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沒等他施放那漆黑的葫蘆,便驟然看到,一柄焦木一樣的飛劍,帶著一蓬金黃色的火焰,向自己襲來。
“你還想還手嗎?”那邪修一聲嗤笑。
只是,片刻之后,便感覺到那火焰似乎極熱,又似乎毫無熱度,讓那邪修心頭巨震,不由得一聲驚叫:“這是什么火?”
那邪修也是反應(yīng)夠快,知道以自己的葫蘆法寶,恐怕難以抵擋這詭異的火焰,千鈞一發(fā)之際,真元一卷,竟是直接攝起了一旁的蕭娜,擋在了自己身前。
“啊,師傅!”蕭娜本來正渾身劇痛,哪知道,竟然被師傅喪心病狂地攝過來,做那擋箭牌,一時間,不禁萬念俱灰。
只是,那無匹的劍光,到了自己身前的一刻,竟然生生轉(zhuǎn)了向,直接轟擊在了另一側(cè)的山石之上,直接把那堅不可摧的山石,灼燒出了一道整整齊齊的深溝。如同一根烙鐵一般,****了一塊奶酪一般,山石都融化了。
蕭逸關(guān)鍵時刻,到底是無法對蕭娜痛下殺手,投鼠忌器,調(diào)轉(zhuǎn)了飛劍。
而那邪修,雙眼一狠,把握住了這個絕佳的時機,把蕭娜狠狠地向蕭逸扔了過去,而后,口唇翕動,發(fā)出了一聲尖利的呼哨,顯然是對隱在黑暗中的那物,下了命令。
與此同時,那葫蘆終于被其祭了起來,一蓬黑氣,從葫蘆中狂涌而出,其內(nèi)魔頭猙獰,呼嘯著向蕭逸撲了過去。這葫蘆,顯然是一件邪門法器。
而蕭逸此刻,也終于再度感覺到了,那抹凌厲的危險氣息,終于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后方。
前有猙獰魔頭,后有未知兇物,身邊還有余子曼和兩個孩子,以及那剛剛被擲過來的蕭娜。
蕭逸可謂是腹背受敵,又有諸多牽掛,情況危急到了極點。
好在蕭逸修真多年,戰(zhàn)斗的經(jīng)驗無比豐富,心智又堅如鐵石,臨危不亂,心念急動,猛地一手抓起了余子曼,一手抓起了蕭娜,竟直挺挺地向那石洞頂端縱去。
“嘿嘿,你跑得掉嗎?”那邪修見蕭逸竟向上掠去,不由得一聲冷笑。
只是,下一刻,他竟然眼睜睜地看著蕭逸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之中,就連神識都感知不到了。
只不過,此刻已經(jīng)是一灘肉泥了,那只兇獸隱蝠獸,死得不能再死了。
蕭逸看都沒再多看一眼,手一招,便收回了葵水聚靈針和九陽天羅網(wǎng)。
再一招手,才收了隱身披風(fēng),現(xiàn)出了余子曼和蕭娜的身形。
蕭娜,此時此刻,如同癡了一般,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蕭逸。
剛剛腹背受敵之時,蕭娜已經(jīng)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覺得必死無疑了,哪知道,蕭逸不但救了自己,還竟然能夠在一息之內(nèi),徹底翻盤。
那師傅,可是貴為金丹后期的人物,卻是生生地被蕭逸無聲無息地化掉了,連聲痛哼都沒有留下。
而那隱蝠獸,能夠隱身,還可以噴吐毒液,是蕭娜夢寐以求的妖獸,哪知道,蕭逸竟然看都懶得多看一眼,明明捕捉到了,卻直接像拍死一只蒼蠅一樣,拍死了。
“蕭逸,他到底到了什么可怕的層次了?”蕭娜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蕭逸卻是神色淡然,那隱蝠獸,和自己擁有的一眾靈獸相比,就是個垃圾貨色,蕭逸根本不屑一顧,那邪修更是在墨囊的墨毒陣之下,化為了血水,身上亦是沒有留下任何東西。
一伸手,末日劍上涌出了一蓬三昧真火,掃向了那骷髏骨祭臺,蕭逸把那駭人的祭臺,亦是籠蓋在一片火光之中,最終化為了一片齏粉。
而后,才是施施然轉(zhuǎn)向了蕭娜說道:“你也看到了,你那邪修師傅是如何對你的,繼續(xù)留在那陰風(fēng)門之內(nèi),終有一天是尸骨無存的下場,看在你我終究有一絲血緣關(guān)系的份上,我送你回蕭家,日后,你能棄暗投明,我亦可以引你步入正途,你若再敢傷天害理,你那師傅和那隱蝠獸,就是你的前車之鑒。”
蕭逸說到最后,神色一片冰寒。
哪知道,蕭逸的話還沒說完,蕭娜便斷然拒絕道:“我不會回蕭家。”
蕭逸聞言,瞬間瞇起了雙眸,蕭娜若是冥頑不靈,少不得,便得強行地抹去她的記憶,廢除她的修為了。
只是,念頭剛一轉(zhuǎn)到這里,卻是見蕭娜嘭得一聲,跪倒在了自己身前,咬了咬嘴唇,大聲說道:“我知道,我從前有很多對不起你的地方,只是,就像你說的,看在我們有血緣關(guān)系的份上,我求你,幫我。幫我救我媽。就算我媽和別人生下了我哥,就算她再怎么對不起蕭家,可是,她始終是我媽,她對我和我哥的愛,不是假的。我生病了,她比誰都著急。現(xiàn)在,她遭了難,我不能不管。你不是說,禮儀仁孝是對的嗎,那就幫我成全了我的孝心。”
“你進了陰風(fēng)門,就是為了救你媽媽?”蕭逸皺眉問道。
“不只是為了我媽,當(dāng)時我恨死你了,也想著以后報復(fù)你,可是,看得多了,就知道,和陰風(fēng)門那些人比起來,你不是我最應(yīng)該報復(fù)的了。”蕭娜垂下了頭,低聲說道。
“起來說話,你入陰風(fēng)門多久了?都做了些什么?都知道些陰風(fēng)門的什么內(nèi)幕?”蕭逸問道。
蕭娜聞言站了起來,低著頭說道:“半年了。我一開始找到我那師傅,他是想著把我作為爐鼎,獻給他師傅的,也就我?guī)煿皇牵莻€老家伙看了我之后說,說我太爛,連爐鼎也不配做,就打發(fā)回了我?guī)煾改抢铮恢睅退尚﹣y七八糟的勾當(dāng),他教我一些功法,也變著法地折磨我。除了這兩個人,也就再也沒見過其他的門人。”
“爐鼎?”蕭逸聞言,略一沉吟,卻是問道,“你那師公,可是一個紅臉的元嬰期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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