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瓶頸死死鎖住之后,司馬天就感覺自己像是一個氣球一樣,同時冰靈玉血還在源源不斷的充入體內(nèi),經(jīng)脈就像是要炸了一樣。
“額~”司馬天的喉嚨之中發(fā)出難以抑制的痛哼聲,意識也漸漸地陷入了恍惚。
就在恍恍惚惚之間,體內(nèi)的經(jīng)脈漸漸出現(xiàn)了些許的裂紋,原本還在滲入的靈力猛然間就像泄漏了一般,整個血繭瞬間就像是氣球一般膨脹起來。
就在體內(nèi)靈氣泄露的一瞬間,司馬天的經(jīng)脈感受到了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然而體內(nèi)的靈氣堵脹感卻是一松。
只不過這只是飲鴆止渴,現(xiàn)在司馬天的經(jīng)脈正處在崩潰的邊緣,目前之所以沒有崩潰,正式因為球形血繭內(nèi)的高壓暫時維持住了司馬天體內(nèi)經(jīng)脈的膨脹,然而一旦血繭破裂,司馬天瞬間就會爆體而亡,可以說此時的司馬天正處在生死存亡的關(guān)鍵時刻。
就在這時,一道妙曼的白皙身影順著血繭融入到血繭之中,一進入血繭之中,即墨煜就感受到一股令人窒息的靈力波動,皮膚在這種高壓之下瞬間就有些充血,白皙的皮膚便變的有些紅潤,渾身就仿佛是一個剝了皮的煮雞蛋一樣,性感誘人。
只不過此時即墨煜對身體的發(fā)生一切沒有絲毫反應(yīng),只是雙眼通紅的呆呆看著面前的司馬天,腦海之中最后的一點矜持也立即化作了烏有,毫不猶豫的便撲到了司馬天懷里,火熱的紅唇狠狠地印在了司馬天干涸的雙唇之上,生澀的吻著,嘴中喃喃道,“司馬天,不要怕!我來救你了!要我!要我啊!”
此時的司馬天渾身上下鮮血淋漓,身上的每一寸皮膚都在向外滲透著鮮血,而司馬天整個人也陷入渾渾噩噩的狀態(tài)。
就在司馬天渾渾噩噩的不知所措之時,司馬天敏銳的感覺到有一道火熱的身軀撲入了自己的懷中,一股即墨煜身上的處子清香立馬竄進了司馬天的鼻腔,哪怕司馬天此時神志不清,也還是被激發(fā)了男性的本能,嘶吼一聲便將即墨煜撲倒在地。
憑借自身的靈獸之體,即墨煜硬生生的承受著司馬天瘋狂般的沖刺,眼神卻是極其的溫柔,嘴中斷斷續(xù)續(xù)地說道,“司馬…天,有…有我在,你…你一定會…會沒事的!”
承受了大約百息,即墨煜漸漸感覺痛楚減輕了許多,同時一股具有生命氣息的能量涌入體內(nèi),被司馬天的瘋狂所傷之處也得到了些許的修復(fù)。
伴隨著二人的陰陽之事,司馬天體內(nèi)的澎湃能量源源不斷涌入了即墨煜體內(nèi),經(jīng)脈的腫脹感逐漸減弱,再加上生命能量的修復(fù),司馬天被從死亡的邊緣一點一點拉了回來。
而此時的即墨煜隨著能量的涌入,一種異樣的快感就像是澎湃的浪潮一樣,一刻不停息的沖擊著她的內(nèi)心,隨著時間的推移,即墨煜漸漸失去了神智,徹底陷入了迷亂之中,最終也不由自主的發(fā)出了無意識的嘶喊。
“咳咳…人類就是有激情,這么看來,讓小煜兒化形成人似乎也沒有錯!”血繭之外的顯靈聽著血繭之中傳出的聲音輕咳道。
……
一個時辰之后,血繭之中的動靜漸漸平息下去,司馬天體內(nèi)的澎湃靈力終于得到了釋放,神智也漸漸恢復(fù)了正常。
迷迷糊糊之間,司馬天輕輕地睜開了雙眼,隨即映入眼簾的便是即墨煜性感誘人的嬌軀。
此時的即墨煜平靜的躺在地上,眼角處還有著淚花的痕跡,身上的肌膚被生命能量修復(fù)的已經(jīng)看不見任何的傷痕,甚至肌膚隱隱還有一層光暈流轉(zhuǎn),然而與雪白肌膚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她身下那觸目驚心的一抹殷紅,正是這抹殷紅令司馬天想起了之前發(fā)生的一切。
“她…她是即…即墨煜?還…還是個女的?而且我…我們還有了…有了肌膚之親?”司馬天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
“小友!老夫在臨死前求你一件事,希望你可以答應(yīng)!”顯靈鳥說道。
“顯靈前輩,但說無妨!”司馬天說道。
“煜兒為了救你所付出的一切你都是看在眼里了,這丫頭性子倔強,對于男女之事總是嗤之以鼻,如今卻為了你舍了貞潔。我是看著煜兒長大的,對她太過了解,若等她蘇醒過來,是絕不會對你提出什么奢求的,然而老夫卻是希望你可以真心待她,給她幸福!”顯靈鳥誠懇地說道。
“顯靈前輩,在下絕不是忘恩負義之輩!煜兒為在下所做的一切,在下銘記于心,只要煜兒不介意,在下一定娶煜兒為妻,終身善待煜兒,給她幸福!”司馬天認真說道。
說罷,司馬天腰身右手在那抹殷紅處沾了一下,隨即一咬舌尖,一股精血噴出,在空中便化為了一個血色的卷軸,卷軸展開,在卷面之上書寫著兩個大字“血誓”。
“血誓之書?這小子竟然肯為煜兒立下這種血誓,煜兒也算是認對了人!”顯靈鳥不由驚嘆道。
血誓之書乃是一門上古秘術(shù),由立誓之人用精血構(gòu)成、書寫,是專門用于戀人之間一種誓言之術(shù),一旦違反誓言,所要付出的代價也是極其巨大的!
“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一道道精血從司馬天的舌尖噴出,在空中化作一片血霧之后,又再次形成一個個鮮紅的文字,印在血誓之書之上,紅光流轉(zhuǎn)便融合在了卷面之中。
“此誓之決絕,聞所未聞,聞所未聞呀!”顯靈鳥在一旁感慨道。
隨著精血的噴出,司馬天的臉色也在逐漸蒼白,冰靈玉血感應(yīng)到司馬天精血的流失,一道道生命能量再次涌入他的體內(nèi),若非是有冰靈玉血的補充,司馬天絕對無法立下這等層次的誓言!
等到最后一個“絕”字落下之后,司馬天眼神一凝,左手一抬,對著自己的胸口猛地一拍,一道金紅色的精血猛然噴出,司馬天整個人頓時軟軟的跪倒下來。
而那道金紅色的精血在空中化作了一條金紅色的五爪金龍,在空中騰飛了幾圈之后,便變形成了一個龍飛鳳舞的“契”字,狠狠的落在了卷面之上,金光流轉(zhuǎn)之下便融入了卷面之中。
“什么!本命精血契約!”顯靈鳥驚呼道,不可思議的看著司馬天,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司馬天會使用如此狠烈的手段,他終于明白司馬天之前用手沾取那歡好之血的目的了。
本命精血契約一旦使用,只要沾染到應(yīng)誓者的鮮血,契約瞬間就會立即生效,一旦立誓者違反誓言,應(yīng)誓者可以隨時決定應(yīng)誓者的性命生死。
本命精血噴出之后,司馬天的身體陷入了極度的虛弱,強撐著身體右手一彈,那滴歡好之血在空中化作一道曲線,正好落入血誓之書之上。
正當這滴血落在卷面之上時,一道我幽幽的熒光亮起,血誓之書也發(fā)出了一種神秘莫測的嗡鳴之聲,隨后血誓之書便猛然卷起,化作一道血芒充入即墨煜的體內(nèi)。
就在血誓之書進入即墨煜體內(nèi)之時,司馬天和即墨煜的眉心之處同時浮現(xiàn)出了一個血色卷軸的標識,只是司馬天的血色卷軸標識上多了一個枷鎖。
然而對于發(fā)生的這一切,司馬天絲毫不知,在目睹了血液彈入卷面之時,司馬天再也頂不住虛弱的身體,就此沉沉的昏了過去。
看見司馬天昏迷,顯靈鳥一揮手將即墨煜從血繭內(nèi)送了出來,同時血繭急速收縮再次僅僅覆蓋在了身上,源源不斷的冰靈玉血開始修復(fù)司馬天的身體。
“小友,老夫再送你一份大禮吧!”顯靈鳥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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