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項上聿愛上她,等于方夜譚。
項上聿這個人,沒有心的,他冷血,無情,嗜血,殺戮。
她就算使出了全身解數(shù),也不可能讓他的心有一絲動搖。
何況,在感情上面,她等于白癡,不然,也不會守候著無望的愛到現(xiàn)在。
“怎么千方百計,幾種辦法,我好回去專門研究?!蹦峦癯镀鹱旖牵壑袇s是冰冷地道。
“比如……”項上聿抬起她的下巴,鎖著她的眼睛,“討好我。”
穆婉抿著嘴巴不話。
項上聿勾起嘴角,“再比如,取悅我。再再比如,做我想要你做的事情。”
穆婉嗤笑了一聲,不動聲『色』的撥開項上聿的手,“討好你的女人那么多,取悅你的女人那么多,他們都按照你的心意做事,你愛上他們沒有?”
項上聿把她摟到了懷里,“要不要試試,或許你是不一樣的呢?”
穆婉要起來,不習(xí)慣他的懷抱。
項上聿不讓她起來,抱著她不動。
穆婉的力氣壓根敵不過,耷拉著眼眸,看著他的臉在她的面前擴(kuò)大,嘴唇覆蓋在她的嘴唇上面。
穆婉擰起了眉頭。
她和大多數(shù)女孩比起來,沒什么不同,不過是做過總統(tǒng)夫人,不過是和項上聿一起長大,不過是和項上聿曾經(jīng)有些敵對的爭奪關(guān)系,去除這些,她現(xiàn)在不年輕了,雖然還算漂亮,但也沒有白雅那般驚艷,并不是項上聿非要不可的人。
如今,他留一個敵人在身邊,無法是喜歡征服的劣根『性』。
他想征服她,僅此而已。
她堅持的一份不甘愿,卻被他強(qiáng)行發(fā)生著關(guān)系,很煩。
她確實(shí)煩,越是抗拒,項上聿越是想要。
他就是這種喜歡勉強(qiáng)人,看人求饒的人。
她咬了咬牙,摟住了他的后頸。
項上聿眼中閃過一道瀲滟之『色』,松開她,聲音都低啞霖方,“想要了?”
穆婉勾起嘴角,“女人這就想要了,你未免把女人想的太賤,吻夠了,就讓我休息一會,好像快感冒了,頭疼。”
“那就繼續(xù),吻到你想要位置。”項上聿霸道地道,再吵朝著她吻過去。
穆婉煩躁,推開他。
砰的一聲,子彈打到他的車窗上。
他的車窗是防彈玻璃,子彈打不進(jìn)來。
項上聿掃向周圍,揚(yáng)起嘴角,看著一輛摩托車猖狂的開走。
“你身邊的丫頭膽子很大?!表椛享泊_定地道。
“黑妹?”穆婉看向窗外,并沒有看到黑妹的身影,擰起眉頭,“你的意思是剛才朝著你開槍的是黑妹?”
“突然的,我不想去泡溫泉了,去你那吧?!表椛享残χ溃壑谐錆M了殺氣。
穆婉有種不好的預(yù)感,握住了項上聿的手臂?!八€只是個孩子,是我買來保護(hù)你的,你想要對付她,那就先對付我?!?br/>
“孩子?穆婉,你以為騙得了我嗎?她是邢不霍的人?!表椛享灿挠牡氐?。
穆婉頓住了,搖頭,“她不是邢不霍的人,是我從一個朋友那里要來的,我那朋友不可能和邢不霍是合作關(guān)系?!?br/>
“是嗎?是不是,我一會去你那里后,幫你問出來,你啊,看起來冷漠,對人太過仁慈和善良,所以經(jīng)常是被遺忘和遺棄那個,如果換了白雅,邢不霍是不可能放棄的,就算不做總統(tǒng),也會把白雅留在身邊,就像顧凌擎一樣?!表椛享补雌鹱旖堑馈?br/>
一字一句,都戳進(jìn)了她的心臟。
穆婉握起了拳頭,坐了起來,“黑妹是不是邢不霍的人,我來問,如果真的是她剛才朝著你開槍,我會給你一個交代?!?br/>
“交代?以命抵命?還是你自斷一根手指?”項上聿瞬間陰寒無比的問道。
“如果真的是黑妹對你開槍的,我自斷一根手指,決不食言。”穆婉確定地道。
項上聿握住了她的手,鎖著她,“我要你的手指干嘛,你的手指還沒雞爪有肉,我要在你身上刻上我的名字?!?br/>
穆婉擰起眉頭,如果她不刻,以項上聿殘忍的『性』格,肯定會把黑妹碎尸萬段。
而黑妹剛才開槍,應(yīng)該是擔(dān)心她的安危,真是傻孩子。
“我刻?!?br/>
項上聿指著穆婉的心臟,加重音道:“刻在這里。”
穆婉覺得羞恥,眼中中沉淀著波動,就算黑妹不是邢不霍的人,憑黑妹對她的保護(hù),她就不會袖手旁觀,不過刻幾個字而已,“好?!?br/>
項上聿揚(yáng)起了笑容,對著司機(jī)道:“去溫泉那?!?br/>
穆婉去了溫泉那,里面的溫度保持著28度,很熱。
她泡在溫泉里,很多想法在她的腦子里沖擊著。
如果開槍的人真的是黑妹,她現(xiàn)在在家里肯定擔(dān)心受怕的。
她拿起手機(jī),給黑妹撥打電話過去。
“夫人,你沒事吧?”黑妹擔(dān)心地道。
“我沒事,黑妹,我有幾個問題問你,你必須老實(shí)地回答我,如果你騙我,以后就不要留在我身邊了?!蹦峦裣却蝾A(yù)防針。
“夫人,出事了嗎?”黑妹更擔(dān)心了。
“之前向項上聿的車子開槍的,是不是你?”穆婉直接問道。
黑妹震驚了,“夫人怎么知道是我,我戴著頭盔的?!?br/>
穆婉心里咯噔了一下,是項上聿怎么知道是黑妹的?。。?br/>
“你一直跟著我?”穆婉又問道。
“嗯,你跟著他們走了,我擔(dān)心你,就一直開著摩托車跟著,路邊,周圍都是項上聿的人,我靠不了太近,我看他在車上欺負(fù)你,我想著,我隨便開一槍,反正打不到人,但是可以轉(zhuǎn)移他們的思緒,我再立馬跑,他們也發(fā)現(xiàn)不了我。”黑妹老實(shí)地道。
穆婉的情緒沉了下來,問出另外一個問題,“你是邢不霍的人吧。”
“???”黑妹吃驚的啊了一聲。
穆婉沒有話,事實(shí)上,既然項上聿告訴她了,基本上就八九不離十了。
項上聿沒有必要騙她這個。
“邢不霍也能看到你安置在我房間的監(jiān)控嗎?”穆婉問道,眸宇之中閃耀著波動,口氣卻依舊是輕柔的。
她和項上聿的關(guān)系,邢不霍遲早都會知道。
她沒有想要隱瞞,只是,如果是直觀的錄像給邢不霍看到,她覺得很丟臉,自尊也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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