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司徒大哥回來了!”
“太好了。”
李云正在帳篷里研究作戰方案,聽到司徒青云回來了立馬起身迎了上去,“青云情況如何?”
司徒青云拱拱手到:“大哥幸不辱命,情況已經大致探查清楚了,那些虎威軍就是沖著我們來的,他們現在分成了幾隊正在巡防營的配合下,沿著我們當初留下的蛛絲馬跡搜山,除了雞公山暫時沒有發現敵人之外,蝎子溝等地都發現了敵人蹤跡。不過我覺得事情有些蹊蹺,為了我們這樣的陣仗著實有些大了,于是下山探查了一番,結果還真的有所發現。”
“哦,什么發現!”李云聞言連忙問到。
司徒青云回想了一下說:“大哥這次虎威軍雖然來襲的人數有三百騎,但是卻有兩百騎駐扎在山下,從情形來看他們倒像是某人的護衛。”
“哼,護衛!出動的三百人,倒有兩百人是護衛有點意思。”李云不禁有些好奇了。
“沒錯,可是他們戒備的實在是太森嚴了,整個營地可謂是滴手不漏找不到任何破綻,為了避免打草驚蛇我不敢靠的太近。不過運氣好有一個仆役出營讓我給捉活了,來人!帶進來!”隨著司徒青云一聲大喝,一個五花大綁的年輕男子被帶了進來。
“嗚嗚……嗚嗚……”
被帶進來后年輕男子竭力掙扎著,可是他嘴里塞了一塊布,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一看這個年輕男子李云就樂了,“呦,還真是大戶人家出來的,連下人都穿的這么好。”
“來人把他嘴里的東西拿掉。”李云隨后命令到。
“諾”
“啊!你們是什么人知不知道我是誰,敢綁我你們是不是活膩了,識相的趕快把我放了,否則我把你們碎尸萬段剁碎了喂狗!”嘴里的布一拿掉丁四就大聲喊到,一副色厲荏苒的樣子。
李云皺了皺眉頭問到:“我說是不是大戶人家的下人都這么豪橫啊?”
徐天華笑了笑回到:“是啊,大戶人家嘛,自然有著大戶人家的風范。”
“這不算什么,我們鎮上王老爺家的家奴比這還囂張呢!”王大河也在一旁說到。
“哦,那對于這種狗仗人勢的狗奴才,你們一般都是怎么對付的啊?”李云又接著問到。
“你……你干什么!我可是長風家的人,你們不要亂來啊!”丁四一聽心里不禁有些發毛。
“嘿嘿……”
候三奸笑了一下說:“對付這種狗奴才,我都是用鞋拔子抽臉,不把鞋底兒抽爛了都不算完。”
馬大膽聽了卻搖搖頭,“你這也太糟踐東西了,我一般都是直接灌馬尿。”
“那也太惡心了,我看還是用竹簽扎手指好。”
“用竹簽扎多費勁啊,我看直接用鉗子拔指甲蓋。”
其他人也都紛紛供計獻策,而下面的丁四聽了之后臉色煞白,渾身不由自主的哆嗦起來。
“那鐵龍你說呢?”我見狀笑了一下,轉頭問著旁邊的許鐵龍。
許鐵龍嘆了一口氣說:“我是打鐵的只會打鐵,沒有那么多的花樣,如果是我的話我會用小錘子敲手指,把手指敲碎了。”
“你……你們別亂來……”
丁四聞言不由得握緊了雙手,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之一。
“子文你是讀書人,你們讀書人一般都是怎么干的呀!”李云又向王子文問到。
王子文施了一禮說到:“大哥,子文是讀書人,讀書人遵圣人教誨不做這等兇殘之事,不過子文也從古籍上看到過一種刑罰。”
“哦,古籍上的刑罰說說看。”李云不禁對這古籍上的刑罰提起了一絲興趣。
“諾,根據古籍記載,先讓犯人平躺在木床上,然后在犯人頭頂懸掛上一只木桶,在木桶底部鉆一個小孔讓木桶滴水,在把小孔對準犯人的額頭,讓水滴在犯人的額頭上就可以了。”王子文想了一下說到。
“這有什么用啊?一滴水能有多大的重量也砸不死人。”馬大膽一臉疑惑的樣子。
但只見王子文笑了笑說:“俗話說得好滴水可以穿石,水滴連石頭都可以洞穿更何況人的頭顱呢!”
眾人聞言腦子里不禁浮現出水滴砸穿腦袋的畫面,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馬大膽更是縮了縮腦袋說:“還是你們讀書人最狠啊!”
李云揉了揉腦袋一副為難的樣子,“你們說的都很好,可是這么多的刑罰讓我有些為難啊!”
于是李云征詢著司徒青云的意見,“青云你有什么意見嗎?”
而司徒青云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這有什么好為難的,全都試一遍不就行了嘛。”
李云聞言點點頭說:“嗯,不錯有道理,來人!把他拖下去!”
“不!不要!我招了!我全招!”
聽到這里丁四已經完全崩潰了,還不等用刑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求饒起來。
“各位大爺我錯了饒我一命啊!我上有八十多歲的老母下有三歲的孩子,我不能死啊!你們問我什么我一定如實回答,不敢有一絲隱瞞,給位大爺饒命啊!”丁四一邊求饒一邊磕著頭別提有多可憐了。
李云這才欣慰的點點頭,“這才是俘虜應該有的態度嘛!我問一句你答一句,表現的好我就放了你。”
“您問!您問!我一定如實回答。”丁四連忙點著頭。
“你叫什么名字主家是誰現居何職?”
“我叫丁四,是慶安候府的家丁,家主是慶安候長風破軍,現任虎威軍指揮使!”
“你們這次來了多少人,都是什么實力,最強的是什么人?”
“我們來了三百騎兵,大多是鋼骨境初期修為,最強的是騎兵統領魏一峰他是武軀境強者。”
“那這次帶隊的是什么人?來做什么?”
“帶隊的是長風家的三公子長風浪,來圍剿一些殺害虎威軍將士的逃奴。”
李云聞言隨即大喝到:“哼!你死到臨頭還敢撒謊,虎威軍指揮使的三公子是何等的尊貴,怎么回到這種地方來理這種小事!”
丁四嚇了一跳連忙解釋著:“我沒撒謊!我真的沒有撒謊啊!三公子日前犯了錯被家主貶到了晉江思過。后來軍部傳令說,有一隊苦役殺了押送的虎威軍官兵逃跑了,隨即命三公子帶隊前來剿殺。”
“哦……,犯了錯?什么錯!即便有錯也不至于派他來做這種事吧?”李云聞言接著問到。
丁四隨即回到:“是這樣的,三公子酒醉與人發生爭執結果失手打死了人,而那個人乃是當地大儒的嫡孫,這件事讓候府很被動家主更是大怒,所以把他貶到晉江思過。至于為什么派三公子來這里追剿逃奴,小人也不知道只是聽有人說是大公子授意的。”
“怎么這兩兄弟之間的感情很不好嗎?”李云心里不禁有一絲八卦。
“這個……嗯,因為侯爺目前尚未冊封世子,而三公子雖然不是嫡長子,可是他母親是家主最寵愛的姬妾,平日家主也很疼三公子,只不過這次禍闖的有點大,家主這才不得不懲處三公子的。”丁四到底是個家丁,說起主家的是非心里還是有些敬畏的。
李云聞言不禁著搖搖頭,他實在沒想到自己居然會以一個棋子的身份,扯進這種豪門奪嫡的大戲里。隨即揮揮手說:“把他帶下去吧。”
“大爺!我都說了,饒了我吧!”
“饒了我吧……!”
丁四被帶走后李云笑著搖搖頭說:“看來咱們被當成豪門奪嫡的工具了。”
徐天華也是一臉的驚愕,“確實,我也沒想到居然會碰上這種事,咱們的運氣還真好。”
“那大哥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候三在一旁問到。
“怎么辦?當然是照計劃進行了。原來我還有些擔心,怕那些官兵和咱沒完沒了。現在好了帶隊的是豪門公子,我可不相信這種豪門公子,會有耐心在這種地方和咱們玩捉迷藏。”李云笑著說到。
“對呀!這種豪門公子怎么會有耐心呆在荒郊野地里呢,我看用不了兩天他就受不了要回城里去了。”馬大膽恍然大悟到。
“沒錯!就是這樣。”
“什么兩天呀,我看他一天都受不了!”
其他人也都紛紛說到,同時臉上的不安也消散了許多。雖然大家表面上說不害怕,可是面對兇名赫赫的虎威軍,心里還是有些發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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