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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失悔透了。
他不知該怎樣給她復信,阻止呢,贊成呢,還是不疼不癢說幾句不著邊際的話?或者發出一些空洞的感嘆和廉價的同情?提起筆來,難以在信箋上畫出一個字來。
他沉吟著,思緒飄忽,心馳神往,竟又在腦海里出現了高原小鎮——洛倉的印象,那頹敗的廟宇,那殘破的屯兵圍子,那古老零落的街道,那熏黑污穢的門面。如果說,洛倉還有值得驕傲的,使人振奮的,恐怕就是那永遠的晴天,和絕對清新還沒有被污...