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強搶民女?!”
中年男子的聲音提高了幾分,兩顆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
曲俊豪怎么也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會喊得這么大聲,他用小拇指扣了扣耳朵:“本少爺?shù)亩浜玫暮埽悴挥弥貜?fù)!”
“你知不知道這些都是違反律令的?”
當(dāng)年男子這會兒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他實在是沒有想到這個曲俊豪竟然能夠做出這種事情來。
而且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就好像做這些事情能夠給他帶來更多的好處似的。
“那又怎么樣?天高皇帝遠(yuǎn)的,誰還能管得了老子嗎?”
曲俊豪一臉的得意,那樣子就好像真的是這里的土皇帝似的。
“那沒有別人來管你嗎?這里的縣令呢?”
中年男子完全沒想到事情竟然會是這個樣子。
曲俊豪冷笑一聲:“縣令?他可管不到這些事情!”
那些狀紙之類的全部都要經(jīng)過師爺?shù)氖植艜f到縣令的手上。
就算真的有人去擊鼓鳴冤了,縣令也會大事化小,罰一些錢就算過去了。
畢竟誰都不愿意得罪這里的財神爺,這曲家別的本事沒有,賺錢的本事都是一流的。
縣令管著這么大一個地方,不知道要花出去多少銀子,這其中倒是有不少都是曲家貢獻(xiàn)的。
“看來這些地方的確是需要好好的管理一下了!”
中年男子的話讓曲俊豪先是楞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起來。
就連曲俊豪的那些惡奴也是爭先恐后的哈哈大笑起來。
他們完全是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竟然還真的會有人覺得能夠管得了曲家的。
就算是真的有能夠管得動曲家的人,這會兒也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才是。
就像曲俊豪說的那樣,“山高皇帝遠(yuǎn)”,誰都管不了他們。
中年男子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他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放肆,你們簡直就是放肆!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強占鋪子,簡直就是無法無天!”
“行了,你少在這里裝模作樣的了!你又不是縣令,你憑什么在這里對著本少爺耀武揚威的?”
曲俊豪根本就不害怕。
在他看來,這個中年男子就是在無能狂怒。
什么都做不了,只會拍桌子大喊大叫。
聽到他的話之后,身邊的那些狗腿子也是立馬硬起了起來,一個個挺起了自己的胸膛:“就是就是咱們家少爺說的話,你們還是老老實實的聽著吧!”
“聽著?他以為他是誰?憑什么在這里欺負(fù)老百姓?”
楚煜彥冷冷的看著曲俊豪。
那樣子就好像是在看一具尸體似的。
曲俊豪被他的目光看得有些滲得慌,拉著一個狗腿子放到了自己的面前:“少用那種眼光看著本少爺,本少爺今天就是要這個鋪子!你能奈我何?”
“奈你何?他們都給我抓住!我倒是要看看這里的縣令到底要怎么說這件事?”
中年男子一開口,身邊那個提著劍的男子直接就沖了上去。
曲俊豪身上的氣勢陡然一變,連忙哆嗦著指著提劍男子:“快!給我攔住他!”
實在是提劍男子身上的氣質(zhì)過于可怕,曲俊豪又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這會兒自然是要躲在那群狗腿子的身后的。
“呵,就你這樣的膽子,在這里裝什么惡人?”
提劍男子直接沖了上去,
那群狗腿子很明白,現(xiàn)在就是在曲俊豪的面前露臉都好機會了。
他們想要攔住提劍男子,但是卻被對方一拳一腳就撂倒在地。
很顯然,他的動作沒有一個多余的。
每個動作都會放倒一個狗腿子。
很快,這蘇記小吃里面就七零八落的躺著一群狗腿子。
最后男人的長劍架在了曲俊豪的脖子上:“有這個時間,你還是想想,怎逃走吧?”
曲俊豪這會兒和剛才看起來簡直就不是一個人。
他這會兒顫抖著雙腿,跟著拿劍男人的動作,走到中年男子的面前。
蘇甜甜沒想到這個人竟然這么強,三下五除二就解決了這些人。
“我!”
曲俊豪臉色漲紅,惡狠狠地等著中年男子:“你別開心的太早,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是嗎?”
中年男人看了一眼曲俊豪:“來,咱們?nèi)タh衙,看看縣令大人究竟會幫誰。”
他一邊說一邊就朝著門外走去。
提劍的男子也是沒有絲毫的放松,押著曲俊豪就往縣衙去。
蘇甜甜對于這一切都感覺發(fā)生的太快了,仿佛電光火石之間,曲俊豪就被壓住了。
“楚大哥,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這人是誰呀?怎么這么大的氣勢?”
她心里面有很多的問號,只是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先問哪一個。
楚煜彥對著她溫柔的笑了笑:“這人的身份你一會兒就知道了,你放心吧,曲家肯定不會這么輕易的就躲過去。”
他拍了拍蘇甜甜的肩膀:“走吧,現(xiàn)在該去縣衙了,接下來會有一場好戲的。”
雖然他沒有說的特別清楚,但是蘇甜甜非常的相信他:“好,那我們這就去縣衙。”
蘇大勝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一臉懵的看著蘇甜甜和楚煜彥說話。
“大哥咱們快走,快去縣衙。”
蘇甜甜說完之后就急匆匆的往外跑去,蘇大勝雖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出于本能還是跟著蘇甜甜沖了出去。
兩人到了縣衙的時候,縣衙大門已經(jīng)被敲開了。
中年男子站在公堂之上,縣令坐在椅子上,提劍男子的常見依舊架在曲俊豪的脖子上。
那樣子,著實把縣令嚇了一跳。
“你們這是什么意思?公堂之上竟然拿著武器,這是打算造反嗎?”
縣令一看,被押著的人是曲俊豪,幾乎是立刻就給他找了個借口開脫。
提劍男子立馬將自己的長劍歸鞘,站在曲俊豪的面前,仿佛一座鐵塔,沒有任何讓他離開的意思。
“縣令難道不想問問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
中年男子不卑不亢地看著坐在上頭的縣令,表情之中帶著幾分傲氣。
縣令猛地一拍驚堂木:“放肆!大膽刁民,居然敢在公堂上出言不遜,來人吶,給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