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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出綠光。
    靠之……她在心里狂呼嘶嚎,被偷襲了!
    “你要干……”
    這狼崽子嘴巴和章魚吸盤一樣,吸得她頭昏腦脹,靠之,他吞了迷幻劑嗎?他的口水是迷幻劑嗎?為什么她開始暈沉沉地。
    他并是情場老手,只不過是枚青橄欖而已,澀口生硬。但這阻止不了他想要實踐一把并堅持有始有終服務的決心。
    他冰涼的手從她毛衣下竄進,貼著她的皮膚徐徐向上,推起內衣,像她剛才欺負他一樣,一口吮住。
    這下換她掙扎了……口憐滴金主……
    日安,小輝煌
    他抓住她的兩只手,別在她身后,借著兩個人的體重壓下。他憑著本能和他所知道的所有的技巧方法,在她身上撒下片片瘀紅。
    他吐出的氣息像條狡猾的蛇,在她腹部盤旋來回,如燎原之火般蹭地燒了起來。
    “好了,打住,打住!”她驚慌起來,感覺到他在撕剝她的衣物……“我是金主我說了算,打住,你這只小兔崽子。”她掙脫他的手,硬生生地推起他。“那……那……”怎么說呢?她不想做了行不行。她怕死了行不行?
    他揚起頭,瞇眼,“你不是想告訴我說你怕了吧。”
    她身子一縮,眼睛一溜,“誰說的?我是看你剛那什么,怕你虛了。”
    他開始喘氣,“別管。”虛什么虛,他都快燒化了,虛個p。
    她還想說什么,結果很快被他堵住,柔軟的舌頭攪著她的,極盡糾纏之事。他瞇起眼,手指探入她最嬌嫩最神秘的部分。這種溫柔到極致的緊密,是他從未體驗過的,他小心卻好奇地探索著這片對來他說極為新異的領地。一點點地入侵,一點點地通過,這種純男性化的侵占帶來她的嬌啼。
    她咬著下唇,感覺身體傳導來的酥麻和微痛,卻又不想讓他停止。
    他低下頭重新尋找她的唇瓣,輕輕地輾吮著,像是汲取花蜜的小蜜蜂一樣,那樣怯怯生生地輕挑慢吮,手上的動作也不停。
    終于,她體內的熱潮又一波涌至,下身一陣熱麻襲來,她喘息不已,眼里帶著潮濕的氤氳。身體開始微微地顫抖起來,陣陣酥麻從他抽出的地方散開,延綿至四肢百駭。
    他舔上她逸出呻吟唇,一路印下。抽出的手指滑膩一片,腦中閃過極快的一些片斷,像翻滾的炸雷一樣炸得大腦空白一片。接下來……
    他停了下來,一付茫然失措的樣子。
    “嗯。”她扭了扭火熱的胴體,看他沒有繼續動作,咬牙扯下羞恥心。雙手如水蛇一樣環上他的脖子,“怎么?”
    他咬唇,放松,再咬,再放松,咬得唇上血色一片。和他的臉色相映成輝,然后很輕很輕地以一種三好學生的態度請教,“接下來呢?”
    她如遭雷擊一般……
    “靠之,就是麻煩。”被他撩了起來,站在高峰上下不來,一股怨氣噴出,“什么也不會。”
    他臉色丕變,被打壓得只剩一咪咪的自尊心隨著某個器官一樣膨脹起來。“誰說我不會!”腦中的片斷極過地閃過,他咬牙欺身挺入她的柔軟。
    上天作證,他是會的,只不過不熟練而已。
    她尖銳地呼痛,抗拒著他的進入。他按著她,額間一片汗水,卻不甘愿就這么被她逃過。沉下身子,再一次揮矛攻入。
    她脫開他的唇咬他,“出去啊,痛死了,痛死了。”
    他恍若未聞,繼續撞著她,固執得咬得嘴唇都出血了。
    她痛極地吼,“不是那里啊,蠢貨!”走到絕路了還在走,他不疼,她快疼死了。
    他如遭雷擊一般地停下。
    “不是這里?”
    他一付迷路小孩子的表情,她看得快吐血而亡。如果他是迷路小孩,她是什么?該死的迷宮?
    她淚眼朦朧中……
    他終于冷靜下來,張口說話卻讓她絕望透頂,“那我多試幾次。”
    寬瀑布淚……
    金權強不過強權+霸權,終于在他的努力下,第三次攻壘成功。
    尖銳的疼痛席卷了她,她尖叫撕打著他,推著他。
    他卻是食髓知味,一點也不介意她的鋒利的爪子在俊臉上劃下血痕。一邊被她撕咬著,一邊卻絲毫不停下動作。緊緊地鉗著她的雙手,重重地壓下,借著體重將自己深深地埋入她深處。
    她哀嚎起來,絕望地發現一個可怕的事實。雖然沒有經驗,但有可怕的求知欲和不達目的絕不死心的毅力和旺盛的體力。她感覺到他似乎越來順暢地進出自己的身體,甚至開始輕車熟路起來。她嬌哼起來,一股陌生的熱流在腹部盤旋。但更多的是一種摩擦下帶來的疼痛。她痛他也痛,怎么說,摩擦生熱,燙到的不可能只是其中一個。
    但很快他就忽略了這些,每一次他的頂觸便會引發她一陣不可抑止的顫抖和嬌吟。一種征服的快感涌上他的心頭,他半帶懲罰半帶得意地越發用力深頂揉捻。聽著她帶著顫音的求饒,竟是無比地滿足。
    又是一番毫不放松節奏地出入,她終于癱軟成最柔軟的姿態,只是迎合他,毫無動作。雙腿無力地從他腰間滑下,雙腿間的灼熱感漸漸褪去,一種磨振心尖的酥麻感涌了上來。她逸出一聲竟似撒嬌一樣的呻吟,即使被他吞沒。
    她越覺著疲累,求他停下來,他卻置若未聞。她哀求不得,便開始咒罵他,到了后來,力氣漸漸用盡,她只能低低地哀吟著,末了只剩下幾不可聞的嬌嬌軟哼。
    終于精疲力竭,她在一波將心臟都要揉碎的震顫中昏死過去。
    他緊緊地抱著她汗濕的身體低咆著釋出滾燙的灼液,振顫連連,她雖然是昏死過去,卻依然有感覺。嗚咽地蜷緊了身體,終是短促地吟叫了一聲,沉沉睡去。
    他雖然年輕旺盛,卻也是初嘗情事,精疲力竭下摟著懷中的軟玉溫香,亦沉沉睡死過去。
    兩個人睡得天昏地暗,直到被電話聲吵醒。
    她翻了翻身子,習慣性地往枕頭下摸去,摸了一陣,突然想起不在家里。隨即像被電擊了一樣翻身坐起,隨之爆出一句粗口,“靠之,我的腰!”
    快斷掉了……
    她咬牙切齒地看向兀在沉睡的枕邊人,似是被她吵到了。他咕噥了一聲,蠕了蠕身子,長臂一伸,一把抱住她的兩條腿,睡得更香了。
    電話還在響,催命似的。
    她火氣極大地抄起電話,吼道:“誰啊!”
    “……您的退房時間已經到了……”
    “老子續訂!”
    啪地扣下電話,她想蹬開他,剛一縮腿,腿根處便是一陣撕裂般的疼痛。當即撲倒在床上,哀嚎陣陣。
    哀嚎聲吵醒了小野獸,他打著呵欠瞇眼看她,一付睡不飽的樣子。
    她恨恨地瞪著他,“禽獸。”
    “你自找的。”他翻了翻身子,又想睡去。
    她咬牙切齒,“我要扣你人工。”
    “隨便。”他爽得很,管它人工不人工呢。
    “好,我一分也不給。”雙腿抖了幾抖,勉強站穩。一股熱流從腹部流出,雙腿間婉延出一道白濁。她忍著疼痛去浴室匆匆沖洗后,在一地狼籍中翻找自己的衣服,“我就付個開房費,你就好好睡到死吧。”
    “吃過了就不認賬了?”原本睡死的男人終有了點反應,懶懶地靠在床頭,斜睨她,“門都沒有。”
    她火氣極大,腰痛得幾乎碎掉,“靠之,你說你是老子才上你的。結果呢,你哪是初h的樣子。”
    他的臉紅了紅,堅定地開口,“我是。”
    她剛想反駁,突然想起昨晚兩次意外,于是沉默了下。
    “昨天是我生日,”他輕輕地說道,看向她的目光柔和。
    她嘴硬,“生日怎么了,難道你要主動打折?”
    他冷笑了一聲,“當然不可能。只是十八歲的生日以這種方式渡過,挺有趣的。”
    “哼,是啊,生日開房還有錢賺——”她的聲音戛然而止,繼而顫抖起來,“你,你說什么?你說幾歲生日?”
    他終于揚起奸狡的笑容,一字一頓分外清晰,“十八。”
    轟……
    “騙人,”她這時顧不上身體的疼痛,翻找他的衣服,掏出他的身份證,“丫有身份證的。”
    “哦,那是我在路邊花了三十塊管人買的。”他笑得奸狡了。“我今天剛滿十八。”原來就是靠這個應征的酒保,沒想到還派上另外的用場。
    靠,靠之……
    她這算不算瞟幼啊?
    靠,當然不算,他已經成年了。
    剛成年……
    不對,這么算來,他們真正發生關系時是凌晨還是前半夜??她胡思亂想起來,抓得頭發左右亂翹。
    他穿好衣服,刷地拉開窗簾,刺眼的日光幾乎把她擊得神形俱散。
    “日安,李輝煌小姐。”
    你好,暴發戶
    好吧,好吧,讓她想想,她是怎么和這小子滾上床的。
    上周,對了,是上周。她tmd失戀了。那個她供著念完碩士的男人,那個說念完就結婚的男人。
    為了個留校名額,就沒有了原則的男人。
    為了一個副校長的女兒,把她給甩了的男人。
    一個……負心的王八蛋……
    靠之,誰說有文化的人有品來著。上了廟堂就休糟糠的,哪一個不是文化人……
    這說明什么?這說明這有著數千年燦爛輝煌歷史的文明古國,每天都在日新月異地進步,但某些封建思想卻依然根深蒂固。
    比如,傳宗接代有兒子。
    比如,升官發財死老婆。
    她恨恨地踢著路邊的石子,內牛滿面地在心里咒著那個生兒子可能會沒有p眼的男人。
    負心漢不是這么好當的,想想陳世美,想想狗頭鍘……
    想想……她老爸……那個有了點小錢就包了二奶養私兒子的賤男人,嬌妻愛兒幸福日子過得滋潤著。而當時,她和她老媽正窩在那間分割財產時分到的屋齡二十多年的舊房子里數著米粒下鍋。
    眼前似乎浮出那個老男人抱著寶貝兒子一邊哄一邊不耐煩地說,我也沒有什么錢了,難道你的學費比得上我兒子的奶粉重要?
    換個鏡頭,那個人模狗樣戴著無框眼鏡的斯文敗類,一邊支著眼鏡,一邊慢條斯理地說:輝煌,我們沒有共同語言。
    靠之,沒有共同語言丫和我在一起三年多,敢情你天天犬吠啊!她當時這么嘶吼著。
    那對面帶高傲嘲諷的男女互看一眼,拋下一句:你真是很沒素質。
    施施然地走了。
    老天真是不公平!
    她一邊用最惡毒的語言咒著那些個負心漢,一邊掏錢買煎餅。
    好在她還有錢,還有錢……
    一萬四千七百五十二塊。
    她的血汗錢。
    她沒有那么傻全給男人掏心掏肺,自己還留了大半私房錢。要是全貼給那個斯文敗類,她可真是可以去跳江了。
    煎餅二塊五一張,她只有兩塊零錢。磨了半天,和糖炒栗子一個長相的煎餅姑娘死活不肯減價。
    沒辦法,她只好去破零錢。
    在隔壁的小店里買了個口香糖,算錢的時候老板看了她一眼,“五塊。”
    “什么?淥箭一向是一塊五的。”
    “你要換零錢的話就按五塊買。”
    奸商,老子還不找你破零錢了,她恨恨地轉身。
    隔壁是間彩票點,她想了想,反正都是破錢,買點運氣也好,她情場失意,彩場也應該得意一點。
    五十塊錢,買了三張彩票,六塊錢,找四十四塊。
    她甩給煎餅姑娘六塊錢,“兩套煎餅,各多加一個薄脆。”以后她要有大錢了,自己買個煎餅攤,愛吃多少就煎多少。
    特別是放巨多的薄脆,嘎啦脆。
    抹著油嘴回到出租屋。
    電腦網線都被拔走了,這賤男人,網線是她的。他卻連個水晶頭也沒有留下。
    電話被扯松在一邊,歪扭扭的,她也懶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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