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哪里來的自信,那是因為他們不想殺錯人。”
“或許,我們可以重新談判,告訴我幕后的人是誰,我讓蘇桀然愛上你,就算不愛你,也會讓你擁有他的孩子,讓他永遠陪在你身邊,不然,他會殺了你,而我,會奪走你想要的,在乎的一牽”白雅冷冰冰的道。
外面的人已經(jīng)把鎖打壞了,扛著門,這邊,暗影的人對抗著,推著沙發(fā),不讓他們推開門,盡量給白雅談判的時間。
“我不信你,你憑什么做到?”周海蘭壓根不相信。
白雅站起來,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憑我是白雅。”
“不可能,白雅早就死了。”
“你覺得顧凌擎娶我是為什么,他對我的信任你是看到過的,當然,信,或者不信隨便你。”白雅舉起手,冷漠的命令道:“讓他們進來,不要開槍,他們的目標是周海蘭,周海蘭死了,自然會走。”
周海蘭打量著白雅。
白雅轉(zhuǎn)身朝著里面的房間走去。
“站住。”周海蘭喊道。
白雅停下腳步。
“你真是白雅?”周海蘭繼續(xù)問道。
白雅睨向她,“兩年前,你委托我照顧你的兒子,故意讓你兒子自己打破自己的頭,好讓顧凌擎誤會我,我其實很好奇,你是怎么服那么的孩子做的?那孩子,也夠蠢的。”
這件事情,只有她,白雅,顧凌擎,新知道,顧凌擎不會,新也不會,她,真的就是白雅,她相信了。
心里防線被突破。
“蘇桀然是遺孤,很可憐,他的父親被當作間諜被冤死了。
我和蘇桀然從就在孤島上秘密訓練,他很有能力,手段也極其殘忍,但是對我們這些一起長大的人卻很好。
他十二歲的時候,已經(jīng)是我們的頭,我的直接上司也一直是他。
我只知道他上面的人是蔡青云,如今蔡青云已經(jīng)死了,蘇桀然把組織接手了下來,最上面的人是誰我也不知道。
但是我知道那個任務的目的本來就是一場精心安排的殺戮。”周海蘭開口道。
“殺戮,為什么?”白雅問道。
“虎在偶然的情況下發(fā)現(xiàn)了組織的名單。
他把名單給了大虎看,大虎跟他的戰(zhàn)友了,兩個人一起找了他們的班長,班長找了排長,排長直接找了蔡首長,所以有了這次特意安排的任務。”周海蘭回憶道。
“那顧凌擎是怎么回事?夏荷是怎么回事,還有其他死的人是怎么回事?”白雅追問道。
“顧凌擎是顧航的兒子,他出去執(zhí)行任務,公信力強,沒有人會懷疑任務的真實性。
派出去的人不能都是知道秘密的人,否則會讓虎他們懷疑,所以安排了一些清清白白,亂七八糟的人進去。
這個任務全軍覆沒,只有顧凌擎和我活下來的話,我容易被懷疑,所以,讓什么都不知道的夏荷毫發(fā)無贍活了下來,她就會成為替罪羔羊。”周海蘭解釋道。
“你的臉也是事先安排的嗎?”白雅盯著她植皮的臉。
“那是意外,在任務中,虎發(fā)現(xiàn)了問題,她懷疑我是間諜,所以,放了那把火。”
白雅明白了,“蘇桀然的母親是前總統(tǒng)的女人,蘇桀然應該是在為總統(tǒng)效力吧?那個組織的名字是無形?”
“無形是沈亦衍的,所以我很確定,蘇桀然不是真正為總統(tǒng)辦事,但是他的身份比較特殊,我在他身邊那么多年都沒有猜透,或許,他從來就沒有對我敞開心扉,也不信任我,所以,才會根據(jù)上頭命令來殺我吧。”周海蘭黯淡的道。
哄的一聲,門燒著了。
“吳姐快走。”張星宇提醒道。
白雅看了周海蘭一眼。
她為蘇桀然死都可以,讓她指證蘇桀然,不可能,她能出知道的,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
事實上,她對他們已經(jīng)無用。
可,她同情她。
記得有一首歌,里面的歌詞大致是這樣的:只是女人,容易一往情深,總是為情所困,終于越陷越深,可是女人,愛是她的靈魂,她可以奉獻一生,為她所愛的人。
“把她帶走,勢必保護她的安全,我答應她的。”白雅沉聲道。
張星宇扛起了周海蘭,他們徒了里面的房間。
白雅聽著外面雨淋一般的槍聲,雙方火力,誰都不放過誰。
但是她知道,他們這邊很快會彈盡,如果沒有支援,肯定會輸。
她走到了窗前,撥打電話出去。
蘇桀然那頭接聽了,“什么事?”
“兩件事,第一,我曾經(jīng)綁架了新威脅周海蘭,她什么都沒有,在她心中,你比她兒子還重要,確切的,你比她自己還重要,第二,她已經(jīng)了,那場任務的原因,因為她只知道是你在統(tǒng)治組織,她是不可能供出你的,更不知道你幕后的那個人,放她一條生路。”
“她生,她死,不是我能決定的,既然她錯了話,就應該為她的話負責,不是我不放過她,是我上面的人必須要她死。”蘇桀然拒絕了。
“放過她,我告訴你,白雅在哪里?”白雅沉聲道。
蘇桀然那里沉默了,“她在哪里?”
“放過她。”白雅沉靜的看著外面的夜,眼中閃耀著異樣的波光,“白雅曾經(jīng)跟我過你們的事情。
她,雖然你們結(jié)婚之前并不愉快,但是她還是非常期待新婚之夜,不僅在床頭柜上放了蘋果,還在床單下面放了一條男孩的褲子,她覺得這樣就會生一男一女了。
可惜,新婚之夜,你壓根就沒有去,她很傷心,也很生氣,把水杯砸了,碎片,蘋果和男孩的褲子都丟進了垃圾桶里。
你發(fā)現(xiàn)了,你把她的頭按在垃圾桶里,鄙夷的‘你覺得我還會上你這種破鞋嗎,生一男一女簡直癡人做夢,我就算和援交女生,也不會和你生。’
因為你太用力,瓷片割破了她的臉,你只是嫌棄的離開。”
雖然,那些事情已經(jīng)回去了,一點一滴回憶的時候,還會覺得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