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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以柯的腳步越走越快,他不是沒見過這個女人喝酒的樣子的,臉色愈加的沉下來。
只不過是一句沒囑咐的,這轉(zhuǎn)眼之間就已經(jīng)成這樣了,到底該拿這個女人怎么辦?上次已經(jīng)嚴(yán)重的警告過她不許喝酒了。
直到站在女人的身前,那濃重的酒味兒一下子就竄過來,陳以柯看著那已經(jīng)空了的酒瓶,不知道該怎么發(fā)泄,就看到女人駝紅的臉頰,從事故之后,許久沒見到的健康的顏色就在女人的臉上。
靳暮歌正對著前面的空氣指指點(diǎn)點(diǎn),忽然意識到身后的陳以柯,眼睛里含著星星,笑容就浮現(xiàn)在臉上。
“陳以柯,你來啦?…….”
陳以柯面對這樣的靳暮歌,只是深深的吐出一口氣,完全的氣不起來,是他把她一個人丟在這個地方的。
靳暮歌一說話,那濃重的酒味就襲上來,靳暮歌已經(jīng)站了起來,身子不穩(wěn)差一點(diǎn)倒下去被陳以柯拉進(jìn)來懷里。
“怎么喝這么多酒?”
陳以柯的聲音很沉,但是沒有透著不悅,是細(xì)膩的,從嗓子底,從心底發(fā)出來的帶著寵溺的聲線的聲音。
靳暮歌就癡癡傻傻的笑著的憨憨的模樣。
“我無聊,我一個人坐在這里,我…….你不知道。”
說著,靳暮歌打了一個酒嗝,整個身子的重量因?yàn)闆]有了方向感全部壓在陳以柯的身上。
陳以柯微微的嘆息了一口氣。
“是我不好,不該讓你一個人待著的。”
溫柔的聲音,帶著某種Xing感的,成熟的味道,說的人心暖暖的,靳暮歌卻只趴在陳以柯的身上笑。
“什么話,你知道你知道嗎?我在別人的心里就是一個走了狗屎運(yùn)的女人,哦,不。”靳暮歌想起來,用手指指著陳以柯的胸口,口吃模糊。
“是蛇蝎心腸,心狠手辣,手段高明,手段高明啊,你相信嗎?哈哈,我都不相信,可是他們不相信我怎么辦?”
靳暮歌的臉又湊到陳以柯的胸口上,抬起頭來,皺緊了,一副委屈至極的模樣。
“他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就敢說這些話,什么狗屁旺夫相,都是騙人的。”
靳暮歌的高聲叫喊,已經(jīng)引來了宴會上不少人的矚目,陳以柯深吸了一口氣,不知道剛才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才導(dǎo)致女人現(xiàn)在的模樣。
將女人的身子整個攬?jiān)趹牙铩?br/>
“你喝醉了,我們現(xiàn)在回家。”
說著已經(jīng)將女人的身子整個往外帶了。
“呵呵。”靳暮歌在陳以柯的懷里高聲的笑著。“回家好,回家好,我喜歡回家,回家回家就看不見這些人了,就不會覺得累了。”
陳以柯的心慢慢地冷下來。
出門的時候,靳暮歌孩子氣的對著門里的這些人高聲叫嚷。
“你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看著陳以柯帶著女人離開的模樣,不知道好端端的怎么成了這個模樣,另外靳暮歌是怎么喝醉的,還有這份酒態(tài),也只能是因?yàn)槭顷愐钥碌呐耍疾桓艺f什么了。
陳以柯干脆將女人抗在肩頭,然后放到車上的副駕駛上,給她系好安全帶,轉(zhuǎn)過去上了車,將車開出去。
在路上,靳暮歌似乎不爽快,猛烈的敲擊著窗戶,陳以柯就把車窗降下來,靳暮歌把手伸出去,在車子開出的速度中,將手伸在風(fēng)中。
靳暮歌的聲音也變得高亢,像是被壓抑的小鳥終于要飛翔一樣,一聲高過一聲的高喊著。
“什么狗屁旺夫,都說我是刻人的命呢,狗屁的漂亮,我在漂亮能有那些整過容的漂亮,全都是騙人的,騙人的……..還有你,你知道嗎?我沒有心機(jī)的,那些事情都跟我沒關(guān)系,為什么不相信我,為什么不聽我說,把我說成是一個大怪物,打怪物一樣的我令你們害怕了嗎?……所以才都跑掉了。”
大聲的叫嚷完似乎發(fā)泄了,又蔫蔫的坐回到位置上。
“我哪有那么厲害,我哪有那么強(qiáng)大,我什么都不是,沒有陳以柯我什么都不是,我不會穿這樣漂亮的衣服,也不會有這么漂亮的 鞋子,更不會參加這些狗屁的宴會。”
外面的冷風(fēng)慢慢地灌進(jìn)來,絲毫沒有讓靳暮歌清醒的意思,可見靳暮歌喝的之多。
陳以柯沒有要組織靳暮歌的意思,他似乎從來沒見過靳暮歌如此發(fā)泄過,似乎只有在這個時候,才能看清楚真正的靳暮歌。
突然又變得振作起來,目光里閃著醉酒后的星星,看著前面的方向,頤指氣使的孩子氣的模樣。
“有什么了不起的,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就是靳暮歌又怎么樣?你們以為每個人都像你們一樣想要站在陳以柯的身邊嗎?”
靳暮歌大大的聲音,令陳以柯臣下氣息來,等待著靳暮歌的后話。
靳暮歌突然眼睛發(fā)指的看著前方,不動身子也不眨眼睛,只是直直的看著,然后良久之后才繼續(xù)開口。
“雖然我也想,但是絕對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陳以柯松下一口氣來。
不知道是不是害怕酒后吐真言的緣故,陳以柯竟然在剛才那個時刻感覺到無比的緊張,害怕靳暮歌說出什么他不能接受的話來。
想到這些的陳以柯竟然笑了。
笑自己什么時候會因?yàn)橐痪湓捵兊眠@么患得患失的,這太不像他。
“你以為,只有你們有那樣的權(quán)勢嗎?我也有的,我也有過,我的家在七年前是這里的大家,我爸爸你們知道是誰嗎?……..”
靳暮歌的聲音隱隱的說道這些的時候故作神秘的小下去。
“我不說,說出來會嚇?biāo)滥銈儯晕乙彩敲T之后,我也是大家人家出身,難道我站在陳以柯的身邊不可以嗎?”
這樣的說話語氣和方式,看起來虎虎生威,但是自己似乎毫無底氣的樣子。
驀然的,陳以柯的心情很好,這才是這個女人的真心話。她想要站在他的身邊,以一種極為平等的地位和方式,而不是人們嘴里說的那樣。
“還有你!”
靳暮歌突然轉(zhuǎn)過身指著陳以柯,陳以柯只是看著她的醉態(tài)心里無限的滿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