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練一族,與七星蟾蜍一族般,都屬于當(dāng)今妖域中最古老的族群。
曾今,更是誕生過妖神人物,入駐妖神嶺。
被妖域中的蛇類妖族,奉為古皇族。
后來,卻是因族中長久未曾誕生過妖神,在萬年前,就被逐出了妖神嶺。
不過,即便是如今的赤練一族,血脈退化稀薄了不少,在妖域中的地位,遠(yuǎn)不及從前。
在當(dāng)今的妖域中,也是有著赫赫兇名。
畢竟,曾誕生過一位妖神人物。
倘若有朝一日,有族人血脈出現(xiàn)返祖跡象,無不存有著成神之資。
最重要的一點(diǎn),便是赤練一族,與七星蟾蜍一族,是天生的宿敵。
當(dāng)初赤練一族誕生了一位妖神,被奉為妖族的古皇族脈時(shí)。
七星蟾蜍一族,甚至都險(xiǎn)些慘遭滅絕。
直到近千年來,才再度的崛起,在妖域滲出占據(jù)了一席之地。
也正是這般,七星蟾蜍一族雖是當(dāng)今妖域中,傳承最為悠久的古老種族之一。
但,相對其余那些大族群而言,所具有的族人無不是最少的。
整個(gè)云夢澤中,七星蟾蜍一族的族人,都只存有著六萬之?dāng)?shù)。
若非本身所具的傳承血脈足夠強(qiáng)大,怕是早已衰落為了如白羽一族般的小部族。
不過,即便是已修養(yǎng)生息了多年的七星蟾蜍一族。
如今族群所具有的整體底蘊(yùn)實(shí)力,與早已開始走下坡路的赤練一族,也依舊存有這一定的差距。
故此,這尊七星天蟾妖圣,才會如此詢問吞爺,吞爺與葉長空間的關(guān)系。
與他們神子一同到來的這個(gè)人類,遭受到懷有赤練妖族血脈傳承的半妖襲殺,不得不讓他們多想。
如若這位與他們神子一同而來的人族,是赤練妖族的死敵,赤練妖族前來要人的話,是否會再次引起他們兩種間的大戰(zhàn)。
“我與他,是生死之交。”
聽得天蟾妖神的詢問話語,吞爺思緒了片刻后道。
他之所以說與葉長空是生死之交,沒有說與葉長空簽訂了平等戰(zhàn)寵契約。
不僅是為了自己的臉面,更是為了葉長空的安危著想。
從白羽妖圣的口中,無論是葉長空還是吞爺,對妖域中的妖族已有了很多的了解。
知曉妖域中,無論哪一個(gè)族群的族人,如若被人類所馴服,都將會遭受到妖域中所有族群的恥笑。
不僅被馴服的妖獸,日后在妖族中永遠(yuǎn)都抬不起頭來。
特別是那些擁有著高等血脈的族群,更是都將之視為整個(gè)部族的恥辱。
無論那個(gè)與人族簽訂了戰(zhàn)寵契約的妖獸,是處于自愿還是被強(qiáng)迫。
都會,永久的被逐出族群。
一些行事比較偏激的高等族群,更是都會將其馴服了他族族人的人類,視為種族大敵,不顧一切代價(jià)誅殺,以此洗滌族群恥辱。
吞爺身上流淌著至純的吞天幻蛤血脈,是蛤蟆類妖族中公認(rèn)的神級血脈之一。
被奉為整個(gè)蛤蟆類妖族的神子,亦或是神主。
七星蟾蜍一族,若是知曉了吞爺與葉長空簽訂了平等戰(zhàn)寵契約的話。
無論是為了種族的榮辱,還是他們整個(gè)蛤蟆類妖族的尊嚴(yán),都絕不會允許葉長空活著。
他們所信奉的神子,是人族的戰(zhàn)寵。
這事情倘若傳了出去,對于他整個(gè)蛤蟆類妖族而言,是何等的諷刺。
必然會,不顧吞爺自身意愿,毫不猶豫的將葉長空抹殺。
“當(dāng)真只是生死之交,并沒有與之簽訂戰(zhàn)寵契約?”
天蟾妖圣目光凝視著吞爺,極其認(rèn)真的道。
“怎么,老小子,你這是在懷疑吞爺我不成?”
吞爺很是不爽的咋呼道:“連對吞爺我最起碼的尊敬和信任都沒有,不愿擁護(hù)吞爺我為神子就明說,在這妖域里,我蛤蟆類族群,也并非只有你七星蟾蜍一脈!”
七星蟾蜍一族,是當(dāng)今妖域中最強(qiáng)的蛤蟆類族群,不錯(cuò)。
但并不代表著,妖域中蛤蟆類族群,只存有七星蟾蜍一族。
吞爺?shù)倪@番話,無不是有著威脅七星蟾蜍一族的意思在內(nèi)。
大不了,不當(dāng)七星蟾蜍一族的神子,去尋找另一個(gè)心甘情愿擁護(hù)他的蛤妖族群。
日后等到它,依靠著自身懷有的神級血脈,打破了妖圣桎梏,成為一尊妖神,損失的只會是七星蟾蜍一族。
七星蟾蜍一族成為古皇族,號令所有蛤妖族群的榮耀,必會與之失之交臂。
不過,哪怕身懷神級血脈,也未必就能百分百的入妖神之境。
只是比身懷圣級血脈的妖獸,多出很大的概率和希望。
七星蟾蜍一族,自是不愿錯(cuò)過這么一個(gè),可讓它族成為整個(gè)蛤妖族群之皇族的機(jī)會。
“神子請息怒,我七星蟾蜍一脈,自是甘愿侍奉神子,擁護(hù)神子成長。”
天蟾妖圣見吞爺惱怒了起來,連忙道:“只是此事有關(guān)我族皇室之尊嚴(yán),我才故此一問,還望神子不要怪罪。”
“神子與這人族,并非是主寵關(guān)系,那么此事日后就不要再議了,以免讓神子誤以為我等在褻瀆神子。”
出手替葉長空化解了身上赤練血毒的金蟬妖圣,緊接著出聲道,充當(dāng)了和事老。
“神子與此子為生死之交,我七星蟾蜍一族自是也不可怠慢。”
“無論他與赤練妖族牽扯上了何等關(guān)系,我七星蟾蜍一族也勢必要護(hù)他周全。”
另外一位,血脈中蘊(yùn)含著星辰劇毒的紫蟾妖神,也是開口說道。
“這還差不多。”
聽得七星蟾蜍族中這三位妖圣的話語,吞爺面上故作出的惱怒之色,也是隨之散去了,頗為滿意的哼唧著道。
也正是這時(shí),葉長空身上的赤練血毒已是徹底被化解掉了。
那一絲滲入到了其內(nèi)臟骨髓中的赤練血毒,則是被他自身血脈中所蘊(yùn)含的抗毒能力所自行化解。
身上那讓人感到毛骨悚然的傷口,更是在赤練血毒徹底化除后,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慢再生愈合著。
葉長空那逐漸模糊的意識,也在這一刻逐漸的清醒恢復(fù)。
“咳~咳!~”
正是吞爺這番哼唧聲落下后,葉長空發(fā)出了干咳之聲,口中又有大片淤毒之血涌出。
這口淤毒之血吐出后,葉長空無不是感覺渾身舒服了許多,緩緩睜開了眼睛。
“醒了,醒了哈哈。”吞爺見狀,止不住的大笑了起來。
身旁,在照看著葉長空的一位化為人類女子模樣的七星蟾妖,也是連忙將葉長空扶起了身來。
葉長空坐起身后,道:“我與赤練妖族,并沒有什么任何的瓜葛,剛才那刺殺我的,是地獄之人。”
剛才,紫蟾妖圣的話,他也是聽到了。
只不過當(dāng)時(shí)意識還未徹底清醒過來,只是在迷糊間聽到的。
“地獄?”天蟾妖圣怔了證,旋即沉聲道:“如果是地獄的話,比赤練妖族更麻煩。”
天蟾妖圣,是七星蟾蜍一族的現(xiàn)任族長。
七星蟾蜍一族,又是如今妖域中傳承最悠久的族群之一,自是知曉著地獄的存在。
“地獄在妖域中,也有勢力?”
葉長空聞聲,眉頭不由緊皺了起來。
“這到?jīng)]有,不過地獄可是你們?nèi)俗遄羁膳碌膭萘Γc妖神嶺中的古皇族群都能分庭抗禮。”
“并且還精通暗殺之術(shù),讓人防不慎防。”
天蟾妖圣如實(shí)的道:“被地獄給盯上,整個(gè)妖域中,或許只有妖神嶺中的古皇族,能護(hù)你安危。”
“我明白。”
天蟾妖圣所說的這些,葉長空又何嘗不知曉。
地獄所管轄的冥樓,雖沒有滲入到妖域中。
但,并不代表著,地獄中的修羅、修羅統(tǒng)領(lǐng),不具入妖域的能力。
一旦地獄掌有了他的蹤跡線索,必會為他招來一些強(qiáng)大修羅,亦或是修羅統(tǒng)領(lǐng)的追殺。
只是,讓葉長空想不明白的是。
他在離開地獄,前來妖域的途中,根本不曾留下任何的蹤跡線索。
入了妖域之后,更是還一路沿著一個(gè)方向深入妖域,片刻都不曾停留。
也僅只是遇到白靈后,在白羽山中逗留了幾天的時(shí)間。
按道理,地獄在妖域中,并沒有情報(bào)消息能力。
剛才所刺殺他的那位懷有赤練一族血脈的半妖,也不大可能追捕到他蹤跡線索。
可,那位懷有赤練一族血脈的半妖,就偏偏是在妖域中尋到了他,還險(xiǎn)些成功將他殺死。
“難道,我身上還存有暴露蹤跡之物?”
“可,地獄修羅令和修羅戰(zhàn)衣,在入妖域之前,我就藏在了武域的一處荒山中了。”
“很有可能,在我離開地獄之時(shí),大統(tǒng)領(lǐng)就在我身上施加了什么手段,能夠隨時(shí)掌控我的蹤跡,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這次的遇襲事件,無不是也給葉長空提了一個(gè)醒。
讓他明白,就算是入了妖域,也不能對血色必殺令存有任何的僥幸心理。
如此,入妖神嶺之事,無不成為了他當(dāng)前最緊要之事。
哪怕妖神嶺,也不一定能夠讓他徹底躲開血色必殺令的追殺。
但最起碼,相對要安全一些。
想到這里,葉長空立刻就問道:“前輩可認(rèn)識什么古皇族之人,是否能夠?yàn)槲乙罚胙駧X?”(未完待續(x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