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掉了車頭,特意跟了上去,王枝上了公交車,這是去特區(qū)的。
沫沫跟過去,果然王枝去了孫蕊的公司,這是來找李舒的。
沫沫等王枝失望的走了,才去找孫蕊,“李舒的媽媽來了?”
孫蕊,“你怎么知道的?人剛走?!?br/>
“我先看到她的,一路跟著來的,她來找李舒?”
“是啊,李舒不是出名了,上了電視,逃跑的媽也回來了,這母女兩個性格還真的像,真是讓人懷念啊,跟我媽有一拼。”
“你是真不在意了?!?br/>
孫蕊,“我要是在意,別活了,早就不在意了,人死了還有什么可在意的?!?br/>
沫沫問著,“你沒告訴她李舒家的地址?”
“沒有,我還指望李舒多出好東西呢,怎么可能讓她媽找到,雖然我挺想讓她媽惡心她的,可我更看重錢啊!”
沫沫卻在思量著,知子莫若母,當(dāng)媽的永遠都是最細心的,孩子的一點變化她都是能感覺出來的。
李舒隱瞞的再好,她干的事王枝會不會有所察覺?
沫沫越想越有這個可能,她想把這個消息告訴李榮生,可李榮生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忙了,算了,反正王枝找不到李舒,她是不會離開的,不急。
沫沫和孫蕊吃了飯,然后在回z市,先去公司轉(zhuǎn)了圈,知道都有誰來她找了,簽了幾份文件,剛要走,手機響了,莊朝陽的電話,“鄭義來找我了,想要我?guī)退??!?br/>
“什么忙,都求到你身上去了?”
莊朝陽,“李榮生不是要建科技園嗎?他收購了一家磚廠,希望通過你,和李榮生簽合同,賣個李榮生。”
沫沫,“他倒是會看時機,難怪這幾年在商圈干的紅紅火火的?!?br/>
“我沒答應(yīng)幫忙,估計他還會去找你?!?br/>
“這是我可做不了主,做主的是李榮生,他的東西真的好,直接找李榮生就可以了,反正我心里有數(shù)了?!?br/>
莊朝陽,“恩,別被他給套路了。”
“恩,你也多注意休息,注意身體?!?br/>
“好的,媳婦,你也是!”
沫沫掛了電話,覺得還是要回家,免得被鄭義給堵到了。
鄭義和祁琦離婚了,兩個人離婚可是鬧到了法庭的,當(dāng)年的大新聞,鄭義夠狠啊,男人很少愿意自己戴綠帽子的,可他愣是不在意議論,全都捅了出去。
祁琦也不是善茬,互相黑,那叫一個精彩,對虧了不是網(wǎng)絡(luò)時代,否則兩人都能成網(wǎng)紅了,還是黑紫的網(wǎng)紅。
祁琦最后沒法在z市待下去了,賣了產(chǎn)業(yè),回g市了,一直都沒回來過。
鄭義后來自己干買賣,做的有聲有色的,這兩年很少又不知道他的大名的。
沫沫正想著鄭義呢,在大院門口看到了,沫沫家里就自己一人,她是上了歲數(shù)的,可還是要避開的。
鄭義堵著門口,認識沫沫的車,得了,沒跑了,“去附近的茶館聊吧!”
鄭義,“好?!?br/>
沫沫的車在前面帶頭,到了茶館,也沒要包廂,就在比較雅致的位置坐下。
鄭義讓沫沫點茶,沫沫點了一壺,等服務(wù)員走了,鄭義歉意的道:“耽誤你時間了?!?br/>
沫沫喜歡直奔主題,“朝陽已經(jīng)跟我說了你的事,我不能答應(yīng)你,這事你直接找李榮生才對?!?br/>
鄭義當(dāng)然知道找李榮生,可他能擠進去算啊,李榮生這小子厲害啊,分了些利益出來,所有的建筑材料都有人負責(zé),他去找了,碰壁了,沒辦法只能去求莊朝陽了。
鄭義心里想的,就跟沫沫講了,看著沫沫,越來越覺得,李榮生分蛋糕出去,一定是連沫沫的指點,李榮生,他是研究過的,這小子獨,順風(fēng)順水的,有些自傲的,所以才一激動收購了磚廠,誰能想到李榮生不按套路出牌啊,現(xiàn)在好了,磚廠要砸手里了。
鄭義經(jīng)商后,越來越有守財奴的潛質(zhì),把錢看的比什么都重,現(xiàn)在要賠錢了,急的嘴里都上火。
沫沫耳邊聽著鄭義夸李榮生長大了,其實心里指不定怎么罵出主意的她呢!
幸虧了沫沫臉皮這些年便后了,而且學(xué)會的最大學(xué)文就是,不想聽的就裝不懂,要不就裝聾作啞,絕對沒毛病。
沫沫慢悠悠的品著茶,鄭義想哭了,“我這一把投入了好幾百萬呢,收購的是最大的磚廠,這要是賣不出去磚,我會賠的很慘的,看在老鄰居,也有好些年的交情上,幫幫我?!?br/>
沫沫,“........”
這是要哭了吧!沫沫長見識了,鄭義這才是最高境界啊,經(jīng)商的法寶之一,沒皮沒臉。
鄭義哭著慘,然后沫沫這邊就引起了關(guān)注了,要不是兩人的年齡不搭,真容易讓人誤會。
沫沫抽了抽嘴角,“別哭了?!?br/>
鄭義摸了淚,“你答應(yīng)幫忙了?”
沫沫,“.......我可沒這么說?!?br/>
鄭義,“這么多年的老交情真的不幫忙?我只能跳樓了。”
沫沫,“.......”
莊朝陽一定想不到,在他面前還算正常的鄭義,在她的面前會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沫沫是開了眼界了。
隨后一想也明白了,鄭義到底和莊朝陽一起工作過,他在厚臉皮,也丟不起這個人。
但是在沫沫面前就不一樣了,大家都是商人,舍得下臉。
沫沫聽著鄭義哭,哭的她頭疼,真是魔音,沫沫拿出手機,遞給鄭義,“上面有鄭義的電話號,你拿筆記著吧!”
鄭義愣了下,電話號也行,也算是間接的幫忙了,也不嚎了,拿出電話麻溜的記著電話號。
這可是李榮生私人的電話,李榮生沒公布出來的,只有親戚朋友知道的。
沫沫可不想跟鄭義待在一起了,起身要拿錢付賬走。
鄭義忙攔著,“的確,怎么能讓你拿錢呢!我來付錢,今天謝謝你了?!?br/>
沫沫都走了,又停下了腳步,“這次最后一次?!?br/>
鄭義愣了,他知道,他把最后一點的戰(zhàn)友情分給用了,自后沒有情分了。
鄭義張了張嘴,“謝謝弟妹了。”
“恩?!?br/>
沫沫剛到家,手機就響了,李榮生的電話,“姐,鄭義給我打電話了,我會看看他的磚然后在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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