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歡忽然滿臉嚴(yán)肅。
馮豐大惑不解:“李歡,我真的一直很想問你,你這么做,不是變相幫著葉霈嗎?這樣說吧,你知道伏地魔有七個魂器,只要這些魂器存在,他就隨時可能復(fù)生,恢復(fù)元?dú)猓硗林貋怼6~氏集團(tuán),就是葉霈的魂器,只要有錢,有海量的資金支持,這個伏地魔隨時會復(fù)出,會再次危害天下。我就不明白了,你從來沒想到這一點(diǎn)……”
李歡嘿嘿一笑。
“你笑什么?”
“只要我一天在葉氏集團(tuán),我就捏住了他的魂器!!!”
馮豐最初愕然,繼而,笑起來。
她立即明白了。
李歡笑嘻嘻地?fù)ё∷骸拔依Я耍闷>耄覀內(nèi)ニX吧。”
馮豐看他一臉的疲倦之色,眼珠子都是血紅的,知道他的睡眠時間嚴(yán)重不足,這人,這段時間,半條命幾乎都賣給葉曉波了。
“好,你快回去睡覺吧,也實(shí)在太晚了。”
“不,我今天實(shí)在太累了,需要一點(diǎn)獎勵來提神,馮豐,你陪著我。”
他死皮賴臉,抱住她就往她的房間走,將她放在床上,自己飛快地去衣柜里找了件舒適的睡衣?lián)Q上,這是某一次兩人出去閑逛,一起買下的情侶睡衣,他一直堅持放在這里。馮豐偷眼看他,心想,這家伙早就沒安好心。
李歡笑嘻嘻地上床來挨著她躺下,伸手關(guān)了燈,緊緊抱住她,頭一挨著枕頭,幾乎立刻就心滿意足地睡著了。
馮豐暗嘆,果然工作才是男人的精氣神,據(jù)說亞洲金融風(fēng)暴的時候,受災(zāi)地區(qū)的紅燈區(qū)都生意慘淡,那些一個個破產(chǎn)失業(yè)陷入危機(jī)的男人,哪怕美女脫得精光光地躺在他們身邊,他們也不會有絲毫的感覺。
飽暖才能思****,古人誠不欺我。
她笑起來,看李歡簡直累得如一頭死豬,也不怕他再有什么“不軌”之心。她摸摸他的臉,都有油汗了,果然是男人的劣根性,一累了,澡也不洗,腳也不洗,臭襪子一脫就睡覺了。虧得他平素天天都衣冠楚楚的呢,內(nèi)里卻一身汗味。
天下烏鴉一般黑,天下男人一般臭。
難怪人家都說“臭男人”。
想想,又悄悄撥開他的手,輕手輕腳地起床,弄了一張溫?zé)岬臐衽磷樱嫠晕⒉亮艘幌率帜槪鴽]那么油膩膩的了,才在他身邊重新躺下。
剛一躺下,他一伸猿臂,又將她摟在懷里。
這家伙,剛剛肯定醒著,還裝睡。舒舒服服地躺著讓自己伺候他呢。
果然,他貼在她耳邊,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真正像我的老婆了,豐越來越乖了……豐,我愛你……”
肉麻死了。
她貼在他懷里,還沒回應(yīng)他,又聽得他呼呼大睡起來,這家伙,也實(shí)在太累了。其實(shí),也明白的,他這樣晚的時候來找自己,就是不愿忽略自己,怕自己因?yàn)槟切┌素远婚_心。這些細(xì)致入微的體貼,都是明白的,人心畢竟不是木頭。
滿滿的柔情涌上心底,她不由自主地在他唇上悄悄親了一下,才在他汗涔涔的懷里熟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