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忙完工作,回到家以后,剛躺在沙發上,“滴滴滴”
我的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我慢吞吞的將手機從衣服兜里拿出來以后,一看居然是凌若樊打過來的,我不屑的笑了笑,呵,這只老狐貍終于發現不對勁了是嗎,現在估計是過來問罪的。
“喂,凌總,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情嗎?”我還是客套的對凌若樊說道。
“凱文,是這樣的,我有一件事情想要好好的問問你”狐貍就是狐貍,在事情還沒有搞清楚之前,雖然可能已經對我起了疑心,但是還是很客氣的對我說道。
“凌總,有什么話您就直接問吧,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我依舊笑著對凌若樊說道。
“凱文,我們之前不是說好的等凌星兒一旦成為了凌氏集團的實際法人代表,我們就把之前公司偷稅漏稅的事情給爆出來,但是我今天讓李欣幫我把公司近幾年的財務狀況打印出來給我,為什么稅務表上顯示公司根本就沒有偷稅漏稅的記錄呢?難道說這個漏洞已經被人給填補上了嗎?”凌若樊固然老奸巨猾,說話都是在給人下套。
“凌總,那依您之見,這件事情會是誰做的呢?”我沒有回答凌若樊的問題,而是反問他。
“凱文,利用偷稅漏稅的事情大做文章,陷害凌星兒的事情只有你我二人知道,我想以凌星兒的手腕,應該不會立刻想到把稅務填補上去,所以,我想一定是有人給她指明道路了吧?或者是在背后幫了她?”凌若樊意有所指的問道。
“凌總,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有點不明白,莫非凌總是在懷疑我嘛?”我似笑非笑的問道。
“凱文,不是說我懷疑你,關鍵目前知道這件事情的就只有你我二人,所以我也想不通會有什么人會給凌星兒通風報信呢?”凌若樊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
“凌總,居然話都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那我們就不要在繼續演戲了,你猜的沒錯,這個漏洞就是讓我給補上的,我之所以補上這個漏洞,就是為了保護凌星兒不被你誣陷,凌總,不知道這個答案您還滿意嗎?”事到如今,我也不愿意在和凌若樊糾纏下去,既然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也沒必要和凌若樊繼續周旋下去了。
“凱文,你。。。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凌若樊聽到我的話,差點氣的一口吐血。
“凌總,以您的聰明才智,您應該能夠猜得出來我為什么會這么做吧?”我有點嘲諷地對凌若樊說道。
“凱文,難道說你一直以來真正幫助的人就是凌星兒,而你對我只是陽奉陰違嗎?”凌若樊雖然猜出了真相,但還是有點不敢相信的問答。
“凌總,恭喜你,答對了”我微笑的回答道。
“凱文,我自問我對你不薄,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為什么要害我到現在這個地步?”凌若樊氣憤的對我說道。
“凌總,你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誰也怪不得,要怪就怪你多行不義必自斃,你以為我是一個唯利是圖的小人,所以就想將我當做一顆棋子,通過我來一直掌控你的兩個女兒是嗎?”我直截了當的對凌若樊說道。
“凱文,原來你早就知道了一切?”凌若樊頗為震驚得說道。
“凌總,你以為你自己做的滴水不漏是嗎?但是錯就錯在你選錯了人,我凱文是愛錢,但是什么錢該要什么錢不該要,我心里還是有數的。”我笑著對凌若樊說道,嘲笑他的無知。
“凱文,你老實告訴我,上次我被人舉報偷稅漏稅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手腳?”凌若樊激動的問道。
“沒錯,是我做的你以為你背后有市長再給你撐腰,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是嗎?我告訴你,我要對付的不僅僅是你,市長遲早也會為他所犯下的錯誤買單,等到那個時候,就是你認罪伏法的時候”我一本正經的對凌若樊說道,這不僅僅是我的一種決心,我一定會完成這個目標。
“凱文,原來這一切都是你做的,枉我一直以來對你那么信任,我簡直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呀?我自認為自己閱人無數,以為自己不會看走眼,沒想到我還是栽在了你的手上”凌若樊后悔的說道,他此刻對我應該已經恨的咬牙切齒了。
“凌總,我還要多多感謝你的信任之情呢,沒有你的信任,我怎么能一步一步的設計你走進我的陷阱里面,最后愿意親手主動把凌氏集團的管理權交到我們的手上呢?凌總的這份恩情,我會銘記于心一輩子的。”我繼續無情地在凌若樊的傷口上撒鹽。
“凱文,你不要得意的太早,我告訴你,市長不是你能輕易對付的,我現在是不能拿你怎么樣,但是我會等到你被市長收拾之后,再來和你好好的算一算我們之間的賬,凱文,你不要以為你暫時得勢了,你就可以野雞變鳳凰了,我告訴你,誰笑到最后誰才是最后的勝利者,而誰能笑道最后,還不一定呢?究竟鹿死誰手,我們走著瞧。”凌若樊惡狠狠的說道。
“好呀,凌總,我等著你”我毫不顧忌的對凌若樊說道。
這個凌若樊,都已經死到臨頭了,居然還敢給我下戰書,既然他認為自己還能翻身,那么我就讓他再多蹦跶幾天,好好的享受還有人身自由的日子,畢竟他在不久的將來一定會身陷囹圄。
“凱文,你剛剛在和誰打電話呢?”凌星兒剛剛洗完澡從浴室里走出來,一邊擦拭著還在滴水的頭發,一邊對我說道。
“凌若樊今天從李欣那里要了一份公司近幾年的財務報表,想要按照原計劃陷害你,讓你當替罪羊,但是那個漏洞已經讓我們給補上了,所以他沒有了發揮的空間,就跑過來找我興師問罪,”我對凌星兒招了招手,說道。
“那你怎么和他說的?”凌星兒乖巧的走到我的身邊坐下,一臉疑惑的問道。
“還能怎么說,當然是實話實說了”我接過凌星兒手中的毛巾,幫凌星兒擦拭濕漉漉的頭發。
“什么,你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凌若樊了?”凌星兒驚訝的問道。
“別擔心,他已經對我們構不成任何威脅了,就算我現在不說,他心里也都應該有數了”我笑著對凌星兒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