。
族內自是有著一些族人在天虛圣院中任職,亦或是修行。
這也導致了,在圣天城中,能夠讓生死武斗場產生忌憚的,也只有那幾位站在了圣域南部中圍圈域最頂端的人物了。
陸滄瀾便是其一。
葉長空的通訊玉石內,留有的他人的通訊玉石印記本就不多,其中自是沒有陸滄瀾的。
不過,在葉長空和陸云汐來生死武斗場前,陸滄瀾就帶著聶焱前往了天虛圣院。
故此,葉長空雖說無法通過通訊玉石,直接與陸滄瀾取得聯系,但卻可以通過聶焱聯系上陸滄瀾。
嗡!~
當葉長空將元力注入到通訊玉石之內,激活其內留有的聶焱身上的通訊玉石印記后。
很快手中的通訊玉石便是微微的顫了顫,其內傳出了聶焱的聲音:“你們回滄瀾學宮了?”
“馬上讓老酒鬼來生死武斗場,就說如果晚了,云汐就會性命不保。”
葉長空沒有和聶焱多說什么,只是語氣略顯沉重的說了這一句。
聶焱在聽得葉長空此話后,立刻便是中斷了與葉長空的通訊傳音。
而正是在葉長空和聶焱結束了傳音通話之際。
第二十九號生死臺上,已是遍體鱗傷的陸云汐,再次遭受到了那頭五星巔峰妖王的沖擊。
整個身形倒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那籠罩著生死臺的特質金屬護欄上跌落在地。
吼!~
臺上的五星巔峰妖獸,發出吼聲,再次撲殺上前,欲要徹底結束掉這場死斗。
“畜牲,還不住手!”
正是這時,一道兇狠的暴喝聲響起,令地這頭悟性巔峰的妖王戰獸身子頓時一僵,停了下來。
這時候這座生死臺上的囚困結界也停止了運轉,一面金屬護欄被打開。
“這場戰斗到此為止,來人,將她帶到救治室中。”
負責看守這座生死武斗臺的中年男子,沒有上臺,而是朝著候在不遠的兩位生死武斗場下人說道。
“第二十九號生死臺上的那女子是誰啊,竟然能夠讓生死武斗場如此進行照顧。”
“要么是那這城堡背后十二上等圣級世家之人,要么就是有著驚天的背景。”
這樣的一幕生死武斗場中各處觀眾席上,都生起了竊竊私語之聲。
“陸云汐,陸滄瀾的義女,你們都不認識?”
“什么,她是滄瀾圣院陸滄瀾的義女?!”
“難怪生死武斗場之人,會干預這場生死斗。”
生死武斗場中,那一部分觀看著第二十九號生死臺死斗的人中,只有極少數人認得陸云汐。
而那些從他人口中得知了陸云汐身份的人,無不是露出了恍然大悟之色。
陸云汐若是死在了這生死武斗場中,莫說生死武斗場的負責人了,即便是這座城堡背后的那十二上等圣級世家,都承受不起陸滄瀾的怒火。
故此,對于生死武斗場如此干預這場生死武斗,也就沒覺得有什么好意外的了。
“慢著!”
正是在那兩位生死武斗場的下人,走上第二十九號生死臺,準備將陸云汐帶下臺帶往生死武斗場的救治室中時。
葉長空的身形從先前的觀看席臺上落了下來,攔在了這兩人的身前。
“閣下什么意思?”
負責第二十九號生死臺的中年男子,面色一沉,目光極為不善的望著葉長空。
陸云汐在臺上,被那頭五星巔峰妖獸給擊得重傷昏迷。
雖沒有什么性命危險,身上的幾處大傷口,卻是有鮮血在不停往外冒。
如若不進行一番處理,將血止住,傷口包扎起來的話,陸云汐必會失血過多而亡。
此刻,卻是突然被人被攔下了。
自是讓中年男子認為身前這青年的用意,是想要陸云汐死在生死武斗場中,讓生死武斗場招來陸滄瀾的怒火。
故此,看向葉長空的目光,極其的不善。
“讓你生死武斗場的負責人出來和我說話。”葉長空淡淡的開口道。
在其話語聲落下之后,他的身形突然間便是化為了一道赤色的雷光,朝著臺上的陸云汐極快掠去。
其身形在疾掠途中,更是大手一揮,有著一股磅礴的元力卷出,將那兩位走向陸云汐身旁的生死武斗場下人給震得退開了。
他這一連竄的動作,快到了至極,并且還是如此突然間展開的動作。
使之讓負責看守第二十九號生死臺的中年男子,甚至都還未反應過來,葉長空就已經出現在了陸云汐的身旁,開始以不死元力為陸云汐身上的傷口止血了。
“閣下到底想干什么!”
中年男子反應過來后,目光凝視著葉長空再次出聲問道。
“既然你沒聽清楚,那我便再說一遍。”
葉長空看著中年男子道:“讓你們生死武斗場的負責人出來,否則誰也別想從這臺上將陸云汐帶下去。”
眼前這中年男子,僅僅只是一處生死臺的看守人而言,根本沒資格和他談什么。
生死武斗場如此助袁杰,針對他和陸云汐。
今日倘若不找生死武斗超討要一個說法,他絕不會就此善罷甘休。
“這么說,你是想要在生死武斗場鬧事了?”
中年男子面色一沉,威脅道:“年輕人,如此行事,你可要考慮好后果。”
這時候,臺上的葉長空已經替陸云汐止住了身上所有傷口的血。
不過,他卻也僅僅只是替陸云汐止住了血而已。
至于中年男子這威脅的話語,直接選擇了無視,就這般雙手橫抱著陸云汐靜靜的站在臺上等待著。
“你……”
中年男子正開口繼續想要說些什么的時候,恍然間感受到了一股極為強橫的武者氣息,正朝著他們這邊鋪卷而來。
這突然朝著這邊翻涌撲來的強橫氣息,不僅僅打斷了中年男子后面的話語。
更是令葉長空猛地抬頭看了過去,只見一位身著黑袍的老者正緩緩的從上方落下。
而從對方周身所翻涌著的可怕氣息來看,這黑袍老者至少是一位六等人皇強者。
“你想見我?”
黑袍老者身形落下后,向葉長空開口問道。
負責看守第二十九號生死武斗臺的那中年男子,則是連忙退到了其身后。
從中年男子的反應來看,這黑袍老者顯然便是生死武斗場的負責人了。
葉長空看著黑袍老者,冷冷的道:“我需要一個解釋。”
黑袍老者面上帶著淡淡的笑意:“解釋?什么解釋?”
“我想要什么解釋,難道你不清楚嗎?既然你想讓我說明白點,那我就說明白點好了。”
葉長空清冷的笑著道:“登臺等待區中有七、八百人,更是不乏修為境界與我和陸云汐相等之人,為何我和陸云汐會在生死臺上遭遇比自身要強出許多的戰奴和戰獸。”
“如何安排生死臺上的生死斗,是我生死武斗場之事。”
“你們二人死斗的對手所具有的修為境界,也僅只比你們高出一個境界。”
“一切,皆都在生死武斗場的規則之內,你想要我解釋什么?”
黑袍老者淡淡的笑著,既然敢賣袁杰的面子,針對于葉長空、陸云汐二人,自是有著一番說詞。
他所行之事,著實是沒有違背生死武斗場的規矩,更是不怕會影響到生死武斗場的名聲。
而葉長空和陸云汐的身份,他從袁杰的口中得知了。
他相信,只要保證陸云汐不死在生死武斗場中,就算是陸滄瀾來了,也沒有好的理由可向生死武斗場發難。
“果然是人微言輕。”
葉長空呵呵的笑了起來:“如果現在站在這里,向你索要解釋的人不是我,而是陸滄瀾陸前輩的話,你還敢這般理直氣壯嗎?”
如若當真如黑袍老者所言,生死武斗場并沒有介入到他和陸云汐的生死斗中,當真是巧合遭遇到了那般強大的戰獸、戰奴。
葉長空自是沒有什么好說的。
不過,生死武斗場是否因袁杰的關系針對了他和陸云汐,雙方皆都心知肚明。
對方卻是還這般理直氣壯的回應,自是讓葉長空感到更為的可氣。
只怪他,當前沒有足夠強大的實力,來親自向生死武斗場討要說法。
否則,此刻,必是會直接出手,強行逼迫黑袍老者來給他一個解釋。
當下也只有,在此靜等陸滄瀾的到來了。
他既入滄瀾學宮,又有想要幫陸云汐、陸滄瀾重正滄瀾圣院之名之心。
他相信,陸滄瀾定不會允許,他和陸云汐在這生死武斗場中,遭受到生死武斗場的如此欺負。
“陸前輩何等身份,又怎會因后輩的幾場規矩之內的生死斗,放**份和顏面如你這般胡攪蠻纏的向我討要解釋和說法。”
聽得葉長空的話語,黑袍老者也是笑了起來,不以為然的回道。
“既然你不愿向我解釋,那就等著向陸前輩解釋好了。”
話語落下,葉長空不想再于黑袍老者多說什么,就這般抱著陸云汐在這第二十九號生死臺上等待著陸滄瀾的到來。(未完待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