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人家都這樣夾槍帶棒的又是挑撥又是挖苦了,她自然也不需要客氣了。
葉歡顏一笑,很是慚愧:“盛姑娘說的不錯,殿下確實不待見我,我平時都見不著殿下的面,所以他身體如何我是不知道的,就無法告知姑娘了,話說盛姑娘差點就是殿下的妻妹了,擔心殿下也是人之常情,若是實在惦念得緊,不如我帶姑娘去晟王府瞧瞧?正好我也要回去了。”
盛若安嬌顏一僵,水盈盈的眸間掠過一抹陰郁,葉歡顏的話,擺明了說她惦念晟王,就差沒有直接點明她毫無廉恥惦記已故姐姐的未婚夫,惦記一個有婦之夫,她一個閨閣千金,這種話傳出去,她就不用做人了。毣趣閱
果然是眼皮子淺的庶女,半點沉不住氣,不過是僥幸成了王妃,說話這么沒分寸。
她抬手用帕子微微掩著鼻子,漫不經心:“王妃說笑,臣女只是隨口一問,王妃不知道就罷了,至于去晟王府看殿下,如此實在不合規矩禮數,臣女就不去了,在此多謝王妃好意。”
“這倒也是,是我考慮不周了。”
盛若安站起身,雙手疊放在身前,福了福身:“突然拜見叨擾王妃了,臣女還得回去侍奉祖母,就不繼續攪擾王妃用膳了,這就告退了。”
葉歡顏頷首:“盛姑娘慢走,青兒,送盛姑娘出去。”
盛若安瞥了一眼葉歡顏主仆幾個擋在后面那一桌有些令人不忍直視的酒菜,眉目一挑,有些輕蔑的看了一眼葉歡顏,下巴微抬,在青兒的引領下,從容端莊的離開了雅間。
走出雅間,讓青兒不必遠送,盛若安款款走向走廊盡頭,下樓,走出酒樓,舉手投足間,竟然完美的挑不出半分瑕疵。
上了馬車后,她臉上溫婉得體的笑容瞬間斂去,一臉森然。
“簡直不知死活!”
侍女彩屏忙低聲說:“姑娘,你且寬心,這晟王妃瞧著并不得晟王殿下的喜愛,又惹怒了皇后娘娘和明安公主,葉家又不待見她,她還能活多久且還說不定呢。”
盛若安一臉陰冷,沉聲道:“誰知道呢?她畢竟是殿下第一個活下來的王妃,殿下這些年困于克妻之名,如今總算活了一個,克妻之名也總算洗清了,殿下怕是也會對她另眼看待,怎么著也不會虧待她,甚至會護著她的性命。”
“即便如此,姑娘也不必擔心,那晟王妃貌丑無鹽,瞧那臉上的胎記,簡直是不堪入目,又是庶女出身,如何能比得上姑娘出身高貴儀態萬方,簡直是云泥之別,照奴婢看,她連給您提鞋都不配,殿下是何等人也?那可是陛下最尊貴的嫡皇子,一向是心性高傲目下無塵,當年大姑娘才名遠播,又是一等一的美貌,也都沒怎么入他的眼,他又怎會看上這等女子。”
“如今只是礙于陛下賜婚,且用她來擺脫克妻的名號罷了,日后是死是活尚且不定呢,這世間有資格能站在殿下的身邊的,除了姑娘再沒旁人了。”
這些話盛若安聽得開心,傲然一笑,那雙美麗的眼眸間,閃著一抹陰冷懾人的光:“那倒也是,除了我,誰也沒資格站在他身邊,大姐姐不行,其他人也絕不可以。”
至于葉歡顏,呵,一個卑賤如泥的庶女,上不得臺面,還沒有腦子,她也就不需要費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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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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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