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手臂上紋著龍鳳的人將江河從窗口擠開,股票專員也并沒有因為有人插隊而生氣,見這些混子身后是張老板,反而換上了一副恭敬的嘴臉。
在這個時代就是這樣,有錢就是大爺。
“小李,我跟你說過做事不要太過蠻橫,別人也是來買股票的,我們等一會又能怎么樣?”
張老板緩慢地從幾個壯漢身后走出,責怪一聲,隨后不好意思地朝著江河遞出一根香煙。
“老弟,不好意思,主要我這也比較急,實在抱歉。”
“沒事。”
江河接過煙,無所謂地笑了笑。人家態度這么好,他這時要是發火那才是掉面。
“嗯。”
張老板只是點了點頭便沒有再管江河,小人物而已,也用不著花費太多的心思。
“小肖,你這有沒有什么潛力股?”
“有,有。”被稱作小肖的股票專員連忙點頭,從桌子上拿出一張紙,這紙上標記著幾支股票的走向,都是現階段出現了彈升的。
張老板接過紙看了一眼,見自己心目中那支股票赫然在列,手指壓在了潮氣新能源上。
“這支,給我往里面加五萬。”
五萬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在這個年代萬元戶雖然沒有以前值錢,但在杭城這種地級市里還真不算太多。
一下投五萬,不止是小肖,就連旁邊的股民都是瞪大了眼睛,全都朝著這邊湊了過來。
五萬入場,這說不定是那位老板知道了風向,有人連忙開始找專員準備入場,唯獨江河的眉頭猛地皺了起來。
他清楚得記得在妻子死去的一周左右身邊又發生了一個大事件,那就是杭城地產大拿張慶天繼第一筆投資五萬后,繼續追加潮氣新能源準備抄底,最后整整砸了一百萬進去,最終導致公司錢財全部掏空破產,且欠債大幾十萬!
在高利貸的催收中,張慶天扛不住壓力從新起的大樓上一躍而下,與世長辭!
而張慶天的女兒張倩倩也在張慶天死后發生了很多不好的事情,比如被高利貸暴力催收等等。
“慢著。”
江河開口,將手擋在了柜臺的窗口。
他和張慶天沒什么交情,但讀書那會和張倩倩的關系還不錯,就當是幫老同學一個忙了。
他不想再看到昔日的校花淪落成ktv的陪酒女。
“這只股票不能買。”
在張慶天看向江河時,江河沒有絲毫退縮的開口。
“小兄弟是有何高見?”
張慶天笑看著江河,當然,笑容只是他的習慣而已,而問問也只是隨口一問罷了。
一個穿著破破爛爛不到三十的小伙,能有什么高見?
這只股票是他前幾天和朋友一起分析出來的潛力股,他那幾個朋友可都是炒股好些年的老股民了,話絕對可信。
而且這只股票的走勢也很不錯,前段時間雖是大跌,但已經有了小起伏,接下來很有可能是一條上升的大直線。
“高見沒有,但我勸你一句,這股票是個無底洞,沒必要砸這么多錢。”
“你要真想試試,可以先……”
“喂喂,小子,我老板做事什么時候輪的到你來教育了?”
小李一把擋在了江河的身前,那壯碩的身體比之江河都要高出半個頭,特別是那臉上的橫肉,換做常人早就避開了。
江河抬頭看著小李,臉上沒有絲毫的慌亂,目光緩緩放在吧臺的小肖身上。
“言盡于此,聽不聽是你的事情。”
這話是沖著張慶天去的,說完,江河將地上一袋子現金放在了吧臺上。
“等你幫這位張老板買入后,麻煩給我開一個賬戶,一萬一千五,全部投入藥物板塊,天壇生物。”
“天壇生物?”
小肖驚訝地看著江河,“兄弟,你確定是天壇生物?”
誰不知道這兩年藥物板塊及其慘淡,而天壇生物更是藥物板塊中墊底的存在。
直接梭哈天壇生物,這不是傻逼是什么?
“確定,你只管開戶投入就行,虧損不需要你負責,賺錢你還有點拿。”
江河回了一聲便在旁邊找了一條凳子坐下,該勸的他也勸了,既然不聽,那他就只管等著自己撈錢就好。
江河看了眼大廳鐘表,還差30分鐘,天壇生物就該反彈了,接著便是一路直線,直到500個點!
“這小子不該是瘋了吧?”
因為張慶天怒砸五萬前來圍觀的群眾忍不住感嘆一聲,要是說張慶天砸五萬看的他們熱血沸騰感覺到了商機,那江河這一萬多簡直就是把他們給看呆了。
“看他那穿著,估計是把房子都賣了想要來搏一把,肯定是個門外漢。股市,可沒他想的那么好賺錢。”
有人看了眼天壇生物的數據,就在剛才短短兩分鐘,這支股又掉了兩個點。
“天壇生物按照這勢頭下去,我懷疑這小子等會會輸的連褲衩都不剩。”
“何止是褲衩,要這一萬真是賣房子的錢,他跑去跳樓都說不定。”
聽著耳邊傳來的閑言碎語,江河只是淡淡一笑,等到六個小時后,這些人就知道該跳樓的是誰了。
“小伙子,第一次買股?”
張慶天看著大廳里股市漲幅的面板,坐在了江河身邊。
閑等著也是等著,不如趁著這時間拯救一個家庭,在張慶天看來,江河必定會輸的妻離子散。
“是。”江河很是大方的承認。M.??Qúbu.net
張慶天點了點頭,伸出手拍了拍江河的肩膀,“股票不是這么買的,你不能看他跌的多就去買,股票可是個無底洞。”
“就像你買的這支股票,他已經連續跌了一個星期了,很多人想出手都來不急,根本不會有人……”
“你怎么知道他不會漲?”江河笑看著張慶天,氣勢絲毫不弱。
“我說,他會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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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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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