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鳴緊皺著眉頭,繼續(xù)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往下按壓著。越看越覺得事情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簡單。
手上傳來的溫潤之下是蕭云月的骨頭。雖說李一鳴只是一個小小的村醫(yī),對于骨科這種病不是特別的敏感。
但是,作為修真者的李一鳴能清楚地感受到。蕭云月的腿上,根本不會出現(xiàn)她所說的那種關(guān)節(jié)痛的情況!
因?yàn)椋钜圾Q一邊摸著一邊將神識擴(kuò)散了出去不斷地探測著蕭云月的腿骨。這條腿,不僅溫軟如玉。而且,十分健康,腿骨關(guān)節(jié)也沒有任何的病!
“蕭醫(yī)生是在開我的玩笑嗎?”李一鳴斜著頭,盯著蕭云月一副打量的模樣。
“李醫(yī)生何處此言呢?”
蕭云月雙手撐著床,一條腿放在李一鳴的手中,另一條腿則在床邊不斷地晃蕩著,甜美的笑容中傳出銀鈴般的笑聲。
“蕭醫(yī)生你根本就沒有關(guān)節(jié)痛,倒是像在消遣我。”
李一鳴有些無奈地翻了一下白眼,就將手中握著的蕭云月的玉腿放了下來。
“怎么會呢!”
“李會長,你看這是什么?”
.......
“嗯?”
聞言,李一鳴抬頭看了一眼。只見坐在床上的蕭云月不知從哪里掏出來一個小瓶子。蕭云月還將小瓶子拿在手里輕輕的搖晃著。
一種不同于她身上的味道從瓶子里,緩緩地飄散開來。
一時間,李一鳴只感覺頭有點(diǎn)發(fā)昏。
“這,這是?”
搖了搖頭,李一鳴感覺眼前的蕭云月都有些模糊不清。只能模模糊糊地聽見床上的蕭云月銀鈴般的笑容,看見她的玉腿在床邊一下一下地晃悠。
“是那瓶香料!”
李一鳴一瞬間就反應(yīng)過來,讓自己頭昏的正是蕭云月手里拿的那瓶香料。或許,那不是香料那么簡單,而是迷藥!
這種迷藥有一種淡淡的蘭草的香味,還有著一種李一鳴也不知道什么的香味。這種香味和蕭云月身上的味道重合在一起,李一鳴不但不會覺得相沖,反而覺得各有各的迷惑。
半瞇著眼,李一鳴右手捂著腦袋,暗暗地運(yùn)轉(zhuǎn)體內(nèi)靈海的靈力將這種香味緩緩的逼出。
假裝著中招的樣子,李一鳴一步一晃地走了幾步。
“咣當(dāng)!”
一聲響動過后,李一鳴假裝中招的樣子坐在了之前的椅子上。
李一鳴閉著雙眼假裝著昏迷的樣子,他想看看這蕭云月究竟想干什么。
看著李一鳴昏倒在椅子上,蕭云月這才將小瓶隨手收了起來。
一道光閃過,蕭云月手中的小瓶子就消失不見了。只見,蕭云月脖子上的一個小掛墜在月光下微微泛著白光。
“難道是我量放得太多了?”
“這種混合的藥效有這么強(qiáng)嗎?”
雙手一撐李一鳴的小床,蕭云月就跳了下來站在了地上。繞著昏睡的李一鳴轉(zhuǎn)了一圈,蕭云月微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xしēωēй.coΜ
“這么昏迷著,可就沒意思了。”
遲疑了片刻,蕭云月雙手懷抱著李一鳴的手臂將他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移動到床上。李一鳴只感覺到兩個肉團(tuán)子摩擦著自己的手臂,繼續(xù)佯裝著昏迷的狀態(tài)。
片刻后,李一鳴被蕭云月擺弄著盤膝坐在床上。只不過頭還得繼續(xù)低著,這個樣子讓李一鳴感覺有些難受。
蕭云月也走到床上盤膝坐在了李一鳴的身后。之后,李一鳴就感受到一雙玉手有些冰涼的按在了自己的后背上。
“果然沒錯!”蕭云月自言自語的說道:“居然真的是純陽之體!”
蕭云月的聲音里帶著一絲絲的興奮。
純陽之體?李一鳴聽見蕭云月說純陽之體,心里產(chǎn)生了一絲絲的疑惑。難道自己的體質(zhì)有什么不同之處嗎?
就在李一鳴心里盤算著的時候,蕭云月又動手了!
這一次,蕭云月居然直接將李一鳴平放在了床上。來到了李一鳴的身前,就開始解他的衣服。一邊解一邊還有些羞澀地笑著。
她這是要干嘛?該不會要采陽補(bǔ)陰吧!不能再等了!
李一鳴瞇著眼,眼看著自己的衣服馬上就要被蕭云月全部脫下來。李一鳴猛地睜開雙眼,一手按在蕭云月的肩頭,一手就沖著蕭云月的幾個穴位點(diǎn)了上去。
“怎么會?”
蕭云月在驚愕之余,只能簡單的說出三個字之后,就被李一鳴點(diǎn)了穴。
“噗通!”
李一鳴直接就將蕭云月按在了床上,蕭云月的雙手還在解李一鳴的衣服扣子。只不過,這時候的蕭云月被李一鳴點(diǎn)了穴,再也無法反抗了。
“你究竟要干什么?”
“純陽之體又是什么?”
這一次,李一鳴不再客氣了。嚴(yán)肅地盯著蕭云月的雙眼,一瞬間他筑基二層的修為也直接施展了開來!
“什么,你居然也是修真者?”
蕭云月被李一鳴死死地按著,一瞬間一股子壓力直接按壓了下來。這種壓迫感,讓蕭云月慌了神!
難道他之前都是裝的?
“沒錯,我是修真者。”
“而且,比你練氣六層的修為要強(qiáng)得多。”
“你最大的錯誤就是在一名醫(yī)生面前下迷魂藥。”
李一鳴死死的盯著蕭云月的雙眼,等待著她的答復(fù)。
只見蕭云月此時竟一瞬間氣勢全無,一副任殺任刮的模樣,將頭歪向一邊。
李一鳴伸出手,掐住蕭云月潔白的下巴將她的頭轉(zhuǎn)了過來,繼續(xù)道:“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要這樣,我想要的只是一個解釋。”
就這么四目相視了片刻后,蕭云月的眼中竟充溢起了水霧。
“既然小女子今天沒能得手,看來也是命中注定活不長久了。”
“李醫(yī)生,給小女子個痛快吧!”
看著蕭云月這個樣子,李一鳴也有些不知所措了。松開了按著她的手,將蕭云月扶著坐了起來,順手解了她的穴位。
李一鳴也不再想多問什么了,背過身去也不再看蕭云月。淡淡的說道:“你走吧!就當(dāng)今天沒來過。”
“算了,走也是一死。不如...直接解脫吧!”
蕭云月將頭發(fā)上的一把古樸的發(fā)簪直接抽了下來,直接就沖著胸口上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