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恩聽到白希瞳的聲音,他確定了一件事,副門主對主子倒也不是真的沒有感情。
這件事還有待觀察。
“等明天你就知道了。”
萊恩賣起了關子。
白希瞳沒有說話,門外傳來敲門聲,湛盈盈拎著飯盒,一臉通紅的問道,“小嬸嬸,我能進來嗎?”
她想見白希瞳,按耐不住內心的狂喜,出了電梯一路跑過來,這會兒才會臉紅心跳,氣息紊亂。
“進來。”
白希瞳看到湛盈盈過來,反倒有些意外。
萊恩見到湛盈盈他對她輕輕頷首,“五小姐。”
“嗯。”
湛盈盈對著萊恩友善的笑了笑。
她把飯盒放在了茶幾上,然后走到白希瞳面前,“小嬸嬸,聽小叔叔說你住院了,沒事吧?”
白希瞳還沒有回過神,湛盈盈挽著她的手親昵極了。
萊恩走出了病房。
白希瞳對著湛盈盈勾唇笑道,語氣充滿了溫柔,“家里有人去找過你小叔叔嗎?”
她打算從湛盈盈的嘴里打聽萊恩說過的所謂的女伴這件事。
“小嬸嬸,你不知道那個大姐很搞笑的,好像和小叔叔是舊識,一進門就把自己當做了女主人,還擺出了一副女主人的姿態,非常高調。”
湛盈盈把墨聽晚的事和白希瞳說了一遍。
白希瞳耐著性子聽湛盈盈講到墨聽晚的事。
“這個人你以前見過嗎?”
她問湛盈盈。
湛盈盈搖搖頭,一臉的郁悶,“并沒有,我第一次見她。”
白希瞳想不到那張臉到底是什么樣的?
“知道她的名字嗎?”白希瞳問道。
湛盈盈一臉為難的搖搖頭,“沒聽過,小叔叔壓根不喊她全名字,甚至連名字都沒喊過,不過我聽到暗影喊她墨小姐。”
白希瞳努力回想,卻怎么也想不到這位墨小姐到底是什么來頭。
“算了,不說她了,你吃過晚餐嗎?”
白希瞳拉著湛盈盈的手問道。
“還沒有,不過我帶了兩人份的晚餐。”湛盈盈笑嘻嘻的說道。
“走,陪我用餐。”
白希瞳拉著她走到沙發前坐下。
兩人聊著天,有說有笑的吃著晚餐。
盛家。
盛茵茵窩在房間里,她握著手機接聽電話,“要你查的事怎么樣了?”
“回大小姐,這個人的身份根本調查不到,她的資料被加密了。”
對方向盛茵茵匯報調查白希瞳身份這件事無果。
盛茵茵感到好奇,按照白希瞳的年齡,她不至于連個身份都查不到。
“你覺得什么樣的人身份會被加密處理?”盛茵茵反問對方。
對方沒有遲疑,馬上替她解惑,“除了一些特別厲害的黑客,就是一些特殊職業的人物,那些人基本上是替國家工作。另外還有一些就是犯罪分子,這些人的資料也不做公開。”
白希瞳的歲數看著也不像是給國家工作的,但是職業特殊這一點,她覺得黑客倒也有可能,至于犯罪分子,這種事又不是在腦門上刻著字,一般情況下也很難辨認。
“既然調查不到她的身份,那么你們就在暗中監視她,有什么情況記得向我匯報。”盛茵茵對白希瞳十分上心。
“是,大小姐。”
對方恭敬地說了一聲。
她心情煩躁的掛斷了電話。
醫院病房。
湛盈盈陪著白希瞳用過晚餐后,她整理完飯盒,然后把垃圾打包整理完畢后,對著她依依不舍的說道,“小嬸嬸我該回去了,還要做作業。”
“路上小心,有保鏢護送你嗎?”白希瞳不放心的問道。
“有的,小嬸嬸別擔心,丁澤來了。”
湛盈盈笑著說出了丁澤的名字。
白希瞳從沙發上站起來,送她走出病房,“快回去吧!路上小心,再見。”
“嗯,小嬸嬸,再見。”
湛盈盈對著她揮手告別。
等她離開后,白希瞳又走到窗前站著,發現墨珺起還沒有離開。
她從未見過一個人能如此的執著。
站在窗前十幾分鐘后,白希瞳走到洗手間洗漱,然后重新躺下。
夜里很靜,可是她卻睡不著。
城堡。
湛司琰用過晚餐回到臥室洗了個澡,然后換了一套衣服,他匆忙下樓。
在湛盈盈還沒有回來前出了門。
他獨自開車去醫院,開車來到醫院把車子停在停車場,推開車門下車,朝著電梯的方向走去,乘著電梯上樓。
電梯抵達后,他走出電梯朝著白希瞳的病房走去。
來到白希瞳的病房門前,他推門進去。
躺在床上的白希瞳沒有睡著,聞到空氣中的屬于湛司琰身上的氣息,她微微動了動雙腳。
湛司琰走上前,脫下外套,脫了鞋躺在她身邊,精瘦的長臂把她緊緊圈在懷里。
白希瞳沒有動一下,她甚至沒有說話,更沒有要醒來的意思。
“寶寶,我們能暫時休戰嗎?”
他抱著白希瞳,磁性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
白希瞳沒有說話,甚至想掙脫湛司琰的懷抱。
今晚聽到湛盈盈說的話,她只要想起來就覺得煩躁。
已經有女人找上門去了,說明他們之間早就認識了。
沒想到她一直以為湛司琰是愛自己的,結果可笑的是自己根本不是他的所愛。
“我知道你醒著。”湛司琰抱著她,低頭咬著她的耳朵。
白希瞳動了動雙臂,聲音冷到了極點,“放開我。”
湛司琰聽到她清冷的嗓音,還有她拒絕的意思,心里的不爽一下子又溢了出來。
“希寶,我希望你想清楚了再說話。”
他抱著白希瞳沒有放開她。
“我現在不想說話。”她有些累。
湛司琰抱著她沒有繼續說話,病房開始變得安靜。
白希瞳知道他們之間變了,這種變化非常明顯,他們自己都感受到了。
“我知道你在生氣,可是你要告訴我你到底在氣什么?”
湛司琰又想聽白希瞳的解釋。
“睡吧!我很累。”白希瞳不想說破那件事。
懷孕對于她來說是一根刺,這根刺馬上就要拔掉了,她沒有必要再為難自己。
尤其是為難湛司琰。
既然他們不合適,那么她離開還不行嗎?
她不想再委曲求全,因為一件懷孕的事,雙方鬧的非常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