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寶卷一見馮豐，立刻跑過來：“姐姐，那些美女服務(wù)員招來了，怎么不要我去培訓？”
    劉昱大聲道：“我去也可以，我最適合了。”
    “你們兩個莽夫懂什么？我最知道女孩子的心事……”蕭昭業(yè)一副風流俊賞的樣子。
    “還是我去最合適……以前好多宮女……不，……是好多美女……見了我，能呆在我身邊，不要錢都愿意的……”
    “廢話，那時候你是皇帝……現(xiàn)在你算什么？？”
    “閉嘴，你們忘了？還敢開口閉口皇帝？？？”
    馮豐看他們躍躍欲試的，根本不理睬他們，服務(wù)人員的培訓，是李歡找來的大堂經(jīng)理在負責。劉子業(yè)就是前車之鑒，要叫這幾個小混蛋去對著那群美女，估計不幾天，就要辣手摧花，弄得雞飛狗跳，不知大了多少肚子，自己幫他們賠款都要賠到破產(chǎn)。
    蕭寶卷還在軟纏硬磨，馮豐見他們閑著無事，心里一動，在柜臺里拿出幾本記錄南北朝暴君的資料給他們看。本來早就想給他們看的，但是，李歡建議等他們適應(yīng)一下現(xiàn)代的生活后，培養(yǎng)了一定的羞恥之心才給他們看。
    果然，眾人圍攏上來，先看的是劉昱的暴行，尤其是他剖開孕婦肚子的殘暴。除了書籍，還有馮豐整理打印出來的補充資料，記錄得非常詳盡。眾人看完，紛紛望著劉昱，七嘴八舌道：
    “哇，劉昱，你真不是個東西……”
    “禽獸不如的行徑……”
    “你太狠毒了……”
    劉昱漲紅了臉：“姐姐，你確信這是我所為？”
    “當然，歷史將你們的罪惡記錄得清清楚楚！”
    他囁嚅著分辨：“怎么可能？我會有這么壞？不會吧？”
    馮豐眼睛一瞪：“沉睡了一千多年，難道你們就忘記了？”
    劉昱好像在看別人的故事，手腳也微微發(fā)抖。馮豐暗自點點頭，如果還有懼怕和羞恥之心，就還有為善的可能。
    如果當初就給他們看，他們還沒怎么淡化以前的生活，估計還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呢。看來，李歡對人性的了解，比自己深刻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