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第十七生死武斗臺上,那名為曉的戰(zhàn)奴,被葉長空那般粗暴輪砸在地上的畫面。
生死武斗場四方關注著這場死斗的人,皆是流露出了震驚的神色來。
可越境擊殺四等人皇的戰(zhàn)奴曉,竟是敗在一個修為還抵他一重境界的二等人皇手上。
這位在第十七生死武斗臺上的青年,所具有的戰(zhàn)力,實在是太超乎人預料了。
這樣的結果,自是也讓袁杰那幾位北陽學員的學員感到很是意外。
他們所有人,當真是都小瞧了葉長空。
而葉長空此刻所展露出的戰(zhàn)力、潛力,更是都讓袁杰等人感受到了一股深深的威脅感。
距離天虛圣院的學宮大比,還有九個月的時間。
在這九個月里,滄瀾學宮以生死武斗場來磨礪自身,賺取元石。
那么九個月之,滄瀾學宮說不定真有可能會取代北陽學宮的位置。
“這小子,絕不能留。”
“先看看再說,如果他還能贏下第三戰(zhàn)的話,必須得將此事告訴宮主和師尊,好早做應對。”
袁杰看帶葉長空的不光不再帶有著先前的傲慢了,面色變得很是凝重了起來。
先前滄瀾學宮僅有陸云汐一人,連參與學宮大比的資格都沒有,自是不會引起太大的重視。
可現(xiàn)在,這位新入滄瀾學宮的新人,所具有的潛力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讓他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繼續(xù)。”
負責第十七生死臺的那位壯漢,淡淡的掃了眼臺上那已經(jīng)死得不能再死的曉,沒有任何的多言,再次轉身走向了那處地下暗門。
這時候,已經(jīng)有人將這座生死臺上的一面金屬圍欄給打開,將曉的尸體給拖了下去。
葉長空趁著個機會,從儲物戒中取出了幾粒恢復丹藥服下,立刻動用元力將之藥效化開。
第二戰(zhàn)的對手,就能逼得他動用開天重劍和裂天劍法了。
那么第三戰(zhàn)的對手,他所要面臨的死都對手,只會更強。
故此不得不讓葉長空嚴正以待,保持著最佳的戰(zhàn)力狀態(tài)。
而,通過這兩戰(zhàn)。
他也差不多了解到了,生死武斗場所培養(yǎng)的妖王妖獸和戰(zhàn)奴的實力。
著實是要比圣天城中一般的同境武者、妖王,厲害許多。
但與真正妖孽人物亦或是一些蘊含有上古異獸血脈的妖王比起來,還是存有著很一定距離。
只要修為境界,差距不是太大,對于即將到來的這第三戰(zhàn),葉長空依舊是有著很大的信心和把握。
將這極力恢復丹藥服下之后,葉長空的目光便是止不住的又朝著第二十九號生死臺方向望去。
第二十九號生死臺上的陸云汐,竟是也剛好結束了第一戰(zhàn),在臺上進行調整恢復的同時,目光也是朝著葉長空這邊看了過來。
兩人相隔著約莫兩座生死武斗臺的距離,相視對望。
當彼此間皆都看到了對方身上,不存有什么傷勢后,全都不由放下了心來。
不過多久,那位壯漢便是從那處通往地下的暗門內走了出來。
隨著壯漢的移動,牽著的漆黑粗壯鐵鏈拖動,一位身著破爛囚服蓬頭污臉的戰(zhàn)奴也是跟著走了出來。
“第三戰(zhàn),死斗的對象依舊是人。”
葉長空目光凝望了過去,止不住的瞇起了眼睛來。
那從地下暗門中踏出的戰(zhàn)奴,額頭中間依舊被烙上了一個‘奴’字,不過身上卻是彌漫著一股很是陰森之氣,使之模樣看起極為的滲人。
正是如此,被壯漢牽著鐵鎖,從那通往地下的陰暗暗門中走出的過程,就好似一只來自地獄的厲鬼,被拖拽了出來一般。
“這究竟是個什么玩意,怎么模樣如此的嚇人。”
“這他么究竟是人還是鬼?”
生死武斗場看臺席位上,不少人在見到這戰(zhàn)奴之后,都直覺頭皮一陣發(fā)麻。
當真有一種,見到了鬼般的感覺。
而那領著戰(zhàn)奴,走向第十七生死武斗臺的壯漢,就如同先前將曉帶出來時一般,一邊走一邊緩緩的開口介紹了起來。
“此戰(zhàn)奴,單名一個鬼字,曾是陰山鬼宗少宗主,三等中期人皇之境,在我生死武斗場中,共有三十七戰(zhàn)。”
只不過這次,壯漢對著以鬼字為名的戰(zhàn)奴并沒有做過多的介紹。
僅僅只是簡單的介紹了其原來的身份,當前的修為,以及在生死武斗場中的戰(zhàn)績。
而鬼修與魔修一樣,都是極難走的修煉之路。
并沒有大善惡之分,只因人而異。
陰山鬼宗,是圣域南部中圍圈域中,一個極為殘暴不仁的鬼修勢力。
正是因其行事殘忍,無惡不作,最終在三年前遭受到了惡果,被其覆滅。
“三十七勝戰(zhàn)績的三等中期人皇戰(zhàn)奴……”
葉長空面色不由為之一沉。
這名為鬼奴的戰(zhàn)奴,從修為和戰(zhàn)績上,雖只是比先前的曉強出一點。
但,葉長空卻是能夠明顯的感覺到,這鬼奴比剛才那個名為曉的戰(zhàn)奴不知要危險多少。
僅僅只是對方周身所盤繞的那股陰森鬼氣,就讓人有種頭破發(fā)麻之感。
正是在葉長空暗暗打量著鬼奴的時候,那壯漢已經(jīng)帶著鬼奴,登上了臺來。
鬼奴登臺之后,目光森森的望著葉長空,止不住的裂開了嘴,伸出那腥紅的舌頭舔著那干裂的嘴唇。
整個人看起來,沒有半點人的樣子,完全就如同一個嗜血厲鬼般。
數(shù)秒之后,戰(zhàn)臺那面敞開的特質金屬護欄便是重重的被合上了。
那束縛著鬼奴的鐵鏈也是隨之被解開,生死臺上的囚困靈紋也是突然運轉而起,寓意著葉長空第三場生死斗的開始。
而,當鬼奴身上的束縛鐵鏈解開后,身上那原本彌漫著的陰森鬼氣立刻便是彌漫了開來。
那陰森而又可怕的鬼氣,瞬息間便是彌漫了整個生死戰(zhàn)臺。
在那可怕的陰森鬼氣籠罩之下,整個生死臺好似都化為了一片鬼域般。
有無數(shù)團宛如黑霧般的怨靈、厲鬼凝聚成形,在臺上張牙舞爪的發(fā)出凄厲吼叫聲,撲殺向葉長空。
望著那成千上萬面目猙獰的可怕鬼物,葉長空面色不由為之大變。
當真未想到,對方竟是如此的便對他展開了殺伐攻擊。
“給我滾!”
葉長空頓時發(fā)出震吼之聲。
燃火秘術、燃血秘術,以及身上提前刻畫好了卻一直都未曾動用的九道七階增幅戰(zhàn)力的靈紋,在這一刻皆都運轉爆發(fā)而起。
不死元力、不死雷炎之力更是瞬息間在體內各處咆哮著,使之周身立刻氤氳起了兇悍的雷炎能氣芒。
那兇悍的雷炎能量氣浪,隨著葉長空的暴吼之聲,更是猶如產(chǎn)生了圈圈氣爆般震蕩開來,欲想要將四面八方那無數(shù)撲殺而來的鬼物給抹滅。
砰~砰~砰!~
好似雷鳴般的爆響聲,在這生死武斗臺上爆鳴而起。
一股股殺伐碰撞的能量震蕩余波,在戰(zhàn)臺上肆意沖卷著。
使之那籠罩著戰(zhàn)臺的金屬護欄以及靈紋囚困結界光幕,不斷的產(chǎn)生劇烈抖動著。
從而導致了,除了臺上的葉長空以及鬼奴外。
戰(zhàn)臺之外的所有人,皆都無法看到戰(zhàn)臺之上的具體戰(zhàn)況。
只能看到,戰(zhàn)臺之上,蚍蜉鬼魅橫行,熾焰雷光爆閃,不斷的展開碰撞。
“杰哥,是那鬼奴更厲害一些,還是那小子更厲害一些?”
“完全都看不清楚臺上的情況啊。”
袁杰身邊的幾位北陽學宮的青年,全都止不住的向袁杰問道。
他們不僅無法看到第十七生死臺上的戰(zhàn)斗,就連臺上那瘋狂翻涌起的殺伐能量氣息,也皆都被臺上的囚困靈紋結界給完全封鎖在了里邊。
從而,讓他們根本無法判定出,葉長空和鬼奴兩人間的戰(zhàn)斗,究竟是孰強孰弱。
“我哪知道。”
袁杰沒好氣的回了聲:“等等不就知道了。”
他與身側的幾位北陽學宮青年一樣,根本看不清臺上的戰(zhàn)斗。
在那陰森鬼氣的彌漫籠罩之下,莫說能夠知曉臺上的戰(zhàn)況了,就連臺上葉長空和鬼奴現(xiàn)在處于臺上那處位置都不知道。
也只能將目光死死的盯著第十七生死臺,等待著結果。
“這第三戰(zhàn)的鬼奴,與第二戰(zhàn)的曉,完全就不是一個級別的戰(zhàn)奴!”
臺上正在與鬼奴進行著交戰(zhàn)的葉長空,手中開天重劍瘋狂的揮動著。
每一劍的揮動,都會斬滅掉大片的陰森鬼物。
可在鬼奴身上所釋放出的這陰森鬼氣彌漫下,這些凝化而成各種陰森鬼物,就好似永遠都斬滅不盡般,源源不斷的撲殺而來。
“這些由鬼氣能量所化的鬼物,根本就斬滅不盡。”
直到連續(xù)揮出了三十多劍后,才發(fā)現(xiàn)那鬼奴所施展的手段,根本就不是什么鬼修秘術。
那鋪天蓋地而來的具有著各種猙獰可怕模樣的鬼物,皆都是由鬼奴體內的鬼氣元力所凝化而成的。
對方既然不正面與他對戰(zhàn),而是通過這種手段欲想要將他給困死。
在這般的鬼修手段之下,葉長空想要贏下這一戰(zhàn)。
要么,與鬼奴如此的消耗下去,看誰體內的元力能量先消耗完。
要么,就將鬼奴從四方那漫天的鬼影中給揪出來,將之擊殺。
而對于修有破虛天眼,靈魂又達到了真魂之境的葉長空,想要從這重重鬼影中將鬼奴揪出來,卻不是什么難事。(未完待續(x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